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要是不站在这里,我们根本不可能会发现夜晚靖北的美,靖北这个城市真的很美丽。”宁玄看着孙雨,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孙雨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并不知道他在后面正傻傻的看着她。
“宁玄啊,我孙雨没有太大的梦想,就想有一天可以在这个靖北拥有自己的一套房产,那样我就十分知足了,你说我有那一天的时间吗?”孙雨扭头看着宁玄,她一脸认真的说道。
“怎么没有机会啊,我们还年轻,现在才多大点岁数,肯定是可以的,到时候我们拥有的不是一套普通的房子,可能是别墅,可能是豪宅也说不一定呢。”宁玄搂着孙雨,他笑着说道。
“房子不一定要很大,能够装下一家子人就足够了,我们做人也不能够太贪心,不需要有很多很多的钱,但是要有健康的身体,要喜欢的人可以一直常在,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孙雨十分认真的看着宁玄。
“我知道,孙雨你放心,我肯定会陪着你一辈子,我们今后都不会分开了,无论遇见什么事情,都不会将我们两个人给分开,我喜欢你,喜欢你孙雨。”
“我也喜欢你,那我们今后就一直好好的在一起吧,永远不分开。”孙雨也笑着说道。
宁玄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抱着孙雨,两个人在摩天轮上面,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反正以前宁玄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做的事情,在这一天都一一做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呢,原来真的相爱的人面前,以前你觉得不理解不合理的行为,都会变得理解合理起来。
……
昨晚上送孙雨回去之后,宁玄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子夜一点了,他感到无比的困倦,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早晨六点,一通电话就将梦境中的宁玄给叫醒了,电话是余山打过来的。
“喂,怎么了?你怎么大清早的给我打电话?”宁玄十分的不解。
“茅文石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决定在市里给茅文石找墓地立衣冠冢,墓地已经找到了,仪式也在今天举行,我知道你对茅文石这个人的感情比较深厚,所以就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你了。”
“什么?”宁玄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认认真真的询问余山,“在什么地方,我这就赶过去。”
“位置就选在椅子山的殡仪馆。”
椅子山殡仪馆,这个宁玄无比熟悉的地方,瞬间就将他的思绪给拉了回去,如果不是那一晚上的那一餐,他的生活也不会改变那么多。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赶过去。”
“好,宁玄你今天也好好的准备一下,你打算加入我们录鬼人的话,今天也给你将入职的仪式给办了,有人想要见你。”余山继续告诉宁玄说。
“好,我知道了,那今天就将这一切的事情都给处理好吧,我这就准备前往椅子山。”
“好,那我们待会见。”
……
将踏板车放在停车位上,宁玄就朝着殡仪馆里面走了进去,因为这件事情,他今天特意的穿了一声黑衣服,走在殡仪馆的大门,宁玄就给余山打过去电话。
“喂,我已经到殡仪馆里面了,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可以出来接我一下,不然我找不到你们。”
“我知道了,你进来之后,就会看见边上有很长的梯子,一直通向山上,你顺着这个梯子走上来,我会在路口的那个位置等你过来。”余山回应宁玄说。
“我知道了,我这就走上来。”
挂断了电话,宁玄顺着登山梯,一步一步的朝着山上走去,周围都是公墓,这种感觉会让普通人觉得十分的压抑,但是对于宁玄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小儿科的东西,宁玄丝毫不会受这些东西的影响。
他走了大约五分钟,终于是看见了余山的身影,于是他赶紧加快了步子赶了过去。
余山接着宁玄,“这次茅山也重新派了人过来跟着一起组织着茅文石的葬礼,这算是给他最后的尊重了。”
“茅大哥挺好的一个人,他值得。”宁玄十分认真的说。
“嗯,我们赶紧过去吧,大家都到了。”
宁玄跟着余山加快步伐,朝着公墓赶去。
隔得老远,就看见十几个人穿着清一色的黑衣,站在一座公墓之前。
宁玄走上去之后,发现来的人有好几个都是老面孔,陈济,安庆他们也都到了。
安庆受的伤相对较重,这个时候手上都还是打着绷带。
让宁玄想不到的是,许言这个家伙也赶到了,因为按照这家伙的性格,他是不会跟着录鬼人打交道的,但是因为茅文石他还是来到了这里。
许言看见宁玄,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就当作是打招呼了。
一个年纪看起来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站在前面组织着一切。
“茅文石是我茅山弟子,他不辱作为一个茅山弟子的使命,始终把斩妖除魔惩恶扬善几个字贯彻在自己的行动之中,虽然他已经不在了,但是他的精神始终都是我茅山弟子学习的榜样,我茅山弟子会将茅文石师兄的事迹流传下去,让更多人知道茅文石师兄。”
茅山的弟子说完了之后,又是录鬼人组织的人上去说了一些话,反正这些乱七八糟的仪式就花了不少的时间。
终于是双方都讲完了话,随后开始将茅文石的遗物下葬。
看着那一把自己带回来的断剑,宁玄感觉到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茅文石的身影又浮现在宁玄的眼睛之前。
今天的天气本来就有些阴沉,随着安葬仪式的举行,天空中正式的飘起了鹅毛雨,这仿佛老天都在可怜这位孑然一身的中年道人。
经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安葬仪式也彻底的结束了,茅文石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在场的这几个人,茅山的弟子都不会忘记他。
许言在事后就直接离开了椅子山殡仪馆,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哀悼死去的茅文石,至于别人他没有心思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