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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武侠修真 > 女帝好凶 > 第一百零五章 身如玉,欲知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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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身如玉,欲知琼!

在得知姜玲珑一行人的身份后,许守靖曾为姜容月私下调查过。只能说,这位姜倚天的确配得上“倚天”之名。

若非受限于南溟洲的地域掣肘,她如今的成就,恐怕远不止于此。

“在你师父之前,姜倚天应该是九洲最年轻的轩阳境了。”

虞知琼捻着帕子,懒懒拭过唇角,语气慢悠悠地道:

“不过,她原本似乎不是姜氏正统,只是旁系收养的义女,后来因修为太出众,才被硬塞进族谱,冠了个姜姓。”

“义女?”许守靖闻言一愣,握着酒盏的手微顿,险些没把刚喝下去的酒呛出来。

这……也是个没血缘关系的最终当政了?

虞历寒也是,姜倚天也是,一个赘婿、一个义女……你们这些世家,看不懂哦。

虞知琼似笑非笑地眯起眼,倏地倚身贴近,指尖轻挑他的下颌,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声音软糯酥麻:

“怎么,羡慕了?你若是想,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语气慵懒,媚眼轻佻,气息挠在脸侧,像是逗弄猎物的猫儿,十成十的得意。

许守靖被拢着下巴,动也不是,躲也不得,只好干咳了一声,讪讪笑道:

“我可不想无中生父,还是算了。”

虞知琼轻笑一声,直接坐在他腿上,翘着酒盏慢悠悠一抿,似不经意道:

“就你的脸皮,还有你做不出来的事?别打岔……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探出小巧红舌,在酒液表面轻轻舔舐,眼角余光瞥着许守靖,骤然挪动臀儿转身,将梅子酒怼在他的嘴边,嗓音柔媚,轻挑如戏:

“今时不同往日,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咕噜……”许守靖喉结蠕动,下意识想要扭头,却再一次被扣住下颌,四目相对,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脸颊,避无可避。

她任由奢华的身段儿倚在许守靖怀中,玉手捧着酒盏,媚眼微眯,低声轻笑:

“虞潮终日买醉,老头也不说话了。如今的虞氏,基本都由我说了算。”

“……那不挺好?”许守靖干笑一声,错开视线。

虞知琼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倏地凑近几分,手中的梅子酒递到他的唇边,声音几乎酥魅到了骨子里:

“靖儿,只要你点个头,我就能让你入主天涯虞氏。”

话语一出,许守靖原本被挑逗地砰砰直跳的心脏微顿,目光微凝,似有一番明悟。

他知道,虞知琼这是在认真地邀请,让他来入主天涯虞氏。

只要自己不在意改姓,她愿意将整个虞氏都送给自己。

有私心吗?那肯定是有的。

但,能够将足以稳定九洲的世家,说放手就放手……这是怎样的决心?

就如那日她说过的话一样,待夺下天涯虞氏的继承权,整个天谕商行,都会是自己的后盾。

这并不是画饼,她真的在这么做。

许守靖心下感动,目光柔和地看了虞知琼半晌,却是缓缓摇头。

“谢谢,虞姨。但我不能接受。”

虞知琼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许守靖也毫不躲闪地回视。

半晌。

虞知琼媚笑一声,按着许守靖的脑袋,将梅子酒一口气灌入他嘴里,笑如银铃,语气嘲讽:

“侧房就要有侧房的自觉,还想撩你两句,看能不能捞个正妻的位子玩玩。果然,后来的,就是比不过你的赵姑娘和楚姨。”

许守靖用手背抹去嘴边溢出的酒液,方站起身,便见虞知琼坐在一侧,自顾自地在那边吃菜,没有再看自己这边一眼。

稍作犹豫,他拉过椅子坐下,探出手绕过虞知琼的纤腰,对方只轻瞥他一眼,没有挣扎。

“谢谢。”许守靖语气轻柔。

虞知琼夹起一块酱牛肉,送到嘴边时微微一顿,忽地放下筷子,眯眸轻笑了声:

“谢我什么?”

“谢你永远在替我考虑。”许守靖眸光清澈,语调认真。

“做侧室的争不过正室夫人,不耍点小手段,难道指望你发善心?”

“……”许守靖方才还酝酿出了些感动,此刻却一口酒全给噎了回去,什么情绪都没了。

虞知琼侧首斜睨,狐媚眼微眯,像是在笑,却没有出声,红唇翘着嘴角,眼底尽是畅快。

“嘴上谢,没意思。”她慵懒地往后倚靠,眸光轻轻落在许守靖身上,像是逗猫那样,朝他勾了勾。“不如,换个别的方式?”

