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陈怡咬紧了牙关。
他又一次救了自己。
难道自己就这么废物吗?
“走吧。”
来人正是宁锋。
两人看也不看飞出去的陈雄,朝着位置走去。
要不是这是陈家。
宁锋又要去陈家天狱走上一遭。
此时陈雄怕是已经直接被轰碎。
比拼力量?
从未有人能在宁锋的身上占到便宜。
“该死的,你特么是谁?”
“竟然敢在我陈家动手?”
“谁给你的胆量?”
“陈怡你个臭婊子,竟然敢伙同外人,我严重怀疑你已经投敌。”
“来人啊,快,快杀掉他们。”
宁锋留手。
陈雄却只当宁锋是在偷袭。
此时他大庭广众之下被扇飞。
一张脸蛋更是已经肿的如同山包一样。
这种丢进颜面之事直接让他失去了理智。
挣扎着站起来,就对着门外喊道。
“陈雄,闭上你的臭嘴。”
“这位是族长的贵客。”
“将他得罪了,你就是死也难以赎罪。”
宁锋的出现让陈怡有了勇气还嘴回去。
或者说,她对这个家族已经失望。
“放屁。”
“我看是你的姘头差不多。”
陈雄怒目而视。
“你真是该死啊。”
“念在这是陈家,本想放你一马。”
“你却一心求死。”
“也罢。”
“那就送你上路。”
宁锋低喝一声。
这里是陈家不错。
但是不代表他就要委曲求全。
机会已经给过陈雄。
既然他一心作死,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宁锋手指在空中一点。
雷霆炸响。
雷霆法则宛如凭空出现。
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直接在陈雄头顶落下。
恐怖的气势让周围的陈家子弟慌不迭的倒退。
“不,你要杀我!”
“云少,救我,快救我。”
陈雄睚眦欲裂。
他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真的敢在陈家动手。
而且一出手,他根本无法抵挡。
生死危急时刻,他只得求救。
只是任凭他如何嘶吼。
所谓的陈家第一人,陈云并没有出现。
宁锋看向了虚空一眼。
随后面无表情的带着陈怡向前走去。
“这个位置你坐。”
“谁若是不服,准备好性命来反驳。”
两人走到主位之下,宁锋轻轻的说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筚趣阁
陈雄发出痛苦的嘶吼之声。
随后直接消失在虚空之中。
仿佛从未出现在这片天地。
陈怡看了一眼陈雄,没有丝毫的怜悯。
落落大方的直接坐下。
这一刻,这些人哪里敢多放一个屁。
排在陈家前十的陈雄竟然被这个青年随意一招就击杀了。
谁还敢去触碰他的霉头。
宁锋继续朝前走。
走到了主位之上,直接坐下。
平静的目光扫向下面的陈家后辈。
目光所过之处。
无人敢与之对视。
纷纷低下头。
这一刻的宁锋就是帝王。
手握生死的帝王。
无人敢反抗。
即使,他坐在了陈家主位之上。
也无人敢出声。
这才是真正的王霸之气。
陈家。
“族长,你为何不让我出手?”
此时陈家一处虚空之中。
族长陈玉堂和一个青年并肩站立。
只是此时这个青年脸上有着些许的愤怒。
“你认为你出手就能救下陈雄吗?”
陈玉堂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个青年就是陈雄口中的陈云。
陈家第一人。
“那也不能让他一个外人逞凶。”
“这可是陈家。”
“他当众击杀陈雄,分明是不把我们陈家放在眼里。”
“我此时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这里,更是屈辱。”
陈云愤怒的说道。
他的愤怒,并不是因为陈雄的死亡。
陈雄不过只是有一个跟班罢了。
这种人死了就死了。
他愤怒的是,他现在如一只乌龟一般缩在这里。
即使眼前的人是宁锋。
那个据说可以和主神力拼的真神。
可是这样,又如何?
他可是被陈家老祖誉为最有希望成就主神的后辈。
怎么可能没有无敌之心。
今日他畏缩不敢出面。
他日绝对是晋升主神的心魔。
谈何成就主神。
唉。
陈玉堂叹了口气。
这个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呢?
但是,他不敢赌!
李家和陈家的势力旗鼓相当。
甚至于李家还要略强于陈家。
还不是因为一个寻宝鼠,被富源商会灭了族?
李家老祖更是生死不知。
他陈家,又哪里敢得罪宁锋。
不说他背后富源商会的态度。
就是宁锋。
陈玉堂都感觉自家老祖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我知晓你心中愤慨。”
“你不想让你的无敌之心有裂痕。”
“但是你要想清楚。”
“一旦出手,就再无回旋的余地。”
“刚才那一击,你是否又能接的下来。”
说完,陈玉堂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只留下一个陈云在沉思。
他的目光看向宁锋。
刚才那一眼,让他察觉了心悸。
那是一种俯视众生的眼神。
那是生命平等的眼神。
那更是至高者藐视苍生的眼神。
“宁贤侄,我来晚了。”
“开席吧。”
陈玉堂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宴厅之中。
只见他一脸笑容的看着宁锋。
丝毫没有提及陈雄的事。
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
宁锋轻轻的点了点头。
晚宴正式开始。
不得不说,陈玉堂对宁锋非常重视。
无论是酒水,还是仙果,肉食,都是上等。
哪怕是这些陈家后辈,也被惊呆了。
“陈怡,还不快过来给宁贤侄敬酒?”
晚宴开始了一半,陈玉堂笑容满面的对着陈怡说道。
“宁大人,我敬您。”
陈怡端着酒杯,身躯微微弯曲,无比的恭敬。
“喊我宁锋即可。”
宁锋轻轻一笑。
将酒杯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若是宁大人不嫌弃,我喊你宁少吧。”
陈怡当然不敢直呼宁锋的名讳。
只得试探的问了一句。
宁锋点了点头,她才松了口气。
“宁少,多谢你了。”
陈怡也是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她的脸蛋顿时变得通红,娇艳欲滴。
自有一番风韵。
“不知宁贤侄可有道侣?”
陈玉堂看了一眼二人,笑着问道。
“我的心中只有宇宙大道。”
宁锋回道。
他知晓陈玉堂的意思。
这就是婉拒了。
“宁贤侄果然是心高志远。”
“我陈家的这些后辈还是需要多向宁贤侄学习啊。”
“不若趁着现在,宁贤侄检验一番他们的修为如何?”
“这帮兔崽子平日里不好好修炼,自以为天下第一。”
“今天也是应该让他们吃点苦头了。”
陈玉堂虽然心中有些失望。
但脸上的笑容还是一点没有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