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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将那两人腰带解下后系在一起,将嚓克什绑了起来。

接着高顺又取出特意带在身上的火镰,打火将营帐点燃了。

这是刘安事先嘱咐好的,不论成败,点火为号,火起之时,他率众冲杀进来接应三人。

以三人勇武,撑到刘安接应不成问题。

随后吕布蹲下身,一巴掌将巴克什呼醒,不待其搞清楚状况,便将身材魁梧的嚓克什像拎小鸡般拎了起来,并将手中环首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冷冽道:“嚓克什,不想死就让你的人放下武器,退出三丈之外,只要你乖乖配合,某可保你不死。”

感受着脖间刀锋及脸上火辣辣的灼痛,嚓克什惊恐的咽了口唾沫,也将嘴边的怒骂咽了下去,他点了点头,对手下喝到:

“没听到天朝上使的话吗?还不把武器丢下,滚出去!”

一众护卫虽然不愿,但首领的话他们也不能不听,只能不甘心的丢下武器,退出营帐。

此时火势已经逐渐燃烧起来,账外巡逻的部落士卒发现火势,大声呼喊着叫人来灭火。

吕布挟持着嚓克什走出营帐,高顺也在地上捡了一把环首刀,和张飞一起,护佑在吕布左右。

出得营帐,吕布对嚓克什沉声道:“命令他们不得灭火,打开大门,所有士卒退出三丈外,跟我出去。”

营帐外的士卒发现自己首领被人挟持,正要救援,就听嚓克什喊道:

“不准灭火!不准接近此处三丈内,打开大门!”

那些人听到首领奇怪的命令,不知该不该听从,正犹豫间,就被嚓克什的亲卫踢了一脚。

“愣着干什么!还不照做!首领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负的起责吗!”

士卒这才以此动起来,纷纷退出三丈之外,还有两人跑向大门方向去开门。

吕布见此,挟持着嚓克什,一边警惕着可能的危险,一边小心往大门方向走去。

走了大概百来步,就听到远处传来沉重的马蹄声,接着便看到大门外不远处卷起漫天沙尘。

在这期间,许多嚓克什的心腹头目听闻此事赶了过来,但看到首领性命被人拿捏在手,也不敢轻举妄动。

察觉到大门外的动静,嚓克什部落中人大惊,此刻首领被擒,士卒们只能将目光转向嚓克什帐下各个头目,希望他们能拿个主意出来。

只是头目们还未决定该如何时,就听到嚓克什大喊着下令:“来的是汉庭军队,没我命令,谁都不准乱动!”

刘安带兵来到嚓克什部落外,注意到部落内安静的异常,未有任何厮杀或兵器相交之声传来,便知计划顺利实施了。

于是停下马站在部落外往内查看,果然看到远处吕布三人正胁迫着一人往大门这边走,便也不再着急,留在门外等候吕布等人出来。

他若直接冲进去,部落内必定大乱,一旦乱起来,便无法保证所有部落中人都听嚓克什的命令了。

届时反而有可能将吕布三人置于险地。

在门外等了大概半刻钟,吕布三人顺利来到门外,经过门口时,三人还有心从大门看守那里讨要回了各自武器。

见吕布三人成功出来,刘安忙让手下将三人的马匹牵过去。

吕布将嚓克什像驮尸体一般的丢到马背上,自己坐在其后,拿手按着嚓克什防止他掉下去。

高顺张飞也依次上马。

刘安朝大门内喊道:“诸位放心,若你们首领识相,我定会将他完完本本的送回来!”

接着刘安又对左右命令道:“后撤十里!翼德你带本部骑兵善后,若敢有人追上来,只管射杀!”

张飞应下后,刘安便调转马头,往来路策马而去。

回撤不多时,便有数百骑从嚓克什部落中冲出,还未追上,便被张飞麾下用七百副连弩将前排射成马蜂窝。

丢下一地尸体后,来人不敢再追得太靠前,小心的吊在后面。

张飞见此,令麾下骑兵调转马头,待敌军进入射程后,再次以连弩射杀对方。

对方这次有了准备,以弓箭还击张飞,但张飞麾下前排骑兵坐骑皆身着马甲,对方弓箭造成的效果寥寥无几。

两次交锋皆落了下风,嚓克什部落带头之人怕损失过大,首领回来后拿他问罪,终于不敢再追,灰溜溜的退了回去。

估摸着距离,刘安在距离嚓克什部落大概十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吕布将嚓克什扔在地上,伏在马背上一路被颠的头晕目眩腹中翻滚的嚓克什躺在地上好久没动。

刘安甚至有些担心这人是不是已经死了,他把水袋里的水浇在嚓克什头上,嚓克什被凉水一激,难受的感觉反而减轻了一些。

此时他也看出来了,这名身着绚丽战甲的小将才是主将,于是跪在地上,膝行上前凑在刘安腿边祈求: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将军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将军,只求将军饶我一条性命!”

