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将士心领神会,从战舰当中取出镣铐,而后相视一眼,运起丹田所有的能量,将镣铐对着道宗所在扔了过去!
啪踏!
灵静乃至十几个道宗弟子伸手从半空一夺,接过镣铐!
带着一种挣扎不甘的情绪,将镣铐戴在了手上,而也就是这戴上的一瞬间。
“怎么回事?我的真元力?”
“啊”
十几声惊慌失措的低呼,当戴上镣铐之后,镣铐当中,一股玄奥的光芒闪现,直接向着道宗弟子的丹田流了过去,化作一道枷锁,将其丹田给牢牢的锁住,任何一分真元都不再流出,原本周身布满真元力的他们,也是猛地一个扑腾,从高空之上向着水下栽落。
扑腾几声!
原本高高在上的道宗弟子,高冷不可侵犯的灵静,此刻都栽在水中变成了一个落汤鸡,丢脸至极。
“忘了告诉你们了,我大汉枷锁乃是以破甲箭的材料所打造,更是刻录封灵阵法于其中,除非你们达到武宗境,否则别想挣脱这枷锁束缚。”
看着在水中扑腾的道宗一伙人,甘宁带着一种笑意,补充道。
“阵法之力?”
“这汉国难道拥有失传已久的阵法?”魔滔表情带着一抹惊骇。
“将俘虏带走!”甘宁暗中用血契石沟通道。
应声,便有着十几头鳄龙战骑出动,潜入水中,来到道宗一行人在水中挣扎的地方,驮着落水的道宗一干人,,在魔滔还没反应及时,便滑到了百米开外。
“听你的意思,想必是不会戴枷锁投降的了!”
“全军听令,放箭!”甘宁怒声一喝,杀意惊现。
“不等等!”
“我愿意投降,我愿意戴上枷锁!”关键时刻,魔滔忽然开口叫停。
“本将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搞了半天仍然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甘宁不屑嘲讽道。
对于此言,魔滔只能捏着拳头,压着心底的怨恨,不敢有丝毫违背,而后乖乖戴上了枷锁,真元被封,掉入了海中。
来犯两宗弟子,除却被万箭穿心而死的之外,全部被擒获!
大汉水军,大获全胜!!
此刻已经深夜子时,而洛阳,隋国朝堂之上,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隋炀帝杨广坐于笼椅之上,一身滔然的怒气冲涌,隋朝臣子跪满了一殿,惶恐的气息充释整个皇宫~内外!
“沿海大城,建安城!”
“中心大城,临川城!”
“靠京大城,洛口城!”
“中原富城,徐州城还有许多朕就不说了。”
“你们告诉朕,那个叫汉国的究竟是什么玩意?为什么他们有能力在我大隋的腹地之内来去自如,杀我数十万大隋将士如同宰杀猪狗?为什么我大隋那么多的优良大将都不能将这汉国抹去,反倒被汉国所杀?”
“处于扬州,坐拥五十万大军的宇文化及,并且拥有一身强大的武道实力,可可为什么竟然也留不下那不过数千之众的汉国?反倒被屠灭了数以十万计的将士?”
“还有,那冒出来的影阁又是什么玩意?为什么出现了这么久,杀了我大隋那么多的官员,消息才传到朕的耳朵里来?”杨广声音透出难以理解的冷煞,压抑,怒火。
“陛下息怒”隋国群臣头贴地,跪伏在地,惶恐无限,没有人敢多出一分动作来,因为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
十余座在隋国也是有名有姓的富裕大城,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守军全灭,官员全死,资源全夺,除却十几座有名有姓的大城外,还有上百座的小城被名为汉的战乱殃及,同样,守军死,官员亡,资源被完全掠夺,总之,只要与隋国有关的一切,不是死就是亡,不是破灭就是摧毁,令隋国损失达到了难以计算的数字,如果要想将这些城池重建,隋国国库只怕都要被搬空!
这绝灭戮杀之举,完全就是在打杨广的脸啊!
而面对这汉国,杨广哪怕调派了精锐的大军,甚至是命令宇文化及派军迎战,可结果却是令杨广怒上加怒,五十万精锐大军对上数千汉军,看着稳赢的局势,结果呢,宇文化及,宇文成都,身受重伤,五十万大军被莫名打散,折损近乎十万计,损失惨重。
如果仅仅是这等损兵折将,大城丢失之举便让杨广愤怒如雷霆,那么真正令杨广愤怒的是,一个名为影阁的势力做的更加出格!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隋国境内的所有地点出现,发布了一道令整个中原大地都为之惊骇的消息,三大宗门诓骗世人,篡改武道秘典,并非武宗境才能领悟武魂神通,只要登临武魂境便可!
只是短短几天时间,这个消息便在这影阁的传播下,传遍整个中原大地,让本就是暗流涌动的隋国陷入了一种摇摇欲坠,大厦将倒的场面。
但真正令杨广,令整个隋国没有想到的是,影阁的下一步,才是真正令隋国这座大厦为之崩塌倾倒!
在影阁光明正大出现散播消息后,忽然而然,影阁人对各地各城的隋国官员,隋国守将动手,让隋国在各地的秩序崩塌,丧失!
也正是如此,隋国庞大的国境之内,陷入了一种将要爆发混乱的前奏!
“息怒?哈哈哈,你们要朕怎么息怒”
“当初琉球被这汉国夺去了的时候,你们要朕息怒!”
“当朕派遣十万大军东征琉球而全军覆没的时候,你们也让朕息怒!”
“可如今呢,这个该死的汉国都打到朕的腹地来了,搅风搅雨,再这样下去,朕的大隋就要亡了,你们让朕怎么息怒?告诉朕,你们告诉朕啊?”杨广咆哮喝到,语气既是愤怒,又是绝望。
“报!启奏陛下,不好了,太原李渊传来急报,北境突厥,察觉我大隋内部不稳,现发兵八十万南下,攻我大隋,李渊大人不敌,请陛下派兵相助!”一个隋国士兵冲进了大殿。
“什么?突厥攻我大隋?”杨广从龙椅上站起,一脸从未有过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