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那个活剑谱。”鸠摩智脸色一变,惊声道:“这怎么可能?天龙寺那些老和尚练了半辈子都没有练成,你才获得剑谱几日?”
秦然不屑冷笑,“我听那活剑谱说,有人曾看了一眼便学会了六脉神剑,我苦练了起日,才小有成就,却根本不算什么!”
后悔!鸠摩智极度的后悔,那不知名的年轻武者看了一眼剑谱便学会了六脉神剑,段誉也是看了一会儿剑谱便学会了六脉神剑,慕容复练了七天小有成就,莫非,这六脉神剑其实十分简单,人人都能学会不成在?
早知道,他就不拿段誉来换什么进入‘琅嬛福地’的机会了,惹得一身臊不说,还错失了练成‘天下第一剑法’的机会,想到这儿,他不由咒骂一声,“那群几十年没学会的老和尚,简直误我呀!”
鸠摩智的后悔,秦然不知,他站在原地,不慌不忙,十指挥舞间,无数道剑气带着凄厉的尖啸从各个方位袭向鸠摩智。
鸠摩智硬着头皮以火焰刀对轰了十几记剑气后,终于有些吃不消了,他发现眼前的‘慕容复’对六脉神剑的造诣,居然比他之前见到了青年只高不低。
而火焰刀相对于六脉神剑,就像步枪子弹和巴雷特子弹的区别,往往要数道刀气才能抵消一道剑气。
鸠摩智的真气以惊人的速度消耗着,用不了多久便会消耗殆尽,
“不能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落在这里,只可惜了我辛辛苦苦抄录的武学秘籍!”他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远处那个装满手抄秘籍的包裹,最后打出三记火焰刀以断后,身形飘然远去,临走前还遥遥留下了一句话,
“好一个慕容复,这个仇我鸠摩智记下了,慕容家,给我等着!”
秦然看了鸠摩智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以他现在的实力,若是想强行留下鸠摩智,只需要付出少许代价便可以做到,可放眼未来,鸠摩智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利用。
段誉这只羊已经被他薅秃了,现在该轮到薅名为‘鸠摩智’的羊了。
见鸠摩智远去,李青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快步走上前来,质问道:“慕容复,你怎么没把那番僧给留下来!”
秦然暗运真气,红润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随后转身,“舅母,不是我不想留下他,实在是那番僧太厉害了,我击退他已经很勉强,若他不走,接下来谁胜谁负,犹可未知。”
说话间,秦然身子摇摇晃晃,一副气力透支的模样。
李青萝看在眼中,心中微微一喜,体力透支?这简直太好了,正中她的下怀。
她假惺惺的说道:“原来如此,复儿,是我冤枉你了,这次你立了大功,快跟舅母一起回去,我的房中有几枚上好的丹药,刚好可以为你补充体力!”
秦然笑容满面的答应了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便来到了李青萝的闺房中。
李青萝从床下的夹层中拿出一个小瓶子,从瓶中倒出一枚葡萄大小的丹药,亲自送到秦然嘴巴,“复儿,这可是我从逍遥派那里得到的丹药,疗伤补气,可谓是天下一绝,你快服下。”
秦然微微嗅了嗅,一股浓郁的芳香扑面而来,不过他分不清这到底是丹药的香气,还是李青萝身上的胭脂香味。
见秦然不为所动,李青萝眸子中闪过一丝焦急之色,“复儿,你怎么不吃啊,莫非是信不过舅母?”
秦然心中有些好笑,用小脑想一想,都知道这丹药定然有些问题,不过他万毒不侵,又怎么会惧怕这丹药,捉住李青萝的玉手,轻笑道:“既然是舅母好意,我吃便是!”
说吧,他一张嘴,便将这丹药放入口中,味道甜甜的,除了有些腻外,味道还算不错。
李青萝看到他喉结因为吞咽动作而上下涌动,眼神深处闪过一抹喜色,曼陀山庄的曼陀花和醉人蜂本身就是剧毒之物,培育这种毒物自然需要很深的药理造诣,她又跟随李秋水学过一些道家医药,故而精通毒术,这丹药,正是她集合数十种毒物而研制成的剧毒,就算先天高手服下,不消片刻,也会毒发而亡。
“这丹药挺好吃的,你若是还有,就多给我几枚尝尝!”秦然砸了砸嘴,有些不满足的说道,可他转头一看,却愕然发现,李青萝不知何时,已经躲到了十几米开外,
“舅母这是何意?”
李青萝似笑非笑的冷声道:“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都给我出来!”
从房梁上,四名蒙面武士一跃而下,将秦然围在中间,使得他瞬间落入了被四面围攻的恶劣态势!
“舅母你这是要做什么?”秦然眯着眼睛看向李青萝。
李青萝捂嘴轻笑,传出银铃般的笑声,“你还真拿自己当我那外甥了,把我当傻子耍,殊不知你才是那个傻子,把他给我拿下!”
“就凭他们!”秦然冷笑一声,刚要运转真气,突然脸色一变,“你给我吃了什么?”
“哈哈,毒发作了!”李青萝眼神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他现在难以调动真气,你们快把他捉住!”
那四名蒙面武士一声不吭,封锁住所有可以出逃的方位,从四个方向迅速向秦然攻去。
秦然强行反抗,可他刚刚和鸠摩智对战消耗的大量真气,又服下了剧毒之物,一身实力发挥不出十分之一,仅仅十几个回合,便被那四名蒙面武士当场活捉,点住了穴道。
秦然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刃,恼怒的看向李青萝,“舅母,你这样对我,可对得起我那死去的舅舅,可对得起语嫣表妹!”
李青萝见大局已定,这才放心的走上前来,冷笑道:“真以为我这七天什么都没做?我都派人去江湖上打听了,这段时间慕容复忙于招兵买马,甚至还去了一趟少林寺,根本不在苏州,也不再我这燕子坞,阿朱那小丫头的易容术也是我让人教她的,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个假货!”
说话间,她还从梳妆柜上拿出一个小瓶,直接将瓶中的药水泼在秦然脸色。
顿时,阿朱画下的那些妆容在药水的作用下,迅速褪去,露出了秦然的本来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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