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从前车窗看见一名黑衣男人,从百米高空飞跃而下,然后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腹部。
女人痛哼一声,被踹的倒飞出去,身子撞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然后重重的趴在地面上。
朝歌抬起头一眼便看到了面前站着的那道纤瘦挺拔的身影。
她的双唇蠕动着,声音颤抖的叫了一声,“老公。”
紧接着她的嘴角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男人一袭黑色皮衣裹身,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肌肤,黑色的皮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一双深邃的黑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女人,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她的肚子上,看到女人凸起的腹部,黑眸中浮现出一丝狠毒的光芒。
“陈景,她死了没有。”楼顶天台又跳下一名美艳的女子,上前几步亲昵的搂住黑衣男人陈景,柔媚的问道。
陈景的脸上挂着一抹阴冷的笑容,“应该死了。”
黑衣女人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那就好。”
陈景转过身来,一把将黑衣女人搂在怀里,“你还真是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够置之于死地。”
女人听后娇滴滴一笑,“又不是从我的肚子生出来的,就算dNA和我一样,那也不算是我们的孩子。”
“而且,谁知道那几天你到底有没有碰她,毕竟她才是你的妻子,人家可不要养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
黑衣女人娇媚道,一张精致的脸蛋上露出了些许不快。
陈景的嘴角微翘,露出一丝邪魅的弧度,“我那是为了她的公司,不得不装给她看,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呀。”
“为了你,我设计让朝歌出车祸导致她不能生育,借用她的肚皮培育我们的精子卵子,这不都是为了能够生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黑衣女人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好啦,人家又没说不信你。”
黑衣女人伸手勾起了男人的脖子,一双手轻抚着男人健硕的胸膛,“我们把朝歌丢进湖城喂给里面的怪物吧。”
陈景的瞳孔微缩,他知道黑衣女人说的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生活在湖水中的水植物,他们通体呈绿色,但是却长满尖牙利齿,拥有强悍的韧性,力量比鳄鱼还大,而且速度极快。
“那怎么可以?不小心惊扰到湖里面的怪物,到时候它们过桥怎么办?”陈景皱着眉头反驳道。
这栋大楼的桥对面,就是湖城的区域了,整个湖城水面都布满了那种水植物。
“你放心,湖城的怪物和老大签订了协议,朝歌就是其中送过去的食物,它们不会过桥来的。”黑衣女人的脸上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
季风在车里听到他们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拉开车门就冲上去替地上昏迷的女人揍了陈景一拳,“王八羔子,真是丢男人的脸,看老子不废了你!”
季风是个暴脾气,他一拳下去,直接砸的陈景鼻梁骨断裂。
陈景捂着自己肿胀的鼻子,看向季风,眼中充斥着愤怒,“你是什么人?”
季风看向陈景,冷冷一笑,“你管老子是谁,老子是你祖宗。”
说罢,抡起拳头就准备继续上前揍陈景,没成想第二拳扑了个空。
陈景在他拳头挥来的瞬间带着周靓飞掠到一边。
同时一柄风刃从季风脸边呼啸而过,划破了他的耳垂。
季风摸着自己流血的耳朵,看向对面的陈景,“操尼玛,敢偷袭老子。”
说着就朝陈景攻击而去,陈景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彼此彼此!”
他的拳头迎上季风的拳头,两股飓风相互袭过,季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砰!”
两拳相交。
季风只感觉到自己仿佛击打到了自己身上,虎口震的发麻。
他的心里顿时一惊。这个陈景竟然如此厉害。
陈景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突然出现的少年实力竟然与他不想上下。
而且异能都是风系,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
两个同时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你醒了!”景沫把倒在地上的朝歌扶起,温暖也收回了暗处治疗的手。
朝歌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珠,她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哪儿?”她看向身旁的景沫问道,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紧接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都灌入了她的脑子里,一幕幕记忆犹新,令她的头痛欲裂,仿佛有一万根针扎在了她的神经末梢,让她难以忍受。
朝歌踉跄着推开景沫的手,跌跌撞撞跑向房车旁侧面目全非的尸体旁,抱住尸体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
“爸……妈……,你们起来呀,别吓歌儿好不好。”
“呜呜......你们怎么就这么傻呀,怎么可以为了歌儿丢掉性命呢。”
“歌儿错了,歌儿真的知道错了,你们起来呀。”
“你们起来,我们一家三口回湖城的家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朝歌抱着那两具冰凉的尸体,放声痛哭起来,眼泪如泉涌般涌出,顺着苍白的小脸落下。
“两个顽固不化的老家伙,死了应该普天同庆才是,你哭什么。”周靓捂嘴偷笑,眼中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
“陈景,你说是不是呀。”周靓扭头看向身后的陈景,嗲声问道。
陈景看了悲怆的朝歌一眼,一点情面都不讲,当着朝歌的面把女人搂在怀里,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是啊,两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早该死了。”
“要不是他们控着股份,末世来临又拖着不告诉我食品仓库的位置,我也不至于现在了才能和靓儿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听到他们的谈话,朝歌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缓慢的抬起头,看向陈景,眼神冰冷,充斥着怨恨与憎恶的火焰,咬牙切齿的道:“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这个畜生!”
陈景的眸子闪过一丝戾气,垂在身侧的手指间夹着透明的飞刀对准朝歌的颈动脉飞射而出。
倏的,又一枚飞针从温暖手指间弹射出来,将飞刀挡住。
温暖看了一眼飞刀飞去的方向,眼底露出一抹杀意。
“她,我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