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维库蒂尼现在还在警局特有的医疗仓内进行着治疗。
警局的医务仓,是为那些警局出任务受伤的精灵特设的。
有时候警局出任务就是像现在这样深夜出动。而小精灵一旦受伤了又不能立刻到精灵医疗诊所治疗。
所以为了规避这样的弊端,才在警局内部设立了24小时全天候的医疗仓以备不时之需。
里面的设备和药剂虽说不是顶级的,但也绝对不差。但是由于这维库蒂尼伤势太重,在进入医疗仓后迟迟不见出来。
在许羿和素素赶来之前,维克蒂尼就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
“是早上的那只维库蒂尼吗?”素素听到警官提到小精灵大盗,顿时明白了过来。
许羿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沉默得点了点头肯定了素素的猜测。
素素惊讶得捂住了嘴巴。这维库蒂尼是那人的精灵,他竟然能为了一己私利对自己的精灵下这般狠手。那被他偷走的精灵还不知道会被怎样对待。
“除了维库蒂尼,还发现其他的了吗?”许羿一边安抚着素素的情绪,一边询问把他们叫过来的女警官。
女警官倒也希望能获得更多的线索,可眼下这唯一的线索就是这生死未卜的维库蒂尼。她眼睛看着医疗仓,无奈得摇了摇头回应许羿的询问。
在众人都在那等待维库蒂尼脱离危险的时候,警局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女警官只好走过去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那边人焦急的述说,女警官的眉头越发得紧锁起来。
“又有人的精灵失窃了。”女警官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得很清楚。
这小精灵大盗越发得大胆了。白天才在众人面前露面打算硬抢许羿的精灵,夜里就又开始偷鸡摸狗的营当。
“那失窃的人是住哪里的?”许羿本不是什么救世主也不想做什么英雄,可他见不惯这偷盗别人精灵还虐待精灵的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没有仁慈之心的人根本就是地上的蝼蚁。他根本就不配成为一名训练家。
女警官再三确认过那人说的地址后,很肯定得说道:“和你们一样,在别墅区。”
别墅区?莫非他一直都在他们附近待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大盗显然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素素听到女警官的话,凭借着自己异于常人的记忆力,接着话茬道:“今晚地下决斗的时候,人群里好像有一人就披着风衣。那时候我看不清那人的脸,也就没想太多。”
这让众人都越发得肯定素素口中的人就是那小精灵大盗,而他就住在许羿素素他们住的别墅区里面。
从可多拉孵化到进化,那小精灵大盗都看在眼里。他的目标一直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许羿手中的可可多拉。
然而那小精灵大盗经过白天的格斗,也明白自己跟许羿的差距。
于是,他便想着先潜伏在许羿身边,等他不注意的时候再下手。
“我们去别墅区调查。素素,你留下来看着维库蒂尼。它一醒过来,就打电话给我。”许羿对素素说道。
这小精灵大盗虽说不是很强,但是他无所不用其极,许羿并不想让素素跟着自己去冒险。
女警官听完,便拿上车钥匙先行走了出去。深夜让人家小两口来警局帮忙,也该给小两口一个独处的空间了。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瞬移可能会更快点。”素素眼里满是担忧。而且她也想早点将这小精灵大盗绳之以法,以免更多小精灵遭遇毒手。
尽管素素说的在理,但是许羿还是以她需要留下来保护维克蒂尼为由驳回了她的提议。
这小精灵大盗要是知道维克蒂尼还活着并且在他们手上,肯定会来将知道他罪行的精灵抹杀掉。
而能应对甲贺忍蛙虚空一斩的也就是素素的瞬移了。
虽然这个机率不大,但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备一手的准备,总是没错的。
素素心领神会,也就不多说什么。许羿的决定,向来都是对的。她绝对相信他。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她一生的依靠,是陪伴她一生的人。
许羿跟素素交代了几句后,就出了警局跟女警官一起上了警车。
警车上的警铃在别墅区响起来时,原本静谧的别墅区顿时变得灯火通明。
那些被惊醒的人都从窗户或者阳台探出头来向许羿这边看去。
“那不是许羿我偶像吗?他怎么在警车边上。”吃瓜群众作为许羿的死忠粉,惊呼了起来。
这一吼不仅将自己的睡意给吼没了,还让边上睡眼惺忪的人跟着精神抖擞了起来。
冠军许羿,这走到哪里都是关注的焦点啊。他们怎么舍得错过。
当看到女警官时,他们内心越发得崇拜许羿。
地下赛场上的时候,许羿身边是小仙女陪着,现在竟然换成身材火辣的警花。这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啊。
不过强者配美人,也是无可厚非的。人家实力强悍,就是硬道理。
“我们这样会不会让他有所提防啊?”女警官看着那些被惊醒的人,有些不解得问道。
警车的警铃,太过招摇了。这小精灵大盗要是听到,会不会就跑了。
“没事,他没想过要跑。他就是期待着我们来这。”许羿看着那些人,一一甄别夜幕下他们的面容肯定得说。
在许羿看来,这小精灵大盗这次偷窃别人的精灵,只不过是为了声东击西,好趁他不注意偷走他的精灵球。
不论是可可多拉,还是火焰鸟,白天他那贪婪的眼神足以见他的野心。
但是看热闹的人太多,这小精灵大盗有善于隐藏,一时半会儿也瞧不出什么端倪。
而此时一个身着黑色大衣的大叔哭哭啼啼得跑了过来。
“警官,你要为我做主啊。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我的达克莱伊偷走了。”大叔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一米八的大个子,愣是变成小姑娘的模样。
女警官看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着大叔受伤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