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空没有想到的是,这老者的一生竟然是如此的神奇,在听完了这老者堪称颠沛流离和颇具传奇性的一生之后,又听了这兴隆茶楼的历史,两个十分跨越了不少年代的故事听完之后,竟然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
而且这老者讲故事的能力也着实十分的扎实,甚至可以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仅仅凭着一张嘴,就完全吸引住了秦空这曾经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信息传输媒介的现代人,以致于竟然都让他忘记了时间。
“太精彩了!老人家,您讲的太精彩了!”秦空听完之后,十分激动的开口说道,同时让他无不讶异的是,在听完这个老者的故事之后,他竟然不由得打消了之前在心里想要买下这个茶楼的念头。
“嘿嘿,客官您喜欢听就好!”旬华微微的笑道,随即又转而开口说道:“如今时候已经不早了,要不然客官你就在这里再吃了晚饭,也让我给您显露几手如何?”
秦空十分爽快的应道,虽然秦空觉得自己离开了凤求凰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但想到这里距离凤求凰也不算远,所以秦空便十分爽快的应道:“那好!就依您的!”
而就在秦空在兴隆茶楼与旬华和旬莲儿一起共进晚餐的时候,与此同时,在东厂内,曹总管正闲着无聊享受着年轻侍女的侍奉,同时随意的翻阅着书桌上的有些泛黄的书卷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声甚是洪亮的喊声:“启禀曹总管,成田飞,成厂卫在门外求见!”
“田飞?这小子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来这里找本公公,难不成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么?”曹总管听言后,在心中自言自语道,随即便对着门外喊道:“本公公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遵命!”
在门外的成田飞闻言之后,随即穿过了曹总管门前的那些守卫森严的侍卫们让出的一条小道,径直的走进了曹总管的房屋之中。
“怎么了?田飞啊,眼下时候都这么晚了,你找本公公是有什么要紧事需要禀告么?”曹总管一边向着跪倒在地上的成田飞询问着,一边专心致志的把玩着一名坐在自己椅把上的侍女的rou体,干枯的手掌如同树皮一样在那名侍女光,滑年轻的身,体上游走着。
见到曹总管说话之间,连看也没有看向自己,而是眼光全部投向他身旁的那名侍女之后,成田飞之前有些紧张的心情稍稍放缓了一些,随即开口说道:“启禀曹总管,小人之前有一件十分要紧的事,忘记向公公你禀告了,是有关于那个女钦犯的事情!”
“哼!”曹总管听到成田飞的话后,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随即将之前那依偎在自己身旁的那名侍女狠狠的推到一旁,斥责道:“一群庸脂俗粉,田飞你不提这些事倒也还算是罢了,一提起这个本公公就忍不住火冒三丈,这些贱婢,抚摸起来就好像在粗布条上摸搓一样,半分也比不上那女钦犯身子的触,感!真是一群没用的家伙!”
“好了,你说吧,你有事是关于那个女钦犯的?”曹总管发完火之后,神色稍微平静了一些,便向着成田飞询问道:“又有什么需要告诉本公公的?”
见到曹总管竟然因为这点小事就再度的发起无名火来,而且这么短时间又变得好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虽然在东厂待了这么多年,成田飞对曹总管喜怒无常的性子,早就已经算是十分习惯了,但是此时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支支吾吾的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
“嗯?”曹总管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向着成田飞尖声追问道:“没有什么大事你在这个时间来找本公公,是不是想要存心拿本公公开涮么?不要以为你立了那么一点点的小功劳就可以居功自傲了!”
“属下万万不敢!属下既是东厂厂卫,是曹总管您的属下,为东厂办事乃是天经地义,又如何敢居功自傲呢!”跪在地上的成田飞听到曹总管的话后,头又是低了几分,几乎已经贴近地面了,同时连忙回话道:“只是属下突然想起来,那周王府里有一名老者,爱穿青袍,医术十分了得!”
成田飞说到这里之后,先是偷偷的观察了一下曹总管的脸色,见到他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后,便放下心来,继续开口说道:“而且那女钦犯又是在周王府中被我们劫走,所以属下担心他们很有可能会请那青袍老者去替那名女钦犯医治蛊毒,到时候万一蛊毒被解,我们之前的努力可就算是功亏一篑了!”
“什么?这种紧要之事你为何之前没有向本公公禀告上来呢?”曹总管的声音一下子冷漠了下来,对着成田飞询问道。
察觉到曹总管的语气之后,成田飞立马吓得跪倒在地上的身体都不由得开始不停的颤抖了起来,立马回话道:“曹总管饶命,曹总管饶命,属下一时糊涂,昨天一时被得到的功劳蒙了心智,导致将这件事情给完全的抛在了脑后,”
“好了,你快快起身吧,瞧把你吓的那样子,本公公又没有什么责怪于你的意思!”曹总管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就让他们去找医生吧,那个青袍老者能有多大的能耐,就把你吓成这个副模样,别说他们就只能找几个乡野之间的赤脚医生,就算他们有本事把整个应天府里有名的名医,估计也不可能解的开本公公的五虫丸!”
“曹总管,您说的很在理,但是您也知道那周王也算是一个医痴,而且他府中有不少精通医术的门客,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属下怕就怕在到时候整个周王府拧成一股绳,专心对付那女钦犯身上的蛊毒,又万一刚好不凑巧给那些家伙碰了狗屎运,到时候破了曹总管您的五虫丸……”成田飞有些欲言又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