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可真是要小心,不动手不行了,但只要稍稍泄露一丝破绽,暴露了身份,此行的谋划可就彻底泡汤了!
不过自己此时的形象气质都与秦然完全不一样,绝没有任何人能看出来。
梵清惠和师妃暄此时也不过是把自己当成是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年轻人,所以前来试探,只要自己小心点,还是能蒙混过关的。
慈航静斋的功法其实和阴葵派的功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能提升修炼女子的容颜与身段,添上独特的气质。
但两者的着重点不同,修炼阴葵派魔门功法的女子会使自身充满了对异性的吸引力,容貌妖媚,身材火辣,仿佛迷离夜色中的暗夜精灵,让人堕落与沉沦。
比如婠婠和白清儿便是个中翘楚,是那种男人一看便热血上涌的妖娆女子。
而修炼慈航静斋功法的女子,则会有一种仙化的气质。
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高贵优雅,像是云端仙子般,极其接近男人脑海里对于完美女性的想象,包含着一切女性的优点。
让人心生倾慕,但又不敢有丝毫不敬。
秦然看着眼前那彷如天女般的无暇丽人,知道今日一战在所难免,便豪气干云的长笑一声,双掌摆开架势,道:“能和师仙子切磋较技,真是荣幸之至。只是不知若在下的武艺能入仙子法眼,仙子可否给予奖励呢?若是仙子能为在下献上香吻,那在下真是虽死无憾了。”
言罢,灼灼的目光便在师妃暄那玲珑有致的仙体上扫视起来。
师妃暄没想到眼前这混账家伙竟如此的不客气,胆敢对她说出这样如同亵渎的话来,古井无波的心湖顿时泛起一丝涟漪。
但她马上知道这男人正全力催动魔种,从精神层面与自己的道胎展开交锋,撩拨自己的道心。
魔种与道胎便如同磁铁的南北极般,天然就存在着强烈的吸引,但师妃暄从小便经受各种训练,一颗道心坚韧无比,听到男人的话后,反而露出淡雅如仙的微笑,淡淡道:“若是李公子以为乱说些胡话便能影响到妃暄,只怕便要失望了。”
说罢,也不等秦然答复,长剑如惊鸿掠影般划出一道银光,带着玄妙的轨迹直刺敌人。
秦然暗道:“师妃暄不愧是天之骄女,除了功力积累不够外,武学境界上竟已不比祝玉妍逊色多少,实在难得。”
不过,师妃暄现时还没有资格能威胁到他,他更主要的精力放在隐于暗处的梵清惠身上。
师妃暄长剑矫若游龙,配合着她的仙姿美态,真的仿佛是一个无暇的仙女,在天女散花,地涌金莲的人间胜景中翩翩剑舞,这美人舞剑的图景真是美不胜收。
而秦然则掌若奔雷,完完全全就是一派至阳至刚的打法,但却是被师妃暄的长剑完全压制着。
师妃暄早已踏入入微之境,境界上距离大宗师只差一步;而秦然此时扮演的李漠则只是刚刚摸到了宗师的门槛,虽然悍勇无匹,但终究是插了师妃暄一筹。
融合了小无相功的阴阳长生功,变幻莫测,加上秦然博览两个世界的武学,完全使出一套杂糅了三个世界的武学,
就连暗中观察的梵清惠此时竟也没看出丝毫破绽来,渐渐的把心中那份怀疑放下了许多。
对拼了百招后,秦然假意一时不慎,被师妃暄的长剑割破了右臂,划了道血痕。
他往后跳开几步,而师妃暄则也得到了梵清惠的传音,收剑静立。
秦然感觉到隐于暗处的梵清惠似乎已离去,知道已过了这一关,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师仙子,暗道:“若是现在偷袭,把她擒下,强行掳走,夺了她的道胎,我是否能突破至天人合一境界?”
但旋即便暗自摇头:“但若是这样,没有对方配合,道胎的吸收定然不充分,而且李漠这个身份便浪费了,自己主要的目的还没达成,还是得先忍着。”
想到此处,他打了个哈哈,笑道:“我败了,但刚才的交手仙子看上去也没几分杀意,莫非是跟我闹着玩的?”
师妃暄的道心敏感的察觉到面前男人对她那种觊觎,不由皱起眉头,道:“妃暄不是什么仙子,只是站在一个普通女子的立场对你作出警告,若是你还是如此肆无忌惮,便是我佛慈悲,也只好以明王之火祛除世间污秽。”
秦然嬉皮笑脸的道:“那好,以后我便不叫你仙子,叫你妃暄好么?”
师妃暄出道以来人人都对她无比尊敬,生怕亵渎了她半分,没想到今天却碰上了这样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一时间粉拳紧握,无端升起一股怒气,但却又发作不出,便吸了口气,依然保持云淡风轻的表情道:“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李公子莫非想用此扯开话题?”
秦然以手加额,摇头晃脑的道:“妃暄你真是搞错了,我为人虽然好女色,但却有原则,从来不会强迫女子。她们和我好,都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这绝无半分虚言。”
说话间,却是打蛇随棍上,亲热的称呼人家作妃暄了。
师妃暄其实本来只是奉命试探一下他,说什么祸害女子不过是借口,但现时听他这样说,不禁瞪了他一眼,反驳道:
“狡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缘起缘灭,缘之所至便产生男女之爱,这本无可厚非。只是佛门五戒,夫妻之外的苟合却是已犯戒,你霸占这么多女子,却是有违天伦!”
一听这话,秦然顿时不乐意了,“只是听妃暄刚才所说,那么正式夫妻的敦伦便不犯戒了么?”
师妃暄眉头轻皱,却还是点了点头。
秦然嘿嘿一笑,道:“那么,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一些门阀子弟妻妾成群,却不犯戒;而像我这样的草民不过和一两个女子享乐一下,却已犯戒了。那佛祖岂非很不公平?”
不等师妃暄回答,他抢着道:“我听说佛祖面前众生平等,为啥那些人霸占了那么多女人没人去管;而我不过才和几个两情相悦的女子共欢,就被妃暄声讨,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