许守靖眼神迟疑,蹭着椅子慢慢靠近。

“你要真有胆子……”

虞知琼忽然俯身,贴着他耳廓轻吹了口气,玉指戳在他胸口来回拨动,声如细雨:

“今晚,别让我下床。”

“……”许守靖眼角一抽,险些把桌上的酒盏撞翻。

又来了,又是这样。

这女人总是这样,只管起飞不管降落。

她是调戏爽了,自己这边的火谁来灭?

许守靖眼神飘忽,咽了口唾沫,撑着手臂往后靠,像是给自己留点喘息空间,生怕下一秒会忍不住把她按在桌上。

“……你别这样。”

“除夕那晚,你不是急着扒我衣裳吗?现在倒成正人君子了?”虞知琼微扬螓首,玉指抵在唇边,媚眼半眯,似笑非笑。

“我是说……”许守靖喉结蠕动,声音低了几分:“我会当真的。”

虞知琼不知何时已经踢掉了鞋,细白柔润的足背轻轻勾上他的小腿,像只不安分的小猫爪,划在腿上,勾在心弦。

“来的就是真的,你在顾忌什么?”

许守靖无言,默默往后缩。

“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虞知琼笑容微微一滞,红唇微翘,狐媚眼慢慢眯起。

许守靖被看的脊背生寒,低声咕哝:“呃……这要看是事情。”

你要说别的,他肯定都无条件相信虞知琼。

但这方面……信她不如信朕是秦始皇。

主要这女人前科有点多,每次调戏得那么起劲,结果给自己搞上火了,要认真了……转头来个“靖儿,姨还没准备好。”、“靖儿,别逼我好吗。”、“靖儿,霜儿怎么办?”

调戏之前怎么没见你提?

仗没打之前,那叫一个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说。

等给对面惹火了,披甲上阵,准备提枪入洞了,你来一句“对不起,家里有事,我不打了。”

你倒是走的潇洒,那他这边枪怎么办,折了?

虞知琼盯着他看了半晌,眸光闪烁,玉足一挑,倏地在许守靖眼前掠过,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重新拿起筷子,夹起酱牛肉,慢条斯理地送入口。

“你爱干不干,我又不是稀罕上你的床。”

语气太过自然,反倒让人摸不准心思。

许守靖微微一怔,眉峰挑了挑,半晌才试探道:

“……你来真的?”

虞知琼睨了他一眼,都被气笑了:“就差投怀送抱了,你还想怎样,给你跳支艳舞助兴?”

“以前又不是没投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

许守靖被噎了个正着,脑袋蓦地开始发热,旖念顿起,一阵口干舌燥。

他战术性端起酒杯凑唇,结果盏中滴酒不剩,尴尬一笑,抬眸看向虞知琼。

虞知琼看得好笑,轻嗤一声,夺过酒盏满上,又推了回来。

许守靖僵硬地端起,盯着盏中浮梅看了好一阵,最终还是没忍住出声问道:

“怎么那么突然?”

“这不正合你意吗?”虞知琼头也不抬,随手夹起,神情淡然,不以为意。

许守靖内心恍惚,突然有一种不真实感,沉默片刻,又问了句:

“娇娇怎么办?”

好嘛,这下位置调转了。

“你当霜儿真傻吗?”

虞知琼手中竹筷微顿,斜眸睨了他一眼,淡笑道:

“那日在堂会上,我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这么久了,她会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她只是心里怕,一直不敢问罢了。”

许守靖顿时一噎,竟无言以对。

如果不提也还好,可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印象。

好像……是有那么几次,娇娇看到自己和虞姨在一起,马上就变得不对劲。

即便虞姨不在,只是当面提起,娇娇也会忽然变得很安静。

又一次甚至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委屈地噘嘴,什么都没有问。

虞知琼望着他,悠悠然道:“不过,我也不怪你。这阵子你头上顶的事太多,的确没空搭理我们这些事。”

“……呃,倒也不至于到那个程度。”许守靖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

“你太谦虚了,你师尊几天不搭理你,整个人都跟丢了魂儿一样,哪儿有空管我这个旧人。”

“……”许守靖。

虞知琼放下筷子,抱臂托胸,美腿轻轻交叠,蛾眉微挑,若无其事地问:“前阵子你不是说,解决完疯魔院的事,就打算带着霜儿回玉凉?”

许守靖微愣,缓缓点头:“嗯。”

“虞氏这边要交接的事情太多,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虞知琼眯着眸子,眸光带笑落在他身上。“不如趁你还在的时候,让你得手算了,省得你一直惦记。”

“……”许守靖嘴角微抽,这话说得,搞得好像自己多色胚一样。

虞知琼扫了眼窗外月色,起身抚平裙褶,拉起许守靖的手,轻声催促:

“走吧,回驿馆。”

许守靖还有点懵,语气迟疑:“……现在?”

“你还想要几时?我很忙的,借你一晚知足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许守靖表情绷不住了。“我是说……太突然了,没有一点酝酿。”

“那你还想要怎样?”

