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的最后一期播出以后赵好和陈束便买了回国的机票。
陈峙接到赵好的电话时正在想办法父凭子贵,所以被电话铃声扰乱的他有些烦躁。
赵好听到陈峙这不耐烦的声音有些不悦,“怎么,你不想结婚了?要是不想,我现在就和你爸订机票出国——”
听到这话的陈峙立马老实了下来,“别别别,妈,我去接你。”
赵好哼哼两声,然后说:“快点儿滚过来。”
陈峙说了声“好”,拿上外套便圆润的滚去了机场。
陈束一下飞机就联系了公司的助理,但赵好非要坐自己儿子的车,陈束没办法,只能应着赵好。
他们二人内干坐在机场内等,而是在附近找了个地方休息。
陈峙没见到二人,连忙拨通了赵好的电话。
赵好跟陈峙说了个地址,然后便傲娇地挂断了电话。
陈峙盯着被挂断的电话笑了声,然后顺着方向找了过去。
接到赵好和陈束二人之后,陈峙先开车将他们送回了家里。
赵好和陈束飞了十几个小时,也准时有些累了,然后便让陈峙退下了。
姜语回家后见屋里没人,就顺手给陈峙播了通电话。
电话被接通的很快,“喂。”
声音有些远,陈峙应该是连接了蓝牙。
观察仔细的姜语先问了句:“你在开车吗?”
那头的陈峙“嗯”了声,然后身后传来了一声喇叭声。
“你先开车吧。”姜语没问他去干什么了,只说了声“注意安全”便挂断了电话。
他们这一行,忙的时候经常忙的不见人影。
陈峙本来说今天没有工作在家里歇一天的,突然出去,可能是突然有了工作吧。
姜语那么想着,然后放下了手机。
大概过了五分钟,陈峙赶了回来。
姜语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声音后先是愣了一下,回眸看了他一眼,叮嘱他先去洗手,而后休息一会儿,等着吃饭。
陈峙“嗯”了一声,走至姜语的身后,弯腰抱住了正在做饭的姜语。
姜语余光瞥了他一眼,而后象征性地问了他一句:“你刚刚去干什么了?”
陈峙靠在姜语的肩头,低笑了声说:“接你未来婆婆。”
他这一句未来婆婆直接整红了姜语的脸。
虽然害羞,但姜语还是问了句:“赵阿姨他们不是要四、五月份才回来吗?”
“提前回来了。”陈峙说:“想让我们订婚,所以提前回来了。”
姜语“啊”了声,紧张的手中的炒菜的铲子差点掉了,“订婚?”
她还没往那方面想,“会不会太快了?我们才和好,没多久。”
“还可以吧?如果没分手,我们两个现在应该都二胎了。”陈峙倒没有觉得快。
他偏头看姜语:“怎么?你不想跟我结婚?”
“没有。”姜语关掉灶台上的开关,“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她想你了。”陈峙说的是赵好。
“赵阿姨不怪我吗?”姜语偏头看向身后的陈峙,半仰着头。
陈峙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知道她在担忧什么,所以安慰道:“不怪。”
不仅不怪,赵好甚至想要谢谢她。
“她说明天让我带你去见她。”他垂眸望着她,眼底总是浮着笑意,看得出来他很开心。
可是他的这副开心在姜语那里却是一份负担。
闻声,姜语羞愧的垂下了眼睫,拉开了陈峙环在他腰肢的手,转身仰头看他:“我有点害怕……”
虽然她知道他们一家都很好,可是她曾经的那个行为也确确实实伤害到了他们。
“没事,我在后面给你撑腰呢。”陈峙笑了声说:“你还有几天才进组,明天我们一起回家去看看我爸妈,然后在商量个时间,两家人一起吃一顿饭。”
“你这是都安排好了吗?”姜语纳闷地抬眸看他。
陈峙说:“没有,等着你一起安排呢。”
“那你说的这么顺……”
“我只是说说我的想法。”陈峙解释。
姜语“哦”了声,反问:“然后呢?”