刘安略微嫌弃的退了一步,轻声道:“我问你,你可愿降我?”

嚓克什被问的一愣,他之前不是已经写过降书了吗?

如果不是被怀疑假降,自己也不至于被如此对待吧?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

虽然心中有此疑问,嚓克什还是毫不犹豫的道:“天地可鉴,我早就有心降汉啊将……”

“我问的是可愿降我?”刘安冷冷的打断嚓克什,“而非大汉!你可听清楚了?!”

嚓克什再次愣了一下,他本以为两者没有区别,如此看来,此人所代表的……或者说,欲代表的,并非汉庭?

只不过情势不由人,此刻他的性命捏在对方手中,不管后续会发生什么,他都得有命才能见证或参与。

只是愣了片刻,嚓克什便将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般道:“我愿降将军,愿降!”

“很好!”刘安打开系统,果然看到嚓克什的名字出现在了系统中,随即便给其使用了死士卡。

随后刘安让亲卫为嚓克什松绑,紧接着便对其下令:“嚓克什,你立刻骑马回部落,将你部落中统领五百人以上的头目全部叫来此处,记住,不能让他们带手下,胆敢违令者,直接斩杀!”

“是,大人!”嚓克什被刘安用了死士卡,在他的民族文化中,刘安今后便是他的‘大人’了。

刘安让人给嚓克什牵来一匹马,但他还是不放心,下令张飞带其部随同,但无需进入嚓克什部落,只需在外等候,一旦有变,随时支援即可。

接下来,嚓克什顺利的带回了其部七名统领五百勇士以上的头目。

其中六人都是效忠于嚓克什的,在嚓克什带着几人来的路上,其中六人便成为了刘安系统收录的人之一。

刘安没有吝啬死士卡,让这六人都成为自己的死士。

如此一来,嚓克什部落中大部分能战之士,都可划为刘安麾下了。

而嚓克什带来的七人中,还有一人是例外,甚至此人对刘安的相性都是负的。

刘安将此人交给张飞,让张飞尽情鞭打,经过半个时辰的折磨后,此人不堪蹂躏,选择投降刘安。

对其使用死士卡后,刘安也从此人口中得到了一些情报。

原来此人乃是巴特此前派到嚓克什部落的奸细,嚓克什不愧是西北鲜卑中实力最强的,除了容易发怒上头之外,作为一名首领是合格的。

有头脑,亦有勇力,还有野心。

他应该是打算找机会吞并嚓克什部落的,只不过还未来得及实施计划,便死在了大汉。

不过此人既然是巴特部落的间隙……或许可以利用!

