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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澄看到李秀满的眼神变得愈发明亮,满满都泛着金币的光芒,“老爷子,你该不会觉得这真能行吧?”

“为什么不行?”

李秀满美滋滋地端起杯子吸溜一口,“其实,除了当初那些为了离开,而跟公司闹得不大愉快的艺人,剩下的这些完全都可能实现嘛,毕竟这也算是公司艺人之间凝聚力的一种体现嘛?”

黄美英把手举高高,“但是老师,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按照这样的规模,那我们的票价该怎么定?毕竟如果真能全部实现的话,那到时候来现场的粉丝就不会只有sone了啊。”

这时,在黄美英的小脑瓜里,

赤橙黄绿青蓝紫粉白,

应援色简直不要太多,

让萌妹子一下就数过来,着实有些为难她了。

“唔,这倒是个问题。”

李秀满砸吧着嘴,毕竟不是自己当家做主的时候了,这感觉是有些为难哈。

心直口快的金孝渊也把小手一挥,“老师,要是照我的想法,本来这次除了是为了满足我们自己外,也是为了让粉丝们看到我们过的很好,让他们放心。

所以,如果公司真敢把票价定到一千多还只能看到大屏幕,一串烤串卖55,一杯兑水饮料卖35的话,我可是呜呜呜呜……”

发现李秀满的脸色慢慢沉下来,坐在金孝渊身旁的俞利直接捂在她的嘴上,“老师,你知道的哈,孝渊这孩子就是个铁憨憨,其实她不是那个意思。”

趁权俞利帮忙解释的空当,坐在金孝渊另一侧的徐珠贤也轻声劝着,“孝渊姐,您是真把今天当做世界末日的过了吧,纯就没想着还有明天这回事吗?”

李秀满无所谓地摆摆手,“好了,你们也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一晃这么多年,但凡我忍耐力差点儿,今天你们也就对着相框喝酒了。”

“老师大气!”

“老师宽宏大量!”

“老师,我把金希澈拉来揍一顿,给您助助兴怎么样?”

“斯到普!”

李秀满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可以了,停,这越说就越离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从精神病院里挑练习生出道呢!

这事儿啊,我会尽力去跟股东们斡旋。

至于你们的任务就是给我好好地练习,别真到上台表演的时候,一个个表演起来比唱浮夸还浮夸,那我就心满意足喽。”

说着,李秀满从椅子上慢慢站起身,看到在座其他人也要跟着停筷起身,他又挥了挥手,“怎么一个个都学着讲这些虚伪客套了,你们年轻人就是要多吃些才有力气。

我先回屋休息,记住一定不要浪费了各自的努力和牺牲。”

“好的,老师。”

看到李秀满带着微醺的醉意,踱步走出花厅,刚刚一直缩着脖子装鹌鹑的徐珠贤忽然开口:“我觉得……与刚才相比,老师好像开心很多的样子。”

另一只长腿小鹌鹑,从身后搂着徐珠贤打趣道:“呦,我们小贤现在也开始学会琢磨人了啊。”

“没办法啊,以前我的身前都有你们帮忙挡着,但现在独自在外打拼,又是别人眼中的大前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徐珠贤眯着眼,舒服地把头枕靠在林润娥肩头,“那润娥姐姐,你知道老师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嘛?”

“老人家了嘛,替晚辈遮风挡雨操心了一辈子,到老了也还是希望自己能多少帮衬一下。嗯,就是这样。”

听到林润娥的解释,徐珠贤又看向不远处李秀满有些佝偻的背影。

原来,老师已经不再是那个时而穿着一身潮牌,能够跟青年艺人打成一片,时而又表现得敏锐果决、成熟稳重的艺术总监李秀满了啊。

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为了公司和艺人能够得到更多的发展空间,

才决定让出全部股份,安享晚年之余,依旧希望能为晚辈们做些什么的老人家。

郑秀妍拍拍手提议道:“那么,不如我们趁着日头正好,就在这院子里把演唱会中的彩蛋环节落实一下吧。”

然后,某只酒醉的小个队长,就这么被人遗忘了。

……

对开的木门被渐渐合拢,

在送走客人后,小院内也不再喧闹,恢复了原本的沉寂。

上锁,

插木栓,

趴在窗棂上,李纯揆眼巴巴看着站在大门口的顾澄一套熟练流程地走下来,终是有些憋不住开口:“所以,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多这道手续呢?明明可以直接按装一个铁门或者电子门禁就好了嘛。”

顾澄披着外套,双手拢在袖子里面,“当然是为了仪式感,你不觉得虽然多了插门栓这个动作,但烟火气也增加不少么?”

你把这叫烟火气?

李纯揆怔怔地看了许久,终于还是摇头表示自己难以接受:“好好的一根搅屎棍,咋还多了个事逼儿的属性啊,”

顾澄很是为难地牵起李纯揆双手,“虽然吧,在某些程度上是有一定的相似性,但我还是觉得你不应该这么形容自己。当然,我依旧尊重你对自己做出的任何评价。”

下一秒,

“姓顾的,今天晚上有你没我,我要跟你死磕!”

“欢迎之至,必然是纠缠不休、死磕到底的那种。”

吱呀~

顶着一头鸟窝的金泰耎拉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看顾澄,又瞅瞅李纯揆。

平静地吸气,

“都给我安静点!!!!”

说完,

咣的一声,

门又被狠狠磕了回去,接着对面的屋子里就传出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金泰耎...刚才没走?”

“很明显,并没有。”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这一出整的,让人怪难为情的。”

“我也是才想起来嘛,怪我喽?”

就在两人互相埋怨的时候,简单梳洗一番的金泰耎打开了房门。

“不好意思啊。”

小个队长有些难为情地走到二人面前,“刚刚睡迷糊了,我还以为是在宿舍呢。”

“还有,纯揆啊......”

金泰耎涨红着脸,用手比划道:“那个,能不能帮我下碗面,刚刚什么东西都没吃,光喝酒了。不要太多,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

李纯揆抬手帮金泰耎把竖直在头顶的呆毛顺了顺,“我还以为只有我叔叔才是老人家,没想到面前竟然还有一个。要加荷包蛋吗?”

“不为难的话,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