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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听到炽黎的话,言溪轻咳一声,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猫咪多可爱啊,还能撸毛。而且你一个人在蕴魂镯里,猫猫还可以陪你聊天。”

“呵。”炽黎不屑地轻哼一声,他缺一只圣兽聊天?

哼完后,炽黎似乎微微顿了一下,声音有点低缓,带着一丝隐藏的很好的好奇,“你喜欢长毛的魔兽?”

言溪理所当然,“毛绒绒多可爱啊!”

炽黎:“……”

这一次,他却没有再开口提出将幽冥暗猫移出去的话了,眯着金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言溪此时已经和连城野离开角斗场了。

两人并肩而走,云纹狼和火云猞猁纷纷拟态跟在言溪身后,虽然两只圣兽原型都大得吓死人,但是拟态后的模样都分外可爱,惹得不少少女都眼睛发光地看了过来。

那些看萌宠的视线还不断不经意间扫过连城野和言溪,也不知道是看宠物还是看人。两人一个是挺拔英俊的成熟青年一个是优雅精致的‘美少年’,走在一起简直犹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看着两人走在大街上一起沐浴着别人的视线,哪怕知道溪溪现在是男装,对方应该是把溪溪当成了男人,小花妖还是十分不爽。

俊美的小人若有所思,看了看自己的小手。

开始思索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和溪溪并肩而立。

失去本体记忆没有本体支援的小人看着自己的身体,狭长漂亮的深眸红色渐浓。他隐隐觉得,自己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言溪垂下眸子便看到小人俊美妖冶的脸上露出一抹苦恼的表情,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作为一个尽职负责的‘监护人’,言溪对崽崽的心理健康情况十分关心,哪怕知道墨墨还有一个成熟体的本体,但是在她眼中,现在的小花妖墨墨就是一张纯真无垢的白纸。

“墨墨,怎么了?”

“墨墨也想站在溪溪身边。”巴掌大的小花妖拉着言溪的手,狭长漂亮的凤眸满是期待。

言溪失笑,“你现在不就站在我身边吗?”

准确地说,是飞在她身边。

“不是这种。”小花妖抿紧薄唇,瞳眸深处带着几分迷惑,觉得溪溪好像将他的意思理解错了。

他现在就在溪溪身边,但是他又觉得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单纯的小花妖现在对所有情感都十分迷茫,也不懂得如何具体形容自己的心情。

但是心底却隐隐有一种预感……告诉他不能这样下去。

这样下去,他得到的可能与他真正想要的截然不同。

小人正认真地思索着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突然眸光一凝,看向一处,一动不动。

言溪也随着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磊弟,怎么了?”看不到墨墨的连城野随着言溪的动作也停下了脚步,英俊温和的脸转向她。

言溪的目光顺着墨墨的视线落在了一个摊位。

这还是第一次有东西入了墨墨的眼。

摊位的主人是一个胡子邋遢、气息十分沧桑的中年大叔,身上的佣兵徽章已经肮脏不堪,身上的铠甲也破破烂烂,眼中黯淡无光。

他的摊位简陋至极,只有一张布,和一件商品。

那件商品还用一块布盖着了,只能看到好像是个盒子。

这着实古怪,但凡在清风盛会里摆摊的佣兵,哪个不是想卖出自己的东西?而这位却将自己的商品用红布遮了起来!

这着实让言溪心里升起了一股好奇。

不过更让她好奇的是,那块红布下到底是是什么,能让墨墨都驻足。

“老板。”言溪走上前去,笑眯眯地指向那块红布包裹的东西,“你这里面是什么?能给我们看看么?”

那双目无神的老板听到声音抬起头,缓缓开口,声音嘶哑,“不幸之物。”

不幸之物?

听到这个词,不论是言溪还是连城野眼中都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自己的商品的……一般人卖东西早就把自己的商品夸上天去了,唯有这位,竟然称呼自己的东西为不幸之物,好像生怕会把自己的东西卖掉一样。

但是如果不想卖掉,他坐在这里干什么?

不过看这个老板的模样,似乎也没真的想卖,说完这四个字,又恢复了那般被抽了全身生气般的颓丧模样,双眼无光地坐在那发呆。

真是一点做买卖的诚意都没有。

言溪用神识联系墨墨,“墨墨,你想要这个?”

小人狭长幽深的血眸看着那块被红布拦着的盒子,眼中似乎有什么在翻涌,半晌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能感受到一缕令他非常熟悉的气息。

“老板,可以掀开红布看看吗?”见言溪对那红布下的东西感兴趣,连城野帮忙问。

第二次被询问,这位满脸沧桑的中年佣兵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视线自两人身上一扫而过,缓缓道,“确认要看?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直视里面的东西,可能会疯的。”

连城野顿时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那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转过头想叫言溪离开,“磊弟,我们走吧。”

老板自己都这么说了,那一定不是无的放矢。大胆是一回事,作死又是一回事。没必要为了好奇心去冒险。

言溪却没有动,眸光却是看向墨墨。

她相信墨墨。如果真的有危险,墨墨不会不提醒。

她沉吟一下,道,“老板,既然看了会发疯,那知道它模样你怎么好好坐在这?”

老板闻言脸色露出了一丝似癫似笑的古怪表情,“我?我已经疯了!自从看到这东西,我天天都被困在无尽梦魇。我活着,跟死了一样。”

他眼下青黑,看似很久都没有休息好了,脸颊消瘦,深深地凹陷下了一块,明明看起来只是普通人三四十岁的年龄,但是身上的气息却宛如行将就木。

“都死了……和我一起去的人都死了……”他无神的眼睛望着天空,“我们有罪……如果我们不打搅祂的安息,就不会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