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后。
谢一尊大致看了下车内的装饰,跟旁边的时望月说,“哥,你这车挺好的。”
身为男孩子,就没有不喜欢车的,谢一尊也不例外。
“等你成年了,送你一辆。”时望月双手轻扣在小腹上,语气随意道。
“你这车好是好,不过不是很适合我。”谢一尊摇头,“我以后要用的肯定是保姆车。”
“保姆车?”时望月眉梢轻扬,“你想当明星?”
“对。”谢一尊认真的说,“我的梦想就是当明星!”
——“我要当华国未来最火的明星,最好能火到全球去!”
时望月了然道,“那你加油,等你当明星了,我就送你一辆同牌保姆车。”
谢一尊下咧嘴笑开了!
他对时望月伸出大拇指,“姐夫,我觉得你真够可以的!”
同牌保姆车,谢一尊知道,他妈用的就是,叫价最少得八位数起!
望月哥报他以如此厚礼,他暂时没有什么好报答的,只有提前喊一声“姐夫”为报了。
他这一声“姐夫”也确实叫到时望月心里去了。
“你还有什么喜欢的吗?”他眉眼带笑的问,“我都可以送你。”
“有!”谢一尊又连续报了好几样。
每一样都是因为又贵又不太实用,他妈不给他买的。
前面静静开车的司机老聂, 每听一次谢小少爷报的东西后, 心就忍不住抽一下——太败家了!
……
时望月把谢一尊带到公司后,就跟差不多跟他同时进公司的金助理说, “有有弟弟,你现在带他去吃个早餐,顺便给我带一份。”
金助理说,“好的。”
他转身就想带谢一尊去吃早餐, 却发现对方在短短几分钟内, 已经被公司里陆续来上班的女同事们团团围住了。
“弟弟喝牛奶吗?”
“喝的,谢谢姐姐。”
“牛肉干,给!”
“哇!这个牛肉干很好吃的,我超喜欢!”
“辣条和豆干吃吗?”
“当然啊, 我最喜欢吃这些了!”
“弟弟皮肤好好啊, 怎么这么白?”
“谢谢姐姐,你皮肤也很好啊~”
“这个饮料很好喝的,你尝尝。”
“谢谢。”
而那个怀里抱着一堆零食还在不断加高趋势的少年, 正笑容灿烂的把公司里这一堆,难搞的雌性生物哄的一个个眉飞色舞的。
“……”
金助理觉得老板这位“小舅子”,好像并不需要出去吃早餐。
同时,他也颇有感概的想:“漂亮的人真的是走到哪里都受欢迎。”
哪怕老板这位小舅子还是个孩子。
同时,他又不得不承认,老板的这位小舅子长得是真的好,和宁小姐长得有些像,这部分像大体都是遗传自妈妈——影后夏犹清。
都是非常精致漂亮的五官, 皮肤又很白。
然而气质却很不一样。
宁小姐是长得精雕细琢还自带仙气的那种, 这位小舅子却是漂亮到灼人的那种。
好在脸上暂时还未褪去的婴儿肥让他的好看,少了很多的侵略性。
否则今天公司里不知道多少妹子要疯!
他也可以预见, 这位小舅子长大后, 差不多也是妖孽一枚了。
……
“金助理。”
沉迷美色中的“星光投资基金公司”的女同事们,终于看到了站在一旁静静围观, 面色有点复杂的金助理。
各自和他打了招呼后, 就一个个非常不舍得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金助理。”谢一尊也非常有礼貌的喊道, “我这里有好多好吃的, 你吃不吃?”
金助理拒绝后说,“老板让我带你出去吃早餐, 你想吃什么?”
“不用麻烦了,我吃这些就好。”谢一尊笑容灿烂道。
[我想也是。]金助理心道, 嘴上却问:“不太够营养吧?”
“中午让哥带我去吃顿好的就补回来了。”谢一尊算得明明白白。
“行。”金助理说,“那我去给老板买咖啡和三明治了,你要喝什么吗?”
“不用了。”谢一尊说,“我有好多喝的。”
他示意金助理看他的怀里。
金助理看到他怀里那一堆果汁、咖啡、果茶之类的——果断下楼了。
……
时望月的办公室内。
谢一尊手上正拿着一包薯片在吃。
同时,他还边吃边看摆在时望月书架上的那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哥,你这怎么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啊,你也喜欢手办吗?”
“这些很多都是我们公司投的产品。”时望月淡淡道。
“这么多都是吗?”谢一尊惊呆了,“哥,你这公司听起来很酷的样子诶。”
“你听起来酷, 但做投资和任何行业一样,想要做好它也是需要经过数十年的磨砺的。”
谢一尊若有所思, “你们难道不是看好公司,给人家钱就好了吗?”
“你说的没错。”时望月轻扣办公桌面,“但对于一个抢手的创业公司来说, 我们除了要给他们钱,还要给予他们钱之外的资源。”
“哦。”谢一尊继续吃薯片,“这些我不懂。”
“你现在不懂很正常, 以后可能就会懂了。”时望月说。
“这样的嘛?”谢一尊说,“我觉得好烦诶,我不想想这些,我只想当好明星,其他有别人来就好了。”
“如果你能把明星当好,其他的事情当然可以交给别人来。”时望月说,“前提是你能当好这个明星。”
“哥,你觉得怎么样,明星才算当的好?”谢一尊问。
“我不是明星,我不知道。”时望月说,“或许夏阿姨能给你一些建议?”
“拉倒吧, 我才想不问她!”谢一尊嫌弃的撇撇嘴,“她现在根本不会告诉我这些, 她只会让我好好读书。”
时望月抿唇笑了笑,“我觉得明星和我们这个行业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就是, 你首先得值得别人出人力出资源捧你, 帮你,本质上,‘明星’这项工作和一个创业者拉投资的底层逻辑没有什么不同。”
“好像是这样的。”谢一尊靠在置物架上认真思考后说,“都是让自己变得有价值,能够让人愿意为此买单。”
“你说的对。”时望月别有深意的问,“你想知道我们身为投资方,愿意把钱和资源投给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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