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钱桑,我的朋友,你可能误会了,将来你也是倭国人。”
角根净村提醒道,“这样吧,我退一步,我要绝对控股权,不参与管理,但财务方面的人,必须是我的人,如何?”
“可以。”
钱仁煌看出来了,角根净村就是想利用他除掉唐傲,绝对控股权和财务都在他手里,那他也就剩一个空架子,傀儡中的傀儡。
但没关系,钱仁煌认命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能干掉唐傲,当一次狗又何妨?
贪婪的人,钱仁煌也有对付的方法,慢慢来,以前一样是傀儡,不还是闹得个百亿身家?
老王八蛋也确实心黑,相当于彻底吃掉了钱仁煌,可眼神里依旧是慈祥和善,仿佛这件事本就应该一样。
“角根先生,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放心,我会让那个叫唐傲的生不如死。”
角根净村轻轻一拍手,走进来一个妖娆的女人,“娜美子。”
“脚跟先生。”
娜美子的脸色冰冷,轻轻对着角根净村一欠身。
“唐傲,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你去教训他一下。”说完,钱仁煌又提醒道,“他在京城很有名气,弄成意外的假象,不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是的,角根先生。”
“我的朋友,我想到赐给你什么名字了。”
“还望脚跟先生赐名。”
噗通,钱仁煌瞬间跪在地上,对着角根净村一叩首。
“犬养这个姓氏,在倭国是大姓,你就叫犬养仁煌,你的儿子叫犬养牧,如何?”
“……”
钱仁煌一愣,这不是骂我是狗养的吗?
可看看对面的娜美子,一脸敌意,似乎只要他们父子不同意,就会立刻把他们就地正法一样。
“谢脚跟先生。”钱仁煌不住的磕头,还招呼来钱牧,“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脚跟先生磕头,谢脚跟先生赐名?”
钱牧的拳头攥的死死的,他不想做汉奸,可是要不做汉奸,他似乎走不出去这屋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着角根净村就跪了下去,“谢角根先生。”
“犬养仁煌?”
“在!”
“犬养牧?”
“……在……”
“叫两声听听。”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钱仁煌脸都不要了,只要能搞死唐傲,就是被角根净村骑着他也认了。
“犬养牧,你似乎很不情愿啊?”角根净村一立眉,门口处的大翔丸,立刻脸色阴沉。
“……”钱牧的心几乎都拧在一起,很不情愿的叫出声,“汪……汪汪……”
“哈哈哈哈……”角根净村放声大笑,“如果这个国家,都是你们这样的人,我何愁霸业不成?下去吧。”
钱仁煌和钱牧感恩戴德的离开,除了别墅,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似乎一瞬间忘掉了所有的烦恼忧愁,现在他在打算的,是如何给自己留出来后路,如何摆脱角根净村的控制,才是当务之急。
钱仁煌看着双目赤红的钱牧,砰砰砰连续踹了好几脚,“你记住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就算咱们没有以前风光了,但小日子过得绝对不会差。就算是改名犬养又何妨?”
就在犬养仁煌和角根净村私底下达成协议的时候,对面别墅里,正在焚香拜佛的裹脚老太太突然睁开眼,在其身后,一个女孩走了过来,“老祖宗,您怎么了?”
老太太在次闭上眼睛,“上国集团的事情你怎么看?”
“那个小哥哥,斗不过角根净村。”
“然后呢?”
“角根净村都是脏路子,估摸着也就是暗杀、破坏那股子勾当,没啥新花样。”女孩一耸肩,“倭国鬼子,就是这样,总觉得杀了一个就再也没有了。其实他们忘记了,倒下一个,还会有更多人站起来。”
“老祖宗,需要我去干掉娜美子吗?早就看她不爽了。”女孩对着老太太嘻嘻一笑,“把她脑袋挂在角根净村别墅的大门上,怎么样?”
“胡闹。”老太太一声怒斥,“这件事先观望一下,如果那个姓唐的小伙子坚持不住,你去帮帮场子。不管怎么说,到底是华夏的爱国企业家,我听小马那孩子说起过,这小子就是头倔驴,差点把基尼董事手里的股份给买光了。惹的基尼董事,还搭上了粉红之星。”
“老祖宗,你为什么不奇怪,他年纪轻轻的哪来这么多的钱?简直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我看过他的资料,就是觉得很奇怪,很突然。”
“只要是爱国人士,在我这里我都支持,你下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与此同时,唐傲也收到了关于钱仁煌和角根净村的信息,虽然不全面,但唐傲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姨夫,没关系。人家划出道道了,我不能不接。”轻轻一耸肩,“如果钱家父子想做汉奸,那我就锄奸。我还是那句话,什么人都可以原谅,就鬼子不能原谅。哪怕是这点家底折腾没了,我也和倭国人死磕到底。”
“好自为之。”曾德拍拍唐傲的肩膀,“真想做,或许会有外援,也或许孤立无援,你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唐傲打了一个电话,“富贵,带着婉柔他们回桐城。让秋哥找一些信得过的人手保护我的家人,和你们的家人。做的隐秘一点。”
“唐先生,咱们……”
“钱仁煌做了倭国人的狗,那群人太阴险,咱们得保险一点,我留下来。”
“我会安排好,唐先生放心。”
刚挂了电话,却发现楼梯口的位置传来一声护士的尖叫,唐傲听闻下意识的走了下去。
就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调戏一个长相还算可以的女护士。
“角根先生,请自重,这里是医院。您要是看病麻烦你挂号。”
女护士显然是一脸不耐烦,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都被角根沙雕给拦住了。
“我就是来看病的,我下面有病,你快帮我看看。”
角根沙雕指了指自己的裤裆,“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