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见到竟然有人主动拦在了自己的路上,心中顿时怒火大盛,随即也顾不上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脚下的步伐再度加快了几分,随后又张开两条手臂,两手成爪,向着那人抓了过去。
那名厂卫见到秦明竟然来势不减,便晃了晃手中两把短刀后,在心里冷笑道:“我不相信你也是一个刀枪不入的主,既然你这么着急的赶着去送死,那大爷我就成全你就好了!”
“秦明,小心点!”陈和见到在对方都已经亮出了兵刃的情况下,秦明竟然还是那么横冲直撞的冲了过去,顿时不由得有些担忧的喊道。
“伤我爹爹,挡我路途者,死!”秦明并没有回答陈和的呼喊,而是速度不减的向着那名东厂的厂卫撞了过去。
“伤他爹爹?难道这人就是传说中秦空的那个干儿子不成?”这名厂卫听道秦明的话后,心下不由得有些喜悦起来:“这下好了,擒拿秦空的功劳有我一份,解决掉他那左膀右臂的干儿子的功劳又属我占大头,今天忙下来之后,我的官职岂不是要连升数级了!”
一想到这里,这名东厂的厂卫一下子就好像是嗅到了鲜血的大白鲨一样,飞也似的扬起了手中的短刀,一把向着秦明的胸口处直直的刺了过去,一把则狠狠的从左侧向着秦明的脖子处砍了过去。
由于秦明并不是东厂需要拷问的对象,所以这名东厂厂卫所使出的招式,都是只要挨上一点就不是重伤就是死亡的险招,因此在一旁的陈和见状后,忍不住在心里骂道:“这群挨千刀的朝廷鹰犬,竟然一上来就用这么狠的招式,当真是一点良心也没有!”
虽然心下十分愤怒与着急,但是陈和此时却又与秦明隔下来些许的距离,而且想到自己刚才出言提醒之后,好像并没有起到多少的效果,所以陈和无奈之下只得选择静观其变,看着秦明要如何的化解眼前这名东厂厂卫所使出的险招。
就在陈和停下脚步关注着秦明那边的动向时,另外一名东厂厂卫已然持着一支判官笔向着陈和握着短木棍的那只手臂点了过去。陈和虽然早已知道这人要与自己为难,但是却也一直没有将他放在心上,此时见到他竟然还那么不识趣的来干扰自己,心中顿觉十分烦躁。
只见陈和手腕迅速向后一转,那手中握着的短木棍的棍头便直直的指向那名东厂厂卫点来的笔尖,顿时一金一木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了“咚”的一声脆响。
这名东厂厂卫见到眼前这人竟然如此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自己的招式,心下不由得觉得有些丢脸,向着在成大哥和玄夫人的面前,若是拿不下这一个小小的燕王府的仆人,那岂不是从此以后在整个东厂都在难以抬起头来了。
于是这名东厂厂卫便索性横下心来,继续判官笔向着依旧侧着身子对着自己的陈和的身躯连连点去,陈和见到对方竟然还要与自己纠缠,心中顿时更加的烦躁起来,便索性转过身去,抓着手中的短棍与那名东厂的缠斗在了一起。
于此同时,在秦明那边,面对着手持双刀的那名东厂厂卫的索命招,秦明脚下的步子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停滞,此时秦空身边的烟雾已经快要散尽了,因此虽然看的模糊,但也见到了此时的秦明就好像是不要命了一样面对袭向要害的刀刃都恍若未觉,直直的向着自己奔来!
秦空刚准备出言提醒秦空,但是一着急之间却只是连连的咳嗽出了几声,秦空心下暗道:“怎么回事……我对雾霾的抵抗力应该不小了啊,怎么会就放点烟花爆竹后,自己的喉咙竟然就这么难受了呢!”
因此就因为秦空这么一耽搁,秦明已然迎了上去,只见他面对袭向自己要害的两把短刀丝毫不惧,竟然直接用自己的双手接住了那名东厂厂卫砍向自己要害的短刀,顿时鲜血便从秦明的两只手掌中流了出来。
那东厂厂卫见状后,先是惊得愣了一会,随即立马恶心下来,冷笑道:“好!那我就先助你做一个残废!”说完后,便准备继续握紧手中的刀刃向着秦明手掌的更深处砍去。
这名东厂的厂卫刚准备使出更大的力气,却不料自己面前的秦明已然青筋爆出,手中的力气再度增添了几分,顿时,秦明手上的鲜血流出的速度也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这家伙真是个疯子不成!竟然好像一点也不怕疼一样!”那名东厂的厂卫察觉到自己握着两把短刀的双手上传来的越来越大的力道之后,而且见到自己面前的秦明脸上的表情除了愤怒之外,竟然没有一丝的痛苦,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惊讶道,甚至都有些害怕了起来。
可是这名东厂的厂卫还没来得及惊讶多久,整个人便已经被秦明直接拉扯到了怀里,只见秦明迅速的趁着他身形失去了稳定的机会,夺下了他的一把短刀,随即便握着那把短刀朝着那名东厂厂卫的另一只手砍了过去……
而在另一处战场,也就是陈和那边,虽然那名手持判官笔的东厂厂卫,占着先发制人的优势,但是在和陈和交手上数个回合之后,便已经渐渐的再难有主动递出进攻招式的机会了,一直到现在,这名厂卫竟然又陷入到了只能左支右绌,狼狈防守,不致落败的境地了!
“呼呼……”这名东厂的厂卫在和陈和对战了不到十数合,竟然已经开始有些气喘吁吁了起来,因此便忍不住在心里抱怨道:“这家伙真的只是一个燕王府的仆人么,难不成连燕王府的一个仆人都已经强到了这个地步了?
“不!不可能的!”这名东厂的厂卫自我安慰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估计不仅是我们东厂,就算再加上西厂和锦衣卫都不一定是一个燕王府全体奴仆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