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虽然被刚才睚眦的力量所震慑住,但还不至于到害怕的程度,毕竟自己当年可是见识过的,这也正是他刚才如此果断,敢那般对独龙晓动手,为的就是将他这种力量逼迫出来。
看看究竟没了这种力量他还有没有点本事,虽然刚才是女子跟他交手,可自己并没有见到,所以刚到场的时候,一定要亲自动手,亲眼目睹。
可按刚才交手来看的话,完全不堪一击,甚至可以说,动真格的话,他连一招也无法接住,面对如此可怕的力量,照样临危不惧,上一次只能听说,却没能真正见识到,早就想试试它的威力。
可这一次却再一次的失望,没来得及动手,又被女子用笛声打乱,虽然表现的很不悦,但毕竟现在她是教主,一切也只能按照她的命令来行事,若不然的话,自己可是犯了教规。
:“你并不是刚才那个少年,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就算是那个少年也未必见过我们几人”
女子收回笛子不再吹奏,按照爹爹所传授的曲谱,果然十分的奏效,也完全避免了一场血战,虽然知道叔叔武功不弱,但在刚才那种力量面前,还是被压迫着,毕竟那种力量才刚刚爆发出来。
以前爹爹可是跟自己讲过,这种力量,在人之上是种完全超越的存在,凭借人体是无法已之抗衡,人们统称它们为龙神,刚才爆发出来时他所说的话,也完全证明了这件事实。
:“你就是龙神吧?现在应该是占据了这个少年的身体,你说的熟睡中,难道你们俩可以交替掌控这具身体?”
简直跟之前一模一样,这个小姑娘还真是聪明伶俐,看来她已经猜到自己的身份,并且回想起当年那件事情,可当时的他,不过是个二岁多的小孩子而已,又怎么能够记得如此清楚?
转身看看周围的几人,冷笑着开始摇头。
:“看来,我出现早了,这些事情应该由独龙晓来听,并非是我能全权决定的”
一个凶狠的眼神看向两人。
:“可不管怎么样,那个秘密现在还不是告知独龙晓的时候,你们俩最好记住,清楚知道自己该讲什么,该做什么,不然我还会再一次占据他的身体,然后亲自撕碎你们”
说完以后身体立马瘫软下去,就这样躺在高楼顶上,看到女子使来的眼色,站起身子来,十分有礼貌的抬起手掌,伸过去做出请的手势,对着面前的寒羽。
:“公子,我俩还是离开这里吧,下面有美酒佳肴候着,教主要跟这少年讲些事情,你我还是回避一下,你大可放心,他不会有任何安危”
非常的担心他的安危,可刚才一切都看在眼中,他们刚才不过试试他的身手,并没察觉到要他的性命,何况有着龙神相助,大可不必莽撞。
把剑收起来,跟随着他跳了下去。
中年男人转身对着女子,面无表情看着她,说话的语气却十分沉重。
:“乌舒雅,你真的想明白了嘛?要打算护这个废物周全,他可是完全不值得你去拼命,毕竟,你刚才已经看到,没有那种力量相助,他完全没有真材实料的武功”
平日里都是以教主相称,只有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敢这样直言她的名字,但作为前任教主最忠心的手下,不论怎么讲,都是她的前辈,反过来的话她应该叫声叔叔。
看着地上还没有醒过来的独龙晓,含情脉脉,双眸中流露着爱意,虽然武功确实逊色,可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真的跟独龙非常的相似,这是自己小时候就记住的东西,一直到现在以来,都是自己的崇拜对象。
:“爹爹临死前告诉了我所有的一切,作为接班人,我只能用全力完成他的遗愿,否则爹爹在九泉之下也会怪罪于我,我可不想背负这样的骂名,因为从小到大,都从未让你们失望过”
听到大侄女这番话,作为叔叔的人非常的感动,完全没有想到,老教主是这样兢兢业业的人,就连他的后人也是如此的拼命,这才能够完全证明,自己没有看错眼跟错人。
刚放在腰前的手,挥甩出去,然后背在一起身后,不停的摇头叹气。
:“这可是关乎到以后的生死存亡,绝非是儿戏可言,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现在想要杀他的江湖人士,可并非是一个两个,而是所有知道他身份的帮会组织,更别说其他的城都,他就像一块大肥肉,摆在天下人面前,谁能吃到说不准,可只要有资格,谁都能够咬上一口”
乌舒雅并非有愁眉苦脸,因为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早就已经制定好计划,就看独龙晓本人,愿不愿意按照她所谋划的来走,毕竟从得到消息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做打算,只是等到了云国以后,才发现,一切并非那么容易。
:“叔叔,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可我也有自己的计划,现在放弃还为时过早”
严肃的转身对着他。
:“我交代你的事情全部办妥了嘛?刚才的卷轴上,似乎标记的,只是被你解决掉的对象,那我所叫你去完成的任务呢?”
男子蜷缩着左手,试图想要用右手掌完全挡住,可察觉到乌舒雅死死盯着自己,低头赶快查看起来,左手衣袖上血迹还未干,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受伤,并非是被别人的血溅到。
故意的拉扯自己的衣袖,想要把小臂上的伤口遮住。
:“一切进展的顺利,能够造成威胁的家伙,已经被我压制住,打跑了许多也赶走了不少,还有的死在手上,至少现在是安全的,教主大可不必担心”
可对于聪明的她来说,这些东西是没法逃过她的眼睛的,更何况下意识喊出的教主,也是最大的破绽,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才会讲出这样的话。
可一向固执的他,就算断条胳膊,也不会向他人讲一个字,之所以这样,都是为了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脆弱,绝不会把软弱展现出来。
担心的询问起来。
:“叔叔,究竟遇到了什么问题?为何支支吾吾?”
不停的挥动着手臂,不情愿的敷衍道。
:“没事没事”
乌舒雅立马改变了口气,声音变严厉起来。
:“烙竹,究竟什么事情,速速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