“还想看看你的想法。”说完,他顿了顿,继续道:“后面的都可以重新商量,但第一个没办法商量。”
姜语“嗯?”了一声。
陈峙说:“明天和我去见爸妈。”
姜语愣了愣,在想自己明天有没有通告要赶。
《再度热恋》播出后她的热度一直再往上涨,她的咖位也往上提了几个档次,虽说算不一、二线,但也可以算是四、五线了。
自从和陈峙复合之后,姜语的讨论度一直在往上涨。神通广大的网友们不到两天就将她的底给扒完了,甚至扒了她是方鲍那场案件的原告律师的身份,还有曾经轰动一时的tYpE。
这几件事情的讨论度加到一起,她的国民讨论度一跃达到了一线女星的位置。
说实话,她最近档期挺满的。
陈峙见她一脸难色,问道:“怎么了吗?没时间?”
“好像……还真没有。”她明天好像真的有工作要赶。
可是,赵好和陈束为了他们的事情特意从国外飞回来了,她不去也不太好。
她纠结了一会儿,而后侧身拿过一直放在橱柜上的手机,“你等我下。”
陈峙没说话。
只见姜语拨通了李松清的电话。
试探性地询问:“清姐,我明天的通告……”
她这边的话才刚说一半,那头的李松清又道:“正好你打电话过来了,我也就直接跟你说了吧。明天的通告取消了,要往后延……”
姜语愣了愣,然后问:“出什么事了吗?”
李松清说:“跟你搭档的另一个演员因为税务问题上热搜了,所以暂时暂停了,你明天好好休息,就当放一天假了。”
姜语闻声说了句:“好。”
然后又随意地和李松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她这通电话并没有避讳陈峙,所以陈峙也大致听出了一些内容。
“有时间了?”陈峙圈着她的腰问。
姜语“嗯”了声说:“有时间了。”
陈峙点点头:“真好。”
“其实也不太好。”姜语又开始给陈峙泼冷水了。
“都有时间了,怎么就不太好了?”陈峙问。
“因为有人不太好。”
和她拍摄的另一位搭档因为税务问题被暂停合作了,估计过一阵儿就会解除合作。
陈峙才不管那人好不好,毕竟他又和对方不熟。
再加上,是他不遵纪守法,走到这一步也算是自己作的。
他们都不是烂好人,没义务同情一个逃税的人。
“有点儿饿了。”陈峙没接姜语的那句话,而是又开拓了一个话题。
姜语看了眼定时的电饭锅,还有半个小时才会熟,“要不你先吃点儿零食垫垫肚子?”
陈峙摇头:“不吃零食。”
姜语“啊?”了声,然后偏头看向了刚炒熟的菜,“要不来点儿?”
陈峙点头。
姜语转身,抽出一双筷子,从锅里夹了一块鸡蛋,仰头递给陈峙的面前。
陈峙低头含住,嚼了一阵儿后说:“没味儿。”
“没味儿吗?”姜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正准备再转身去夹一筷子时,原本掐着她腰的手忽然移到了她的下巴处。
昏暗的灯光下,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忽然变得暧昧起来。
陈峙垂眸望着有些发愣的姜语勾了勾唇,而后拖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用他那极致魅惑的嗓音道:“这才有味儿。”
“先吃个餐前点。”陈峙将姜语转过身,将其抱起,拖着她到另一个相对空旷的橱柜前。
他让她坐到上面,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耳边的碎发:“在这里来一次吗?”
“你玩儿的太花了吧?”在这种事情上,陈峙好像格外的有精力。
可能是被陈峙带偏了,在这种事情上,姜语也渐渐的比之前放开了许多。
她自然地倾身吻了吻他的唇,而后慢慢厮磨他的脸颊,耳廓,再低头去吻他的喉结。
“这么玩儿吗?”她去亲吻他的下巴,仰头望着正弯腰将她禁锢在橱柜前的陈峙,学着他平日里诱惑她时的语调问:“这么玩儿刺激吗?”
“怎么学坏了?”陈峙见她这副模样笑了声,恶趣味地问道:“又想哭了?”
