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空和那老人家两个人都吃饱喝足了之后,早就在之前便就已经吃完晚饭了,但却一直没有离席而是在一旁耐心等待着秦空和自己爷爷闲聊的旬莲儿,见状之后,便主动站起身来将桌上的碗筷以及几乎没有剩下多少菜肴的几个碗碟,都拾掇到了一起。
随后,旬莲儿又是十分细心的用抹布将粘了油渍和落了些米粒和菜肴的桌面收拾了一番,将那个桌面擦拭的就好像根本没有在上面吃过一顿甚是丰盛的晚餐之后,旬莲儿这才心满意足的将那些归拢到一起的碗筷,全部捧进了后厨之中。
秦空见到这旬莲儿不仅是生的如此标致,而且为人还又如此的勤快,性格也是十分的恬静外加可人,简直就是自己曾经心目中最标准无比的邻家小妹的形象,再加上之前在和老者的交谈中秦空还得知了这旬莲儿对他的爷爷,也就是对旬华也是十分的听话孝顺。
想到这里之后,秦空不由得在心里念道:“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虽然旬华他们爷孙两个不算是穷人,不过也算是经历了一番的波折,莲儿虽然年纪不大,但也应该到了婚嫁的时候了,为何这么好的一个美貌与内在兼具的女子竟然没有人来迎娶呢?”
“难不成是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或者是上天特意给我安排的?”秦空想到了这里之后,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起来,因为常识和过去的接近二十年的人生经验告诉他,自己的运气可并没有自己想象的这么好!
于是,秦空就不由得带着十分好奇的心理,向着也正在用十分赞赏的眼光,看向旬莲儿那道正捧着碗筷走向后厨的身影的旬华开口说道:“老人家,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按理说就算你们之前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导致您的妻子和莲儿的父母都不幸去世了!”
“可那些事情也终究都已经算是过去的事情了,木已成舟,无法更改!您又何必要守着这生意如此冷清的茶楼在这干耗着呢?”秦空继续开口询问道:“而且眼下莲儿也算是出落成一个大美人了,何不就此变卖掉这个茶楼,再给您的孙女添置一些嫁妆,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呢?”
因为在之前的大部分时间中,都是那个旬莲儿的爷爷在讲述他们一家的经历,所以秦空根本就没有机会能够在去询问一些有关兴隆茶楼的其他问题了,虽然秦空在听了他们的经历之后,如今对这个倒也并不是十分的在意了,但却觉得还是要旁敲侧击的提一提为好。
毕竟自己之所以会和金湘玉借那么多银子,又浪费一个下午的时间出来闲逛,就是为了能够购置下一个能让接下来凤求凰扩展提供基础的地盘。
“哎……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啊!”听到秦空的问题之后,旬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随后才开口说道:“刚刚我只是给你讲了一些我和这茶楼的一些前尘旧事,而那些事情也的确如客官您刚才所说的那样,其实就此揭过,从此忘掉倒也没什么……”
“既然就此揭过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那到底是为何呢要一直困顿在这个地方呢?”秦空听了这老者的话后,更加的疑惑了起来,继续追问道。
“这兴隆茶楼虽然如今有些没落了,但也是我那老婆子还有那个孩子辛辛苦苦攒下的基业,是我无能为力不仅没有能将它发展壮大,而且只能无能为力的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步步走向衰败!
“不过这好歹也是他们的心血,所以无论是我还是莲儿都不愿意离开这茶楼,估计只要我和莲儿还有一口饭吃,不,就算我们要去街上讨饭,都不可能会想到要将这茶楼出售给他人的!”旬华继续开口说道。
“而且当年由于天下大乱,兵连祸结,曾经的亲戚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就算我们把这茶楼给售卖了出来,我们又该去像哪里呢?这天下虽然广阔无垠,不过我们爷孙两却也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去!根本就没有我们的安家之所啊!”
秦空见到旬华说到这里之后,神情十分的凄怆,于是秦空一下子不由得有些后悔起来,觉得自己不应该为了自己的私事,而触动了这个老者心中的伤心记忆,可就在秦空向着要如何出言安慰与这名老者的时候,旬华却又再一次主动开口说道:“当然了,还有一个更为关键的,这件事情并不算十分的光彩,就不与客官您说了吧!”
秦空听到这里后,心里顿时有些纳闷起来,心道:“这老人家真不愧是说书出身的,讲起自己的切身经历竟然还要分章回,留悬念,卖关子!之前都已经说了纳闷多了,却竟然说还有一个更关键的,而且他不说也就罢了,说了之后却不肯告诉于我,这不是让人干着急么!”
秦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话的时候要说一句留一句,所以此时在听到了旬华那欲言又止的话后,秦空不由得有着急起来,当即主动追问道:“这茶楼之中会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我今晚又没有饮酒,老人家您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哎……我可没有半点虚言啊!”旬华特意强调着说了一句:“这兴隆茶楼如今可是面对着一个天大的困难,而且这困难可一点也不光彩,说出去还真是有些丢人现眼啊!”
“有些不光彩的困难?”秦空觉得这老者的话越来越让人有些搞不明白了,因此索性直接反问道:“这困难难不成还有什么光彩或者不光彩之分么?”
“您有所不知啊!莲儿的确是已经到了应该嫁人的年龄,其实我也一直在帮她物色着,只不过谁知道我们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有转运!”旬华十分无奈又带着一些伤感的向着秦空说道:“竟然又撞了霉运,莲儿竟然被那个冯公子看上了,誓要娶她做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