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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闫明就又带着她们回到了树林。

原本他打算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没必要这么多人一起,可是诺娃和林可非要和他一起,可是假如他带上她们两个,山洞里剩下的其他人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万一猞猁再次偷袭山洞,就会很危险。

考虑到这种种之后,闫明还是决定所有人一起行动。

热带雨林里最不缺的就是树木,闫明选择了桉树的树干,这种树的枝干密度大,树干结实且硬度较高,一般都是用来建造房屋的,不容易折断。但是这种树也要比其他的树更加难砍一些,闫明将两人分成一组,砍一棵树。

一下午的时间,女人们力气小,只砍倒了两颗桉树,不过也够用了。

闫明将桉树的树皮剥了下来,用刀把里面的树干砍成手臂粗细的木棍,又用藤蔓将刀牢牢的固定在木棍的一端,就做成了一根一米长左右的长矛。

猞猁的行动速度快,一旦被这东西近了身,能反抗的余地就不大了,但是假如闫明手里有一跟长矛,就完全可以在猞猁靠近之前先发制人。

剩下的木棍,闫明又如法炮制,这不过这次另一端绑的是一块棱角锋利的石头,石头毕竟不如刀刃那么轻薄,但是关键时刻也能派的上用场。

闫明将另一只长矛递给了诺娃,毕竟林可现在身上的伤还没恢复,不太适合做这种事情。

做完这一切之后,天色差不多慢慢的黑了下来。

闫明手中握着长矛,将那扇已经被猞猁破坏的差不多的木门盖在山洞口,整个人坐在山洞旁的一块大石头后面,静静的等待着猞猁的出现。

直到后半夜,那只鬼鬼祟祟的影子才慢慢的晃了上来。它半坐在地上,两只前爪刨向木门,指甲与木头摩擦,发出刺耳的尖锐噪音。闫明将长矛捏在手里,趁着这东西挖的正投入,一下子从石头后面冲了出去。

猞猁没想到闫明竟然会在石头后面埋伏它,本能的就想跑,可是闫明眼疾手快,长矛已经飞了出去,挡住了它的退路。

猞猁被迫转过身,恶狠狠的瞪着闫明。

它向着闫明嘶吼了几声,另一只眼睛里冒出凶狠的光,前半身伏低,做出随时会扑上来的样子。看来它也明白逃跑是不可能的了,今天它和闫明之间只能活一个。

“不自量力!”闫明冷笑了一声,这只猞猁之前就不是他的对手,如今还瞎了一只眼睛,在闫明看来眼前的这只猞猁无非就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就在他以为猞猁是在做无用的放手一搏时,忽然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闫明本能的转过身,举起手中的长矛防御,但是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一个黑影凌空跃起,径直的向着他扑了过来。

即便闫明的反应再快,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根本来不及做些什么,他被那道黑影子重重的扑倒在地,整个人的肩头一阵疼痛,已经被咬下来了一块肉。

借着月光,闫明才看清,扑倒在他身上是是另一只猞猁,体型比被他打瞎眼睛的猞猁还要小一些,可是也有一米左右,正龇牙咧嘴着,要再次向他咬来。

闫明强忍着疼痛,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上踹了一脚,那条猞猁似乎是没想到闫明竟然还会反击,惨叫了一声便被闫明踢飞了出去。

闫明顺势向着旁边的草丛滚去。

他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那只被他伤过的猞猁身上,竟然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不过这也怪不得闫明,猞猁这种动物一般都是单独行动,很少会看到成群活动的猞猁,包括之前几次交手,闫明看到的猞猁都只有这一只,这让他以为这只猞猁是只独狼,没想到这畜生竟然还有同伙。

那只较小的猞猁在地上滚了两圈,很快就爬了起来,重新向着闫明虎视眈眈的走了过来。

瞎了一只眼睛的猞猁也走了过去,亲昵的舔了舔另一只猞猁的毛,然后两个畜生一起转向了闫明,凶神恶煞的瞪着他。

闫明后退了几步,背后靠住了一棵大树,以防再有什么偷袭从自己身后袭来,手里将长矛捏紧了些,紧张的看着眼前一大一小的两只猞猁。

他肩头的伤口一阵阵发痒,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怕是有些感染了。但是眼前两只猞猁正对着他虎视眈眈,他也顾不上伤口,死死的捏住长矛,盯着它们俩。

两只猞猁互相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分成两个方向,同时向他扑了过来。闫明心里大叫了一声不妙,迅速的俯下身子,将长矛向着其中一只刺了过去。

那只猞猁被长矛一下子贯穿了整个前肢,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可是另一只瞎眼的猞猁已经扑上来咬住了闫明的胳膊。

它的力气不算大,咬合力也并不强,但是这猞猁死死的咬住不松口,闫明拼命甩了几下,它一动不动,闫明只好将长矛丢了下去,用手去推猞猁的头。那只被长矛刺穿前肢的猞猁哀嚎了几声,挣扎着摆脱了长矛,对着瞎眼猞猁叫了几声。

瞎眼猞猁这才松开了口,腾空一跃,跳到了远离闫明几米远的地方,两个畜生一起转过身,逃进了树林里。

闫明只觉得被猞猁咬过的地方又痛又痒,伤口已经迅速的红肿了起来,还泛着一股恶臭,他也不敢再继续追下去了,只好拿着自己的长矛,回到了山洞。

女人们看到闫明带着伤回来,一下子紧张的把他围住,七嘴八舌的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闫明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昏昏沉沉的,被人群这么一围,似乎都有些喘不上气来。他看向小玉,问道:“山洞里还要消炎的药吗?”

小玉哭的梨花带雨,听到闫明的询问,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回答道:“有的,还有的剩,我去拿。”

闫明点了点头,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连多说一句话都懒得费力气,他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了下来,一伸手便扯掉了自己的上衣,伤口已经开始有些溃烂,血液和衣服黏在一起。

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已经发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