“那你想让我哭吗?”姜语问。
“不想。”陈峙说。
他不想看到姜语哭,不想看到她因为某些事情而伤心难过。
倒是他想看到姜语求他的模样。
在这种事情上,他们都无师自通。
“但是我想……”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凑近姜语的耳廓一字一句地轻声道:“想看你在我的……”
后面的字他说的很轻。
姜语回了声“好啊”。
她抬手环住陈峙的脖颈,鼓励道:“那你卖力点。”
“行啊。”陈峙笑着回她:“包你满意。”
话落,他再次低头吻上了姜语的唇。
那双平日里只会拿麦克风和吉他的手慢慢地在她的身上游走,一点一点的褪下了他们二人之间的阻碍。
原本一直红灯的电饭锅变成了绿灯,发出“叮——”的一声。
虽然灯光变成了绿灯,但还是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打开。
【以下内容为红袖不让写的内容,此处省略假装省略一万字,大家自行想象(看过的当我没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没了人。
姜语盯着空荡荡的床铺轻眨了下双睫,下意识地抬手去床边找手机。
没找到。
她摸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手机在厨房里放着。
正当她准备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腰有些酸。
她扶着腰缓缓坐起来,看了看四周,然后起身去衣柜里拿一件新睡衣穿上。
她身上的拿件睡衣挺保守的,遮的也还算严,但走到镜子前的时候还是可以看到一些痕迹。
明明昨晚玩的挺嗨的,也没觉得有多羞耻,可真当她看到那些的时候,还是会脸红。
好在现在是春天,穿高领毛衣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如果是夏天,身上的这身痕迹被人看去的话,可能会被人用那种暧昧探寻的眼光看许久吧。
洗漱完的姜语简单的收拾了收拾,换了身相对温婉保守的衣服后,又转身去化妆室化了淡妆。
她还记得陈峙说今天要带她去见陈束和赵好。
也正是因为要去见他们,陈峙昨晚比之前要收敛了许多。
但依旧很累人。
她化好妆后陈峙才从外面回来。
他买回来了早餐。
自从和姜语和好以后,陈峙就赖在了姜语家里,一点儿都不想再搬回那个只有他一个人的家里了。
姜语没喷香水,她不太喜欢那些香水的味道。
陈峙走进房间后站在她身后盯着她看了许久,而后缓缓抬步走至姜语的身侧,偏头吻了下她的唇。
姜语刚涂的口红被陈峙吻掉了,现在他的唇上是和她一样的色号。
“我刚涂的口红。”姜语嗔怪地看了眼陈峙,偏头去看镜中的自己,见口红没花,这才稍稍放了些心。
只是陈峙的唇就有点儿奇怪了。
“要不给你也涂一个?”姜语拿起刚刚用过的口红,还没打开,陈峙就又拖起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他最近很喜欢亲她。
“这不就涂好了吗?”陈峙松开拖着她下巴的手,垂眸看向她的眼神依旧亮着那抹旖旎的光。
如果今天赵好没有说今早要去见他们的话,姜语总觉得自己今天可能就起不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陈峙就开口感慨:“安排的时间安排的晚一点多好。”
姜语:“……”
早点儿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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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吻玫瑰》还没开[简介可能会改]
老一辈的人常说,左手长痣的人会遇到一个很爱他的人。
靳则屿的左手大拇指与食指相连的交界处有一颗痣。
在他二十四岁的那一年,他遇到了自己的命中注定。
她深沉忧郁,犹如带刺的玫瑰,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偷吻她的花瓣。
后来那朵玫瑰卸下了周身的刺,走到他身边,倾身亲吻他的脸庞说:“我愿意做你的掌中玫瑰,只供你一人欣赏。”
那是靳则屿第一次真正的拥有那朵迷人的玫瑰。
在他二十五岁的那一年,他在手背的痣旁纹了一朵红玫瑰。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个地方原来是一颗痣,于是便好奇地问他为什么在那儿纹了一朵玫瑰。
靳则屿低头望着手背上的玫瑰笑了声,缓缓张口说:“只有看到它,才会觉得她就在身侧。”
【花店老板VS鬼屋老板】
【简介第一句来源网络,还有另一种说法是在爱里被辜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