虞知琼停下脚步,回眸看着他,笑吟吟地道:“给你整点仪式感,趴你怀里,娇滴滴地说‘姨好喜欢你,快要了我吧’?”

“……”

许守靖果断闭嘴,不敢再吭声。

——

朝光透过雕花窗格,洒下一片温金。

榻上凌乱,云纹黑袍垂在屏风上,一角还挂着昨夜急切脱下时的褶皱。海棠色华裙掖在被褥里,锦带滑落,缠着一件只剩残边的肚兜,混着细碎衣裳铺了一地。

许守靖醒来时,脑子还有些发沉。怀中锦被还留着些许体温与残香,依稀昭示着昨夜的缱绻。

他掀开被子坐起,肩背间几道红痕在阳光下隐约泛着光,如猫爪印般,凌乱却清晰。

不远处的梳妆台前,虞知琼正坐着。

她披着一件浅色纱裙,未系腰带,衣襟松散,侧身朝外,一条腿轻轻搭在妆凳上,膝侧露出大片莹白。

阳光落在她肩头,那身形宛若白玉雕成,半隐半现。

许守靖盯着那抹身影看了许久,心头像是被什么拨了一下。

只觉得一股燥热从脖颈往下窜,仿佛昨夜释放未尽的火气又有重燃的征兆。

铜镜中,她的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嘴角一挑,唇畔泛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呼……”

许守靖紧闭双眼,将被子一把拉过盖头上,就好像这样能够阻断那股暴戾。

“就一点都忍不住?都看一晚上了,还没看够?”

那软糯得恰到好处的嗓音,在耳边游丝般缠绕。仿佛隔纱挠心,瘙痒难耐,却始终摸不到里。

许守靖捻起被角,把脑袋探了出来,却见她缓缓走来。

步子极慢,像是刻意拖长。

阳光掠过裙褶,纱裙半透,肌理间的柔韧与曲线,分毫不差地映入眼帘。

她就这么走到床前,微垂螓首,嘴角噙笑,丝毫不做任何遮掩。

那两团红润宛若熟透的果实,就那样晃悠悠地在他眼前轻轻颤动,似乎就等他探头咬下

“咕噜……”

许守靖咽了口唾沫,下意识错开眼,却直接被虞知琼两指轻轻勾住下颌,扭也扭不动。

四目相对,鼻尖几乎相贴,几乎能感觉到拍在脸上的湿濡气息。

她轻舐红唇,眸中仿佛藏了火,指尖顺着他胸膛缓缓划下,似笑非笑:

“不是说,要让我下不了床?怎么,不行了?”

“……”

这谁受得了?

许守靖猛地掀被而起,直接将人拖回床榻,撕下她身上最后一层薄纱。

虞知琼笑如银铃,原本还欲拒还迎按住他脑袋,可没过几息,脸色骤然一白,倒吸一口凉气:

“你疯了!”

“你逼得!”

“就逗你一下,你真往死里折腾我?”

“我没打算给你后悔的机会。”

——

日上三竿。

金灿斜阳透过檐角,洒在西湘驿馆石阶前。

许守靖倚在廊下,肘撑桌沿,枕着手背,眼皮耷拉着,呼吸绵长,像是随时能睡过去。茶盏搁在手边,半凉不动。

不远处,苏凌、纪盐一伙人正围着玩筛子,骰子撞击瓷盅,丁零哐啷。

有弟子悄声问:“许师兄那是怎么了?论道那几日天天比赛,也没见他累成这样过……”

“别问。”苏凌和纪盐异口同声。

那人挠头,“不是……我就纯好奇。”

苏凌瞪了他一眼,纪盐压低声音:“你看他脸白成什么样了?还不明白?”

“明白什么?”

“想被许师兄揍的话,你可以继续问。”

“……”

就在此时,一道香风拂来。

姜容月拎着紫砂茶壶走来,身着雪青婉裙,袖口绣梅,步履款款。

她低头看了眼他盏中茶叶,轻声道:“小靖,我给你换杯茶,这杯凉了。”

许守靖置若罔闻,低垂着脑袋,眼眸紧闭,气息逐渐平稳绵长。

姜容月见状很是心疼,轻抿薄唇,忍不住幽幽望向对面。

正在喝茶的虞知琼玉手一顿,抬眸看了眼姜容月,又瞥了眼昏昏欲睡的许守靖,诧异道:

“这你能怪我?”

姜容月默默给许守靖换茶,沉默无言,可杏眸覆着的水光却几乎要溢出来了。

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家弟弟。

虞知琼玉手托腮,坐在邻桌对面,穿着一身海棠水红流云裙,指尖轻点茶盏,神色悠闲,不紧不慢地翘起美腿:

“是他自己非说什么‘一夜七次很轻松’,早上我都梳妆完了,还给我拖回去……他自作自受,又不是我逼他的。”

“……”姜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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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