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大汉的将士从来就不惧任何来犯,也不会去忍让任何犯大汉天威的宵小存在,无论是谁,哪怕你是天皇老子,只要敢触犯大汉的眉头,大汉绝不留情!
“杀!”
腾于高空的千众战骑将士提起手中的重弩,凌厉的破甲箭早已装在弩上,冷目锁定来犯十几个佛宗弟子,在千人将一令之下,咔!
同时扣动重弩扳机!
咻咻咻!
千道闪耀能量之光的破甲弩箭冲袭射~出,以佛宗弟子为中心点,狂扫压去!
“不好,这是能够极大无视能量的破甲箭!”
当看到戮射而来的破甲箭,佛宗弟子几乎人人都是脸色一变。
何谓破甲箭?
便是由那种能够无视能量,无视灵气而形成的稀有炼材,也正是如此,这便是凡间国度对付那种高深武者的必备,破甲箭能够极大的无视能量,哪怕你严密布下了护体罩,在这破甲箭的摧残下,也难以抵挡几轮,也正是如此,武道宗门之所以不会在凡俗太动干戈,便是有这破甲箭的存在。
因为只要上了层次的势力都会有破甲箭,专门对付武者存在!
“果然,这个汉国不是一般的势力,他们竟然也拥有破甲箭!”
“大家一定要小心,绝对不能被破甲箭破开真元护罩!”
到了此刻,佛宗已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处于进退两难的极点。
转瞬!
狂骤的弩箭便破空席卷而来,十几个佛宗弟子的身前身侧,乃至头顶都是密密麻麻无法躲避的箭雨。
“金刚棍法!”十几个佛宗弟子提起手中的棍棒,真元输送,施展武技,向着来袭箭雨格挡而去。
叮叮,叮叮!
震耳欲聋的脆响,叮叮当当的火花碰撞声连绵不绝,一片片的弩箭被他们强行扫落,坠落地面,让地面变成了一片箭雨陨落之地,密密麻麻。
“继续射击!”
千人将冰冷的声音响起,在一瞬间的时间里,千众翼龙战骑再次装上了弩箭,咔咔,扣动扳机,又是一阵狂骤箭雨释放而出,笼罩席卷十几个佛宗弟子。
“破甲箭的材料不是稀有无比,难以锻造吗,他们的破甲箭怎么有这么多?”
“不行了,慧智师兄,你快想想办法,我快撑不住了。”一波接一波的箭雨冲袭,让一众佛宗弟子的真元飞速消耗,气力也是越用越疲累,手中舞动荡灭箭矢的招式也变得无力,让许许多多的箭雨破开了他们的抵挡,直接击在了他们的护罩之上,让他们的护罩也出现了破损残缺,更是加速了真元消耗。
大汉帝国坐拥四个世界,资源无数,也许在隋唐世界势力的眼中,铸造破甲箭的材料难以寻觅,更是难以锻造,但在大汉帝国的无尽资源下,材料多不胜数,在工部结合锻造秘典的技艺下,在如今时代,大汉军团基本全部都装上了破甲箭。
不像这个隋唐世界,破甲箭稀有,几乎难得一见!
“继续撑!”
“现在我们没有退路了!”慧智一脸硬色,眼珠灰溜转动间,身形却是不时向后倒退着。
“啊”几声惨叫。
大汉战骑无止境的箭雨挥发下,终于,几个佛宗弟子难以抵挡弩箭凶威,真元护罩被强行破开,无尽凌厉箭矢洞穿他们的身体,让他们油尽灯枯,失去生息的栽落下去。
“咳咳慧智师兄,你快想想办法啊”剩余的佛宗弟子咬牙坚持着,但身体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坚持不住。
“师弟们,对不起了,这次是本师兄没有想到,这汉国竟然会如此强大,所以,这次你们先挡住了,等改日,师兄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慧智眼底闪过一分阴霾,在其师弟们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闪身向着后方急退而去。
“慧智师兄,你怎么能抛下我们”
“慧智,是你带我们来的,你怎么能就这样跑了,要是师父他们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残存佛宗弟子不甘怒骂道,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他们一旦收手,将会被激射而来的箭雨射程刺猬。
看着慧智的身影一步步远离,残存佛宗弟子陷入了绝望!
噗呲呲!
狂骤箭雨再次袭来,以碾压之势,洞穿残存佛宗弟子的身体,鲜血飙溅挥洒,最后挣扎的佛宗弟子也变得无力,扑通,栽落了下去!
“停止射击,下去看看是否有活口留下!”
战骑千人将下令道。
“禀告将军,此人尚有一分声息,敢问是否施救?”在战骑将士的排查下,佛宗来犯十三人,除去慧智一人逃脱外,十一人被万箭穿心而亡,还有一人勉强吊了一口气,差一分便将生机泯灭而死。
在大汉狂骤如雨的破甲箭下,十三个强大的武魂境,竟然被逼的如此地步,也不得不说一句,在真正的国家机器面前,个人武力却是显得那么的渺小。
“城外的能量波动是何事?”刘辩问道,刚才城外再起的大战波动,他自然能够感受的到。
“禀告陛下,刚才有十几个光着头的武者来犯,除一人逃脱,一人被俘,剩余已全部被我大汉将士诛灭。”赵云恭敬道。
“光着头?”刘辩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过来:“子龙,你说的是和尚吗?”
“回禀陛下,应该就是那所谓和尚了。”由于在大汉主界时,当初那所谓的和尚还未出来之际便被大汉天军给灭了,导致许多大臣都不知道和尚为何物,赵云正处于此列。
“难道是那佛宗的人出世了?”刘辩略带思索的想到。
“陛下,将那活口带上来,一问便清楚了。”吕布出声道。
“准!”刘辩沉声道。
不一会!
两个战骑士兵便押解着一个浑身沾血,显得极其虚弱的佛宗弟子来到了刘辩的身前。
“咳咳汉汉国,你们没有多少好日子过了,你你们杀我佛宗师兄弟,用不了多久,我佛宗将会派出弟子,将你们连根拔除。”这个佛宗弟子被带上来,便是用一种极其怨恨的目光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