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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家里准备了什么等着我?”在杨九骇然欲绝时,郭正阳才蹲下身子冷冷的开口。
这些人看来是准备制造一些把柄抓在手里,到时候让他有苦说不出,让他只能和对方做朋友?一帮涉黑分子又有什么准备?
郭正阳虽然知道那肯定不是好东西,但也得问了才知道。
不过这句话后,地上的杨九却马上一低头,一声不吭。见了这一幕,郭正阳倒是眉头一皱,还打算死撑?但对付这样的人他也不是没有办法,毕竟是黑份子,而且来意不善,郭正阳动起手来却也丝毫不用介怀,一脚踏在杨九后心,防止这位胡乱挣扎,郭正阳才取下随身携带的钥匙串,跟着就抓起杨九一只手臂,拿着钥匙串上的刀子在杨九手臂上一割,那里也直接显出一道血痕,噗踏踏向外渗血。
而不出所料的是,对于这样的场面杨九根本都连眉都没有皱一下,毕竟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稍微一点疼痛就大呼小叫的人。
不过杨九还是猛地抬头,愕然不已的看向郭正阳,眼中充满了惊讶和迷茫。
那的确不算疼,但看着郭正阳帮他放血,却一脸平静至极的样子,这,这还是县委书记家的大少么?
打听来的消息,这是县委书记家的大少啊,尼玛,身手好的不像话也就算了,替人放血也是眉头不眨,他是出身县委书记那样的家庭么?
那种冷冷的表情,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啊,这和高高在上的大少形象比起来,差别真的太大了,也由不得他不吃惊和迷茫,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找错了目标。
“我知道你怕这点小儿科,不过我也不是想靠这个让你说话,你看这是什么?”郭正阳却没搭理杨九的疑惑迷茫,而是踩着杨九的后背蹲下身子,手心一摆,就让手中的事物呈现在了杨九面前。
他刚才割杨九那么一下,只是让杨九明白自己不是那种没见过血,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而现在他要做的才是重点,被他托在手心的,是一颗布满利刺的弹球,这弹球原本是胶做的,弹性很好那种,但球体上却有一根根或长或短的倒刺,而且这还是经过歪葫芦吞食过的透明胶弹球,在被歪葫芦吞过之前这玩意虽然布满利刺,但那些刺扎在人身上也就痒痒的,一碰就软,并不会真的刺疼人。
但被歪葫芦吞一次……
普通小刀能削铁如泥,这原本的透明胶弹球,也绝对成了杀器。
让杨九看了一眼,郭正阳又捏着弹球在杨九身上刺了一下,让他明白了这东西的锋利,才低笑道,“你说我把这东西送你嘴里,沿着咽喉下去,会不会从咽喉开始,把你的咽喉、食道、肠胃全部刺得千疮百孔?”
“嗡~”
一句含笑的话语,却听得杨九当场身子一绷,身子都剧烈抖颤起来,尼玛……这也太毒了,这手段的确已经恶毒的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别的什么都不说,这就像是一个钢铁打造的小刺猬,从喉咙里下去滚一圈,真会把他的咽喉到肠胃全部刺得千疮百孔的,到时候他也肯定不可能再活得下去。
而且不止是死,还是受尽折磨痛苦而死。
至于这是不是唬人?
刚才郭正阳一片平淡的帮他放血,这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没见过血的学生娃,更像是说的出做的到的凶徒。
“当然,我不会在这里让你吞下去,你要是死在这里我也有点小麻烦,所以我可以带着你走到荒天野地里,随便挖个坑把你丢进去,再把这东西喂进你肚子里,你说呢?”郭正阳戏谑的低笑再次响起,虽然是在笑,笑容里却不带一丝感情,再次听的杨九一阵头皮发麻,头皮发麻中也连连点头,“别,郭少,我说,我说。”
这尼玛哪里是县委书记家的公子啊,这根本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鬼,这么折磨人的方法都能想得出来,太坑爹了。
他自问自己这个混黑的,也没有这种这么残忍的折磨人的手段啊,混黑的整人时了不得也也就是打断人家腿脚,斩下手指?这位呢?要把你的脏器搞得千疮百孔啊。
“家里也没准备什么,就是准备了一些药,然后还有一个女人,等你吃了药时,会有一场强暴的场面上演,到时候再把这些录下来,那样子你就算被坑了应该也不敢说出去,不管是那种视频,还是你大少的前途,应该都能让你不敢对外声张。”杨九硬着头皮说出一切,而这些手段也听得郭正阳一阵火大。
火大中伸手就在杨九后脑扇了一巴掌,直接扇的正仰着脖子向他解释的杨九大脑嗡嗡作响,更是一脸磕在下面的水泥地上,磕的水泥地上都染出了一片血污。
“还真是混黑的,你说我该怎么回报你们?”火大中,郭正阳也再次冷冷开口。
但杨九却快哭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门牙被那一巴掌给扇的磕掉了,现在满嘴都是血。
“郭少,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满嘴含血,杨九才又急忙求饶。
“起来吧,我也知道真正出主意的,应该用不着亲自出马来请人。”郭正阳也沉着脸站起身子移开脚,冷冷的开口。
杨家竟然准备了这么大的礼等着他,他如果不回应一下,似乎就有些不厚道了。
至于该怎么回礼,这还得思考一下才知道。
而随着他的话,杨九却也捂着嘴站起了身子,满脸恐慌的看了郭正阳一眼,眼中也还是一片崩溃和迷茫,这,这位下手怎么会这么黑心?
他真是县委书记家的?会不会老大查错了?从和郭正阳短短的接触来看,不管怎么看,对方都不像啊!
“还愣着干什么?把地上擦擦。”不过就在杨九崩溃的看来时,郭正阳才又一恼,伸手就给了杨九一巴掌,直接扇的杨九踉跄向前载去,又差点一头磕在教室外面的墙壁上。
等好不容于稳住身子,杨九真是快哭了。
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狠人,可是遇上一个这么暴力份子,还真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不过他还是急忙脱下外套就去擦地上的血迹。可不是么,就刚才那么一会,自己手臂上被割了一刀,嘴里的牙磕掉一颗,走廊上也染了不少血迹了。
“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查到了我的身份,怎么还敢这么对我?就算你们是准备靠拿捏我的把柄让我不敢对外声张,但一般涉黑的也没这么大胆子吧?”在杨九蹲在地上擦血时,郭正阳才又问出了心中的另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