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
白轻柔开口打断月儿,嗔怪道:“别说了,今天高兴,就不要说那些扫兴的事了吧!”
苏寻却说道:“我觉得月儿做的没错,为了你能更好的休息,我等会回去就让人去你房间装上一个暖炉,到时候你让月儿去门外接人就行!”
“可......”
“不许拒绝!”
白轻柔想要拒绝,但却被苏寻霸气的打断,他板着脸道:“就这么决定了,听我的!”
无奈,白轻柔只能点头答应。
而且她知道苏寻也是为了她好。
她抿了抿嘴唇,柔声问道:“苏公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能问出这句话,她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当然是看上你了。
苏寻本来是打算这么直接开口的,但最后还是有点怂了,他笑道:“我只是看到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又那么有才华,不忍心看到你被病魔折磨。”
其实苏寻心中还有其他的意思,他现在可不是单身,而是刚结婚不久,而且还是同时娶了三个。
这种身份对人家表白很尴尬,而且白轻柔一看家世就很不错,哪怕白轻柔答应嫁给他,估计她的家里人也不会同意白轻柔做妾,这样太委屈她了。
因此,苏寻说出了违心的话。
果然,白轻柔听了苏寻的回答,神色黯淡下来,显然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在她看来,苏寻应该不是这种会藏话的人,应该是有话直说的那种。
而且她刚才一直紧盯着苏寻,发现他犹豫了一下,看来是有什么隐情。
她再次紧盯着苏寻问道:“真的只是如此吗?”
苏寻闻言,张了张嘴,最后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你......”
白轻柔还要再问,但苏寻却摆了摆手,借机道:“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祝轻柔姑娘早日康复,先告辞了。”
说完,苏寻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刚落下,苏寻就松了口气。
其实他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可能以后还能见面,如果说出来,万一人家介意,那么以后就没有理由去见白轻柔了。
而且他此时也不清楚自己的内心,到时是不是真的喜欢白轻柔,也许只是觉得她可怜,相帮她一把。
也或许是看到别人气质出尘,有好感罢了。
而且两人认识的时间还短,也仅仅是见过几面,直接表白会不会太快了?
这才是苏寻心中的想法。
另一边。
白轻柔看着苏寻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他真的只是可怜我吗?”
月儿耳尖,听到的白轻柔的话,口无遮拦道:“小姐,你是不是喜欢苏公子?”
啐!
白轻柔红着脸狡辩道:“月儿,你瞎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
月儿嘻嘻笑道:“小姐看苏公子的眼神,简直就像看情人一般,难道小姐敢说没有?”
“你个死丫头,不要瞎说!”
白轻柔白了月儿一眼,接着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月儿,我问你,你,你觉得苏公子是怎么看待我的?”
月儿没心没肺的说道:“还能怎么招?我家小姐不仅美若天仙,又有才华,温婉贤淑,就没有人不喜欢小姐你的,苏公子自然也不会例外。”
白轻柔闻言,俏脸通红,从月儿口中说出,自己真的有那么好吗?
她轻启朱唇道:“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我都说的那么直白了,以他的聪明才智,是不可能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的。”
嗨!
月儿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也许人家苏公子确实是有急事呢!”
白轻柔却不那么认为,刚才苏寻开始时本来是要打算说什么,但后来又犹豫了一下,才改口的,说有事只是借口罢了。
“我的小姐哟!”
月儿无奈的抱着白轻柔的手臂,劝道:“你要真的想知道,改天等苏公子来你再问问不就行了?”
白轻柔闻言眼前一亮,但很快就黯淡下来,看苏寻刚才的态度,明显就是不想直言,就算再问,他就会说吗?
会不会徒增尴尬?
月儿看出白轻柔的犹豫,翻了翻白眼说道:“我说小姐,苏公子就住在隔壁,就算你不敢当面问,你也可以写信啊!我帮你送过去给苏公子不就是咯。”
啊?
白轻柔被月儿这么一说,直接就红了脸,给苏寻写信,这不就是那个意思,这可是她第一次写,人家会不会觉得她很不矜持?
“小姐你啊什么!”
月儿嘟着嘴苦口婆心道:“如果苏公子不喜欢小姐你,又咋怎么可能那么关心小姐你,又怎么会愿意为了小姐你做那么多?”
“而且我看苏公子看小姐你的眼神,那是那种恨不得吃掉小姐的样子呢!”
啐!
白轻柔啐道:“臭丫头你说什么呢,也不害臊!”
尽管一直知道这丫头一直都是这么口无遮拦,但现在看来,以前还是低估这丫头了。
简直就是嘴巴没把门,什么都敢说。
就在白轻柔继续打算说月儿几句时,一个仆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对白轻柔说道:“小姐,老爷正在找你呢!”
白轻柔不解道:“父亲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般情况下,白纪是很少主动找白轻柔的,要不就是他亲自过来。
仆人提醒道:“小姐,您还是快点过去吧!老爷好像很生气。”
白轻柔更迷糊了,自己貌似也没有惹父亲生气啊?
“好,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尽管如此,但白轻柔身为乖乖女,很听话的就去了。
来到白纪的书房,就看见白纪背对着门,白轻柔开口问道:“父亲,您找女儿是有什么事吗?”
哼!
一听见白轻柔的话,白纪就冷哼一声,回头看着白轻柔质问道:“你现在长能耐了啊?居然敢对为父撒谎了,为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啊?
难道父亲已经知道自己和苏公子的事了?
白轻柔有些慌,但还是强行镇定下来,佯装不解的问道:“父亲您在说什么,女儿不懂父亲的意思。”
“还不承认?”
白纪指着桌子上的画,正是苏寻送给白轻柔,后来又被白纪拿走的那副画。
他说道:“我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