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平凡山庄？！
这是什么条件？
“你要老夫背叛师门？”
费长老从小在丹王谷长得，就是丹王谷的人，虽说他这些年对久素素一些事看不惯，所以常年在外行走，但他从没想过真的离开，更没想过改投别的山门宗门什么的。
“不至于，背叛两个字太严重了，不过是丹王谷现在让你失望，你换个地方呆着就是，不用你对丹王谷做什么。”
“不行！那也不行！老夫生是丹王谷的人，死是...”
“行了行了，别说了，死是丹王谷的鬼是吧，老人家人死如灯灭，什么都没了，你不愿意没关系，不用说这些，不过，据我猜测，你们那谷主...八成危险，而你斗不过久素素，除了你，其他几位长老是不是妥协了？”
费长老被说没话接，抿了抿嘴难掩担心。
“这样，咱们各退一步，生意又不是一口谈成的，还可以商量嘛，你还是丹王谷的人，十年，替我平凡山庄做十年的事如何？这十年你的待在平凡山庄，放心，不会让你杀人放火，不会让你做昧良心的事，这样如何？”
前面的条件不过是个铺垫，这才是目的，留得住人留不住心有个屁用，她是要帮她做事的人。
没办法现在缺人，十年之后，她保证平凡山庄想入的人多得是。
果然，相较之下，这条件老人家容易接受一下了，神情略有松动。
“若是谷主真的出事了，你真的能帮忙解决？”
“费长老，平凡山庄的买卖规矩是先干活再收账，包君满意，当然，之前咱们得先签个契约，这也是合情合理不是吗。”
她不怕人赖账！
听着好像这平凡山庄的生意童叟无欺。
“十年，老夫能做的事除了炼丹制药旁的事做不了。”虽说不让他杀人放火不让他做昧良心的事，可还是得说清楚。
如今谷中情况...他的确是独木难支无能为力。
其他几个长老...哎！
这些年，他们已经被久素素收买的差不多了，就算没收买也都怕了久素素，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
如果谷主真的出事，他也不一定能说动他们几个一起对付久素素。
“没问题，术业有专攻，旁的事有旁的人做，放心，不会让老人家太累的，这么说费长老是同意了？”
“长老！”
一旁两个弟子终于忍不住出声了，这平凡山庄神神秘秘的，底细都搞不清楚，长老不能随便答应啊，谁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夫人和谷主素来和睦，夫唱妇随，再说，夫人能对谷主如何？谷主马上就要冲破尊灵了！
可是有些事费长老知道些影子他们却不知道。
老人家可不是真的老糊涂，没理会弟子，费长老认真望着古小凡，“好，我与你定契约，若是你能做到，我便任你差遣十年！”
其实古小凡知道他会答应。
这老人家精着了，丹王谷肯定查过平凡山庄了，应该是云里雾里没查出什么，上次她给出的丹方她就不信丹王谷不忌惮，这位长老越是心里装着丹王谷，答应的可能性就越大。
“陈皮，带了纸笔吗？”
这个还真没带，陈皮摇头。
“拿纸笔来。”费长老主动吩咐费长老拿纸笔。
两位弟子犹犹豫豫的，显然是有些不赞同，老人家自己动手了。
“你们两若是还愿意跟着我，就继续跟着我，若是不愿意，便留在谷中，老夫不强求。”
他带两个人去平凡山庄，这位庄主应该会同意吧。
“长老...我们自小跟着您，您去哪我们就去哪。”虽然犹豫，可到底还是有个决定。
契约就这么简单的签下了，古小凡直接收入器物袋中。
没想到这一趟还有意外收获。
久素素比她想的更难应付，如果她能制服慕容灸阳，想来实力也不会查，也是，毕竟人家从前也是丹药殿的殿主，看来得小心些啊。
“你们休息吧，天亮之后在谷外等我，费长老，你暂时藏这些别露面，我先行一步，天亮之后谷外会合。”
夜里好办事。
“是！”
陈皮一切听令行事，既不问古小凡去哪里去做什么，也不管她的安危。
费长老也是不便问，刚签的契约，但是还未正式生效，他也不便问，但是大致猜测她要去丹王谷。
“丹王谷可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以前的丹王谷，入谷并没那么多路障，但是久夫人掌家之后一切就变了，现在的丹王谷种的可不都是药还有不少毒物，这也是他一开始就不太喜欢这位夫人的原因。
丹王谷先祖丹王，医药之名在外，不光是炼丹成就辉煌，一手医药本事也是让人称道的，救了不少人性命。
在他的观念里，毒就是害人之物。
可夫人却说，毒也是药，也可入丹，就看怎么用，那是从久夫人管家开始，丹王谷也开始炼制毒丹。
“费长老，天亮之后谷外见。”
古小凡说完轻笑一声几个踏步就不见了踪迹。
她上次来着一趟可不是白来的，丹王谷的路线图基本都在她脑子里了，至于丹王谷那些毒物，她还真的不怕，对她来说，都是小儿科，这里的人用毒，但是用毒的水平怎么能跟现代的用毒手段想比？
她接触过的毒可能比他们接触的药还多。
丹王谷。
“那个老家伙出谷了？”
久素素对镜梳发，一身红色格外明艳，脸上的妆容十分精致，微微上挑的眉形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平添了几分威严。
“夫人，要不要找人...那费长老一直以来就和夫人过不去，瞧夫人哪都不顺眼，总找理由出谷。”
老婆子一边伺候一边嘀咕着。
“他出就出吧，少他一个不少，省的麻烦，现在不易多生事端，尽量让外界的目光少盯着些丹王谷，给翼儿去信了吗？让他三个月的试炼之后找个时间回来一趟，子承父业天经地义，等他学了七星丹再回无妄山待几年就是。”
久素素还真没将费长老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倔老头，上次那老个老东西要不是他早就死了，不在谷中也好，眼不见为净。
“已经差人送信去了，夫人...谷主会教七星丹吗？”
久素素对镜冷笑，“他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