想到这里,刘安当下心生一计。

接着刘安让人回去给刘备传信,全速赶至嚓克什部落。

随即便下令全军开拔,进驻嚓克什部落。

半刻钟后,刘安军队进入嚓克什部落。

刘安占领了原本属于嚓克什的营帐,让嚓克什去部落中宣告他追随自己的消息,同时让那名叫做库瑟的巴特部落奸细去将嚓克什部落中同为巴特部落奸细之人带来。

刘安没再浪费死士卡,将这些巴特部落的奸细直接斩杀了。

与此同时,刘安接收到了近1200点贡献度,加上最近积攒下来的,刘安此时共有1459点贡献度。

但一千二百人显然并非巴特部落的所有人,其中从汉境掳来的大汉子民,肯定不会跟着嚓克什一同效忠刘安。

于是刘安让嚓克什召集所有汉人,待人数到齐后,刘安环顾四周,意料之中的看到所有汉人都不好过。

这些人,曾经都是生活在大汉的子民,被南下的鲜卑掳掠而来,成为了奴隶。

他们衣衫褴褛,甚至有些更是衣不蔽体,所有人皆光着脚站在地面上,鸠形鹄面,萎靡不振。

他们眼中没有任何色彩,亦无丝毫情绪。

多年的奴役,使得他们丢弃了心中的抗拒之心,只要有口饭吃,他们便任劳任怨,供鲜卑人随意驱使。

刘安大致目测了一下,汉人的数量至少在五千以上。

这还只是嚓克什部落,刘安相信,巴特部落中的汉人俘虏肯定更多。

怪不得边郡近些年来人越来越少,除了南逃入中原避难的人,还有一大部分被强行劫到了塞外。

刘安环视了一圈在场的诸多鲜卑人,压下心中怒意,不让任何人看出自己心中翻滚的愤怒。

时过境迁,如果这些鲜卑人后面随自己回了大汉,能够安守本分,不惹是生非,刘安也不介意摒弃前嫌,饶恕他们。

毕竟,入了刘安麾下,便已经算是他的自己人了。

只是,但凡有人闹事,刘安一定会加倍的处罚,绝不姑息!

让那些闹事的,也知道曾经被奴役的汉人的感受。

将情绪平复下来后,刘安站在汉人俘虏的中央,大声对周围道:

“我乃九原县长刘安,刘长生。今特来解救诸位,诸位不用害怕,从此刻起,再也不会有人打骂诸位,役使诸位。待此间事了,我便带诸位回到家乡,诸位有家的回家,无家的我可为诸位安排。当然,若有归乡心切者,也可现在便离去。”

说到这里,刘安看到附近有几人似乎隐隐心动,便接着道:

“只是,草原多狼,夜里并不安全。而且其他部落如今尚未降服于我,诸位此去,怕是要多担风险。还是那句话,诸位执意离去,我不会拦着,但我依旧希望诸位能耐心等待几日,待我平息此间战事,便带诸位回乡。”

如今成功收服嚓克什部落,刘安便直接多出三千五百名能战之士。

他自己还有有一千四百骑兵,两千多步兵,加起来便是七千的能战之士。

而西部鲜卑诸部,巴特部落已被打残,其部落中剩余能战之士不会超过一千,另外一个大部落的能战之士也就三千左右。

其余各个小部落,每部落能战之士不会超过五百,在如今这个相互猜忌的局面下,刘安便是草原西部的王,平息战事只是时间问题。

这也是刘安为何如此重视收服嚓克什这一步的原因,因为有了嚓克什部落相助,刘安才真正立于不败之地。

刘安话音落下后,汉人中便响起了悉悉碎碎的声音。

他们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竟有得救一日。

许多人麻木空洞的眼神一点点被希冀和喜悦取代,他们迫切的向旁人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刚刚是否产生了幻听。

细碎的声音逐渐扩大提高,到后面甚至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兴奋的呼喊起来。

后面没听到刘安说了什么的人,被前面的人告知后,表现也和前面的人一般。

消息层层递进,逐步扩散到五千多人的耳中。

刘安静静的立于原地,任凭这些煎熬多年终于熬出头的汉人宣泄内心的情绪。

足足过了两刻钟,现场才安静了一些。

到此时为止,刘安都没有见到任何人出阵要求现在就回乡,内心悬着的大石也算放了下来。

经历过的苦难的人,会比普通人更惜命,这话果然没错。

他们劫后余生,这么多年都等了,何必冒着奉先急于一时呢?

都是大汉子民,死一人,刘安都会心疼不已。

接着刘安又对他们安慰了一番,便给嚓克什下令,给汉人准备衣服、鞋子和食物,之后再有一人胆敢欺凌汉人,斩立决!

以防万一,刘安还让高顺派了几队人在部落中巡逻,发现有任何不正当行为,即可告知嚓克什,让他派人将其抓获。

刘安要对鲜卑人严格要求,但暂时还不能太过相逼,有些事依旧只能让嚓克什去做。

嚓克什积威甚久,即便部下有所不满,只要没往死里逼,他们便不敢大胆妄为。

而且刘安是汉人,是异族,鲜卑人对他不满,和对嚓克什不满,所产生的影响是不同的。

万一激起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随后刘安下令犒赏全军,包括嚓克什部落之人在内,准备丰美食物,音乐舞蹈,大肆庆祝。

但有一点,刘安多番强调,不准喝酒!

夜间,待整个部落陷入热烈的欢庆氛围时,刘安秘密将库瑟叫到一个角落的偏帐中,道:

“库瑟,你即刻启程去巴特部落报信,就说嚓克什已降汉庭,今日为巴结汉庭将军,嚓克什准备好酒好肉,举部欢庆,此时皆已酩酊大醉,正是偷袭的最佳时机。以此诱其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