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走?没门儿!”王妈妈被骂的脸红脖子粗,直接翻脸了。伸手拦王苗苗,还想往王苗苗身上掐去。
王苗苗的脑子里,瞬间想到的就是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
只见王苗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咔咔”两下子,往那王妈妈身上一点,王妈妈瞬间手脚发麻,动弹不得。
“哎哟,我的胳膊,”王妈妈吵吵道:“怎么突然间抽筋了?”
“小贱人!我告诉你,你别走,看我怎么收拾你!”王妈妈手抽筋嘴还不老实。
“哎呀呵,我不找你,你还这追着的骂我?”
王苗苗上前两步,一只脚站在屋里,一只脚站在门外,扯着大嗓门喊道:“王妈妈要杀主子啦,王妈妈杀主子啦,杀主子啦!”
“你个小贱人!你别跟那瞎说!”
王苗苗冷笑道:“我瞎说?那你呢,我和你们公子说点事儿,我们也是正大光明、开着门的说的。这院里来来往往这些人,你凭什么上来就污蔑我们?”
“污蔑我也就罢了,你还直接就往你们主子身上扣屎盆子,这是啥意思啊?这是奴大欺主啊,谁给你的权利!”
“张嘴闭嘴骂我小寡妇,还说要弄死我,我是良家女子,又没卖身为奴,你凭什么弄死我?你这是要乱杀无辜啊,逼死良民啊!”
“你说说你,你为奴不忠,为民不良。你可咋整?”王苗苗冷着脸上说道。
气的王妈妈直张嘴,就是说不出话来,再也没有还嘴之力了。
俩人正说着,墨香从院外端了一碗药回来,“公子,药好了。您趁热先喝一碗。咦?王妈妈你怎么来了?”
那王妈妈哪有心思搭理他,直接一个白眼飞过去。
墨香无奈的一缩脖子,把药端进屋道:“公子,您快喝药吧。”
只听白沐风说了句,“这药怎么这么酸呢?”
王苗苗本来是想着,吵架已经占了上风,就走吧。
可正准备出院子,听到“这么酸”这句话,转身问道:“您感觉这药酸?”
“是啊,你这开的什么药啊?酸了很,难喝。”白沐风道。
王苗苗拿起药碗,浅浅的抿了一口,冷下脸道:“墨香,你去把药渣子拿来,我看看。”
“什么?”墨香瞪圆的眼睛,他是家生子,墨香一瞬间就明白了。
墨香跑到熬药处,拿着药渣子就送了过来,王苗苗这时已经发现那王妈妈的脸色很不好看。
王苗苗仔细检查了一下,拍了拍手道:“是这样,你这药里的柴胡被人给换了。”
“柴胡”白沐风重复了一下,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那王妈妈道:“你这小寡妇搁这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会啥呀?少在这胡说八道了,赶紧滚吧。”
“哼,”王苗苗冷哼一声道:“柴胡是治风寒最有效的药,柴胡表面红棕色或黑棕色,质稍软,易折断,性微寒,味苦,归肝、胆、肺经,具有解表退热、疏肝解郁、升举阳气等功效。”
又道:“我这方子里,主要就是柴胡,所以喝起来一定是味道苦。而你却说是味酸,那就说明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墨香语调都开始哆嗦了,“那我们公子是中毒了吗?还有没有救了?”
王苗苗解释道:“中毒倒是不会,只不过长久下去,总是反复的发热,对身体伤害很大。恐怕就终生为废人了。”
白沐风连说了三句“好”,道:“我这在自己家里,还有人要害死我这是。真是好啊。”
那样子,王苗苗都可怜他,大户人家真是弄不清,理不断。
王苗苗看了一旁呆站在那的王妈妈,道:“您老不是特厉害吗?不如这件事就交给您老查查吧,到底谁想害死你们公子。这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