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就在这时,东皇太一将要进一步对鬼谷子有所动作时,一声冲霄的龙吟在这鬼谷山涧中响彻,震耳欲聋,龙吟现,树木无形摇动,山谷当中的野兽皆是惶恐战栗,趴在地上不敢乱动,哪怕之前阴阳家高手与鬼谷子大战时产生的余波都没有让他们如此害怕。
“龙吟声?”阴阳家七大高手勉强从地上挣扎而起,带着一种难言的惊异,目光投向了龙吟声之地。
“龙乃是天界蓬莱才有的神兽,怎会在此出现?”东皇太一步伐一顿,斗篷当中,敏锐的双目向着龙吟声看去。
只见在龙吟声发出的天穹之上,一阵阵白云翻滚,转变成了压抑的乌云,天地变色,并且向着山谷之内节节逼临,好像一场倾盆大雨将要降临。
“世间哪怕有神龙也都是隐而不显,难道?”东皇太一表情变得凝肃,似乎想到了什么。
随后!
斗篷遮住的嘴中吐出了四个字,每一个字都是带着强烈的惊异感:“汉帝,刘辩!”
当初大汉帝国初临之际,刘辩御龙而现,狂傲霸气,没有一分的遮掩,黑龙敖煌的出现自然被所有有心的势力得知,大汉天子刘辩拥有神龙坐骑被天下人知道,阴阳家自然也在此列。
“咳咳...难道我命不该绝!”听到这一声龙吟,鬼谷子略感绝望的脸上带着一道希望之光。
此情此景,鬼谷子身受重伤,如果没有意外,绝对是在劫难逃!
“昂!”
那冲天的龙吟声再现,天穹之上的乌云以连绵之势,持续向着山谷压来,阴阳家一众高手,鬼谷子,九人的目光投过去,在那高颂的云端,一条庞大,威势无穷的黑龙正在其中跃进穿梭,龙威无限洋溢。
“汉帝!”被打残的阴阳家七大高手瞪大眼睛。
“刘辩!”东皇太一吐出两字。
在那穿梭的黑龙之上,一个身着帝袍,头戴帝冠,威势张扬的身影映入他们所有人的眼中,为何遥遥看去他们便能认出刘辩的身份,实在是刘辩身上那种难言的气势,那等霸气,那等威势,根部不是普通的帝王能够拥有。
以东皇太一投效秦国来讲,他只见过秦王嬴政有这等霸道帝王之威,除此之外,再未见过!
“东皇太一,或许,你今天白费心机了。”鬼谷子惨然一笑,冷冷道。
“白费心机!”东皇太一语气一凝,杀机一现:“那可未必!”
“汉帝来了便来了,但你仍然只有死路一条!”
说着,东皇太一垂立的大手猛然抬起,掌风一现,朝着鬼谷子的身体击了过去,骇然凶威笼罩了鬼谷子全身,如若击中,鬼谷子必定瞬间陨落。
咻!
虚空激鸣一响,天穹之上,一道金色的剑气以急速掠进,在东皇太一的凶掌要印在鬼谷子的身上的一瞬。
轰的一声!
金光剑气凌威一展,将那掌力破灭,强大的剑气将东皇太一的身形向后逼退了数步,身前护罩沾染了剑气,竟然被击出了丝丝裂痕。
“东皇大人!”
阴阳家七大高手面色惊悚,在他们眼中可谓最强的东皇太一,竟然被一道看似平淡的剑气给逼退了数十步,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好强的剑气,好强的实力!”畏此剑气之威,东皇太一表情沉重,没有再贸然的有所动作,非常凝重的看着上空,高手过招,从一招半招之间便能知晓对方强弱,很明显,从这一瞬相对间,东皇太一感受到了刘辩的恐怖实力。
“咳咳...多谢汉帝出手相救!”鬼谷子似乎早就料到了刘辩会出手,从地上挣扎站起后,忍着剧痛抱拳,冲着上空的刘辩行了一礼。
“不必!”
“适逢其会罢了!”刘辩浓厚威势的声音在虚空响彻,随即,天穹上的黑龙之躯游动,正正来到了九人所处的上空。
“鬼谷子,阴阳家!”
刘辩在山谷之外进来时便看到了鬼谷两个大字,自然知道这是大秦世界诸国都想攀上关系的鬼谷一脉所在,而如何认定东皇太一一伙的阴阳家。
刘辩脑海当中自然有关于此界的记忆,阴阳家,便是倭国的发源祖先,如若没有刘辩带来的变数,在未来阴阳家便会乘船东渡,去向倭岛,但是现在,刘辩出现后,活血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倭寇不存,阴阳家作为对立面,也会不存!
自刘辩从阳洛动身已经有一日了,在虚空飞渡了一日,万万里的距离仍然只是走了大半,而鬼谷所在便是赵国境内,刘辩驾驭敖煌,无意发现了此方强大的能量波动,带着一种好奇便来到,而后便有刘辩阻止东皇太一对鬼谷子下杀手的一幕。
“不知汉帝来此,有何大事?”东皇太一嗡声道。
“你便是道家分出的阴阳一派掌门!”刘辩背手负立,冷眼向着东皇太一落去。
“本座正是!”
东皇太一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从刘辩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极其恐怖的波动,甚至他可以感觉到,刘辩一旦动手,他,乃至手下的七大高手无一人能逃。
“鬼谷子,朕保了,你待如何?”刘辩戏虐道,目光从阴阳家七大高手身上扫过,后者,无论是月神,还是云中君等,全部如同被地狱的双眼凝视,一身战栗,最后,刘辩目光落定在了东皇太一身上,待其答复。
“东皇大人!”阴阳家七大高手表情凝肃。
“不知鬼谷子与汉帝是何关系?汉帝居然要为他出头?”东皇太一强压着内心的愤怒,温声问道。
谋划鬼谷子,谋夺观天法,是他费尽心思筹谋很久的,如今他手下高手全部身受重创,损失极惨,如果连鬼谷子都没对付到,那这次就真的是徒劳无功,耗费心机了。
“朕再问你一遍,鬼谷子,朕保了,你待如何?”弱者,没有问答权,而东皇太一的实力在刘辩眼中便是弱者。
东皇太一斗篷中的表情左右变换,不甘,愤怒,可是到最后只是转化成了屈辱!
“既汉帝执意如此,本座也无法可说,告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