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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懵了。

关羽这就……归附自己了?

刘安还没问关羽今后打算何去何从,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没想到自己什么都还没说,关羽就表态了。

这就是忠义无双的关云长吗?

刘安表示不愧是自己的偶像啊,爱了爱了!

这从天而降的惊喜,砸的刘安晕头转向。

呆了一秒钟,刘安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再次扶起关羽,激动道:

“云长快快请起,刘某何德何能,得云长如此倾情相待!我刘安对天起誓,云长若不负安,安定不负卿!”

“明公!”关羽亦激动异常。

通过对刘氏庄园的观察,以及这几日与刘安相处下来,关羽早就确定,刘安乃是值得追随的明主。

今日得刘安如此承诺,关羽心中更是再无顾虑。

他的原则是一生只事一主。

而此刻,关羽十分确定,自己已经找到了那位明主!

说话的同时,刘安打开了关羽的属性面板查看:

关羽,字云长。

武力:92

智力:76

统率:80

政治:65

魅力:82

忠诚:100

忠诚居然直接就是100!

不愧是忠义无双关云长!

刘安心中惊讶,但也不忘给关羽使用一张死士卡。

死士卡除了增加忠诚度之外,还能整体增加手下的实力。

因此虽然关羽的忠诚已经是100,刘安还是给他用了一张死士卡。

再看其属性,此时已经变成了武力102,智力84,统率88,政治72,魅力91,忠诚100。

武力与吕布只差了3点!

想来下次两人切磋,吕布就再也无法压着关羽打了。

甚至在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吕布若还以往常关羽的实力对待关羽,刚开始很有可能会吃个大亏呢!

刘安拉着关羽落座后,对关羽道:

“朝廷破格提拔云长为羽林郎,此事云长怎么看?”

关羽拱手应道:“羽这条命都是明公的,自当听从明公差遣!”

刘安暗自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后又道:

“不知云长如何看待当今大汉局势?”

关羽摸着胡须,细细回想一番才道:“依关某观之,当今朝纲败坏,民不聊生,只恐……久必生乱。”

关羽说的很保守,只因此前他不论智力还是政治觉悟都未达到谋士的层次,在天下大事的问题上看的还不够清晰。

如今使用死士卡后,智力84政治72的他,被刘安突然问道,似乎以往遮在眼前的云雾突然被拨开,一下子明朗了起来。

只是一时还未适应现在的状态,不够自信,所以才采取了保守的说法。

“云长所言与我不谋而合。然我身为汉室宗亲,自然不可坐观汉室倾颓。如今天子任命云长为羽林郎,我以为,此恰是一个机会,云长居于内廷,消息自然会比外界灵通。待天下有变之时,也可为我内应,随机应变,云长以为如何?”

“那若宫中有变,关某当如何做?”关羽不确定刘安对当今天子的态度,试探性的问道。

“优先保护皇室,不要掺和宦官和党人的斗争,在此基础上,云长可尽显自身才华,无需保留,一切随自身心意而为即可。”

关羽只问了宫中有变时当如何应对,刘安则一口气将关羽在洛阳任职期间的做法全说了。

“另外,云长到洛阳后,可先联系我安排在洛阳的人,有任何消息要传递也可交给他,他会用飞鸽传书与我,赴京之前我将他在洛阳的具体地址写给你。”

“诺!”关羽拱手应道。

“嗯,等过几日朝廷诏令到了云长便出发去洛阳,今天……就先回家将好消息分享于妻儿吧!”

刘安笑着道,他也是发自内心的为关羽重归清白之身感到高兴。

此事告一段落,第三日,有关常觉谋杀朝廷命官一事的处理,终于来到了涿县。

正巧此事传到洛阳时,赶上了解县县令之事事发。

天子大发雷霆,连带着整个大汉最高司法机关廷尉噤若寒蝉,对于一县县尉竟敢谋杀上官之事自然不敢姑息。

不管常家如何打通关系,贿赂朝堂官员,都没人敢给常觉求情。

如此廷尉很快便下达了打入大牢、择日问斩的命令。

刘安接下朝廷诏书,令手下给传令官奉上一些银钱礼物,再安排人带其去休息。

接着便肃然下令:“高升、关羽!立刻带人将常封、仲春、路非等人拿下,带到此处审问!”

“诺!”高升、关羽拱手应道,随后每人带着数百刘安从五原带回的私兵离去。

因为羽林郎的诏书还有几日才道,刘安便令关羽暂时做高升副手。

传令官还未到涿县时,就被刘安安排的斥候打探到了。

因此刘安提前召集了私兵候在县衙,只等接到诏书,便立即对那群涿县蛀牙发难。

也因此事发展太急,常封等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准备,便被乌泱泱的着甲士兵堵在了家里。

其中两人不甘心就这么被捉去,毕竟任何一个世家或是豪门,都没有完全干净的。

只要稍微一查,就能查到诸多重及流放的罪名。

于是一念成魔,便鼓动着家中几百奴仆反抗。

然而这些养在温室中的花瓶,又岂是刘安那些在战场厮杀中艰难存活下来的私兵对手,且私兵大多着甲,武器亦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更何况,无论关羽还是高升,武力值都极高。

在两人的带领下,家仆与私兵噗一交手,便被杀的节节败退,死伤惨重。

被虐杀不足半刻钟时间,家仆们便经受不住死亡的压力,纷纷扔掉武器,跪地求饶。

一个时辰后,县衙大堂。

常封等人被五花大绑丢在堂下,刘安猛地一拍案桌,喝到:

“堂下诸人,尔等可知罪?”

“刘县尊冤枉啊,我何罪之有?”

“县尊是不是抓错了人,我路家几世贤良,有何过错?”

“本以为刘县尊乃清正廉洁之人,不想竟凭空污人清白!”

“大汉正是有你这种不辨是非之官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

堂下有人求饶,有人在大骂刘安。

刘安不为所动,对站在一侧的高升点了点头。

高升会意,一边给手下亲信使了个眼色,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字迹的布帛,大声念道:

“涿县廷掾仲春:熹平二年,贪墨税粮八百石、

熹平三年,贪墨税粮一千二百石、

熹平四年,贪墨……

……

光和五年,贪墨税粮一千六百石,前后共贪墨税粮一万两千三百石。

光和三年,未上报、未经官府备案同意,无故宰杀耕牛三头!”

……

整个布帛上,记载的竟全是堂下众人这数年来所犯罪名,而且越往后年罪状越重。

贿赂上官、收受贿赂、房屋逾制、隐匿人口、豢养死士、私造弓弩、私藏盔甲等等罪名,一条一条念下来,堂下诸人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