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到时候咱们得雇佣很多佣人的,他们住的那栋别墅,别吝啬啊,装修的好一点,一定要有家的感觉。”
“还有佣人们的食堂啊,吃的地方要整洁干净,别怕花钱,跟咱们生活在一起,不能太亏了他们的……”
王志摩和林家成一脸懵逼啊,这是啥条件啊,有矿也不带这么挥霍的,佣人们都住别墅?
我操了,你让我们这些人,已经彻底失去了奋斗的欲望了。
两个人都很想问唐傲:唐先生,你们家还缺佣人吗?你看我俩行不行!
眨眼之间,王志摩和林家成看什么都不香了,心理直祈求者,你丫的赶紧走,再不走我们就活不起了。
唐傲看了看王志摩手里的资料,随后简单安排了一下,就和唐棣走出了工行总部大厦。
“我还是没明白。”
唐傲指的是贷款,一百亿啊,一个月光利息下来,就特喵的是天文数字。
“不交保护费,你等着富可敌国吗?你等着别人收拾你吗?”唐棣恨铁不成钢。
“我不用银行的钱还不行?哪来的道理?”
“沈万三是怎么死的?”唐棣问。
“钱太多死的!”
“那不就对了。不管你的生意做多大,你有多少钱,哪怕你现在的现金流超过了千亿,你也要养成一个贷款的好习惯。贷下来的不光是钱,也是你的半块儿保命符。因为你的经济命脉,是在银行的手里,也就是在国家的手里。”
“还有这些说道儿?”
“所以啊,你要学的还很多呢。一百亿对你来说就是毛毛雨,一年还一次,总的贷款比例暂时别超过你的现金流的一半,先养几年。”
“那好吧。”唐傲一脸无语,但他就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嘴,“那你们家贷款比是多少?”
“我们家?”唐棣略微思索了一下,“你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肯定是真话了!”
“银行欠我们家钱,最近五十年之内是还不完的。”唐棣笑了笑,“所以,每年沿海两省的税收,都是先要过粤省唐家的手,截留一部分然后在上交。”
“那为什么你们家没被人给搞死?”
“只要我们自己家不作死,自己不动手,这辈子你都看不到唐家倒台。”
“说的就好像你们家很牛逼一样。”
“确实牛逼。”唐棣语不惊人死不休,“就算是死了四个,花满楼和邓小亮重伤,我又大张旗鼓的灭了京城海家,你看我现在有麻烦吗?”
“……”
唐傲听完,牙齿咬得吱嘎作响,一句话都不想和唐棣说了。
“我要是咱们大夏国的官家,第一件事儿就是先剿灭了你们粤省唐家,你们家就是大夏国最大的一颗毒瘤。”
“他不敢的!”唐棣打开车门,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看着唐傲,“到了我们家这个阶级,手里……已经有枪杆子了!”
“但问题是……”
“放心,粤省唐家是皇帝的近臣,也是宠臣,这辈子都不会造反,勉强的算是……”
唐棣仔细的思索了一下,想到了一个词汇:拥兵自重!
“所以,我想搞垮你们家,任重道远,荆棘密布呗?”
“差不多。”
看着唐傲钻进了车里,唐棣笑了,“但是,也不算没机会的。咱们大夏国还有镇北军、靖东军和西凉军呢,都在官家的手里呢。”
回到了四合院,唐傲就让王少聪离开了,有事在给他打电话。
赵小骨急忙泡了茶,唐傲和唐棣坐在院子里。
“我给你科普一下吧,免得将来你遇到了无从下手。”
唐棣抿了一口茶,“西凉军姓董,名叫董仲颖。镇北军你应该知道的,姓丁叫丁伟!手下有李云农和孔杰两位骁将。靖东军的话,先不告诉你了,将来你会知道的,你们不是敌人。”
“这其中你要防范的是西凉董仲颖,这个人天生反骨,表面上臣服,实际上他的心思路人皆知,他有个两个义子,一文一武,吕小布勇冠三军,是十年来的大夏国兵王。文的叫陈公台,西北的经济命脉一把抓。”
“我只想在桐城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美男子。你说的这些和我没啥关系吧?”
“暂时是没啥关系,你还没接触到那个层次,。你的资金和事业,积累到一定阶段,你不想接触都得接触。因为你不去找他们,他们回来找你,躲肯定是躲不掉的!”
“呵呵。”唐傲不以为然,“真到了那一天,我他娘全都给国家,我带着一家老小,出海他不香吗?”
“有时候,事情不容你那么去做的。”
唐棣笑了笑,“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暂时先这样,将来我在教你。或者抽空,你见到了金婉晴、朱银萍,那两个碎嘴的女人,会什么都告诉你的。”
“你似乎和他们都很熟呢?”唐傲一脸奇怪。
“我大你十岁,我出生是在南溪海出生的,生活了六年,才会去粤省,基本上我那个时代,南溪海长大的人,我都认识!”
说完,唐棣还补充了一句,“基本上我也都打过。因为成熟的早懂事早,我六岁的时候,敢跟十岁的人打架,而且没有败绩。朱银萍他们家的老大朱银甲、莫战鸿带着四五个人,找我麻烦,都被我打跑了!但现在……打不过喽!”
“我能问你一句话吗?”唐傲将两个人杯子里的茶全倒了,换上了热的。
“问吧。”
“为什么不全都交出去?”
唐傲问完,急忙又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就奇怪你们这群人,明明可以活的很自在,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累呢?我就是问问,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也无所谓的。”
“这个我可以简单的回答你。”
唐棣略微的思索了一下,“二百多年,我们家在粤省没挪窝。你觉得我们交出去,下面的人能同意吗?
你知道沿海两省有多少官员是唐家的人吗?
你知道粤省多少企业是唐家吗?
很多事不是想交就交出去的,要有形式和仪式。简单说,交出去很容易,可你要交出去一个干干净净的王侯根基,那就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