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然双眼看着骆仙,带着一种莫名的审视意味,这令骆仙烦躁不已,心中微微有些悸动。
她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小女子是北境人士,久闻秦盟主大名,十分钦佩,
却无法相见,心中万分倾慕盟主,这才出此下策,来吸引盟主的注意。”
“是么,你叫什么名字?”秦然出言询问道。
骆仙款款行了个礼,“小女子名为骆仙!”
因为自幼在天门长大,她几乎从未用自己的真名在外行走过,即便是在天门内部,除了寥寥几位高层外,也无人知晓她的真名,这也是她之所以说出自己的真名的原因,
面对秦然这样能够与帝释天一较高下的强者,她尽可能的避免直接撒谎,以免被对方察觉出破绽,可惜她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叫穿越者的群体,他们洞悉被穿越世界的过去未来和主要人物命运,是堪称bug的存在。
“骆仙?天门神母骆仙!”秦然瞳孔微微一缩,瞬间想起了她的身份,思虑急转,已然看穿了骆仙的目的,她是想借机靠近自己,以美色吸引,来详细的打探自己的底细和秘密。
想到这,他不禁摸了摸下巴,
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姑娘这样的美人想要接近我,又何必这么麻烦,
只需前往独孤神宫递上门贴即可。”
骆仙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旋即眼神中突然泛发出一道魅惑的神彩,举手投足之间,极具诱惑。
秦然忽地笑了,利用媚术来吸引自己,还真是大胆妄为。
他装作魂色授予的模样,满脸痴相的靠近,嘿嘿银笑着:“小娘子,可愿意作为我的暖床丫鬟……”
这样的禽兽模样,看的骆仙暗中直翻白眼。只是,她没有注意到,秦然距离她越来越近。
在进入骆仙身周三米范围内,他突然一指点了出去,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封住了骆仙的奇经八脉,周身真气。
骆仙脸上的笑意才刚刚绽放,就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她眼底闪过惊骇,勉强露出了笑容,
“盟主这是何意?如果是想要小女子,小女子定然会乖乖跟你走,何必出此重手,你都弄疼我了~”
后半句话,语气娇滴滴,浑然是少女在向情郎撒娇一般。
秦然抬手,食指勾起她的下巴,道:“你倒是大胆,身为天门神母,居然敢潜伏到我身边来,真当我不敢杀你?”
骆仙脸色一变,眼底深处闪过浓浓的惊骇,她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份会暴露,明明这个天门中,知晓她名字的只有死去的冰皇,神将以及帝释天三人而已,可前两人都已经死了,帝释天又怎么可能会出卖自己?
她勉强笑了笑,决定死不认账,“我不太明白盟主是什么意思?天门神母又是何人?”
秦然轻笑道:“怎么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捕神的审讯堂吗?我做事难道还要找什么证据不成?说说看吧,帝释天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闻听此言,骆仙脸色迅速难看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是谁告诉你的?一定要将他满门诛斩!”
“呵呵!阶下之囚,也敢猖狂。帝释天可保不了你的性命,而且他派你来,想必是要用你来引诱我,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还有何话可说。”
秦然玩味的打量着骆仙,看得骆仙深感不安。
“我无话可说,任打任罚。”骆仙银牙一咬,道。
“好,正好看你不错,妖.媚入骨,天生媚.体,倒是可以用来当我的鼎、炉。”
“你敢!!”
骆仙美目圆瞪,充当鼎炉,那可是要被采集纯阴之气的,对自己的修炼有极大妨碍,甚至有可能会因此一命呜呼。
“我有何不敢,你生得又不丑陋!”秦然揶揄道。
骆仙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才说出去的话,立刻又被泼了回来,她的脸色能好了才怪。
“你如果胆敢这般下作,门主一定会为我找你报仇。”神母凤目喷火的说道。
“帝释天这个一个老怪物,就喜欢藏头露尾,在暗地里算计人心,他不会为你出头的,相反他很乐意看到这一幕,你在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他把你当做了一个牺牲品。”秦然毫不留情的打击着帝释天在她心中,存留着的高大伟岸形象。
“不可能,你休要说门主的坏话。”骆仙咬牙切齿。
“你来的时候,想必得知道了我不少情报,也知道我有诸多的红颜知己,你一定做好了相应准备,我说的是也不是?”秦然笃定的说道。
(沈落雁,梵清惠均在此世界出现过,处理天命联盟事宜)
骆仙咬了咬牙,嘴唇微微蠕动,眸子低垂,半天没有开口说出一句话。
她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秦然的意思,正是因为明白,才让她接受不了。
“咳咳!”
一直站在两人身后的第二梦终于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发出了轻咳,
秦然呵呵一笑,“今天先到这里,你不是想待在我身边刺探情报吗?我便如了你的愿,独孤梦,把她带回独孤神宫去!”
“是!”独孤梦轻声应下。
……
夜晚,独孤神宫中,一间单独开辟出来的宫殿。
骆仙浑身僵硬地躺在榻上,丝毫动弹不得。
从她被虏到独孤神宫后,已经过去了十日之久,
而这十天时间内,秦然辅助于岳,拿出两枚血菩提供第一邪皇服下,成功解决了他的麒麟双臂出现排斥反应的问题,随后,他就与邪皇坐而论道,交流了关于刀法以及‘魔刀’上的心得。
成功在邪皇那里收获了大量的武学经验之后,秦然才心满意足的返回独孤神宫,一回来就准备从骆仙这里得到一个突破口。
身为天门绝对的高层,骆仙应该知道不少关于天门的秘密,比如据点,暗中扶持的势力等等。
这对于他日后对付天门,有极大好处。
来到骆仙躺卧的床边,秦然似笑非笑的说道:“或许,你可以向我屈服,那样的话,至少也能获得我的些许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