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这名锦衣卫没有想到的是,虽然他已然将刀刃横在了自己的胸前,可秦空手中那把的问天的刀尖,在触碰到了自己手中的那把佩刀的刀背之后,竟然好像是依旧在空气中穿行时的那样,就仿佛是没有任何停滞的便直接刺穿了佩刀的刀背,向着前方继续刺来。
一般而言,任何刀剑的刀背之处都比刀刃之处要厚上不少,所以这名锦衣卫在见到了那把问天竟然是这么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刺穿了自己的佩刀,因此心下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也是幸好问天虽然是锋利异常,但是刀刃的长度却是有限,否者恐怕现在这名锦衣卫的胸口已经绽开了一朵由鲜血和伤口构成的红花了!
“怎么可能!这家伙手中的那一把匕首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这么的锋利,当真可以说是削铁如泥了!”饶是如此,这名锦衣卫却还是无比惊讶、十分震惊的在心里念道。
须知,锦衣卫所携带的佩刀,虽然算不上是神兵利器,但也是上好的钢口,经过百炼千锤之后打造而成的利刃,可就是这般已经可以说是超出一般兵刃的佩刀,在秦空手中的问天前,竟然还像是与一块豆腐一样,竟然被它直直的穿刺而过,就好像没有一点阻力一样!
这名锦衣卫想到这里之后,当下再也不敢主动迎上前来与秦空争斗,毕竟他知道自己的身躯的坚硬程度比起自己手中的佩刀那恐怕完全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所以只见这名锦衣卫急急慌慌的如同丧家之犬一样,一把抓回了已经被秦空扎出了一个不小的刀口的佩刀,便向自己的身后,也就是远离秦空的方向连忙退去。
而就在秦空刚刚逼退了这名锦衣卫的攻击之后,玄夫人的那一颗墨珠子已然到了秦空的面前,对于这诡异的黑色珠子,秦空却是不敢想之前那般用问天直接去与之硬碰硬,毕竟这把问天可是秦空的宝贝,除非是万不得已的情况,否则秦空可一点不愿意用它去冒险。
于是秦空转得转向一旁,躲避了那枚直直射向轿前的墨色珠子,可是秦空刚刚没移上几步,那两名厂卫已然一个人拿着双刀,一个人拿着判官笔自左右两侧向着秦空发起了攻击,秦空对于那位拿着双刀的厂卫倒是并不是十分的忌惮。
因此他便索性将自己的主要目标定在了那位拿着判官笔的身上,只见秦空飞速的将之前握在右手上的问天交换到了左手中,随后便顺势朝着那名拿着判官笔的东厂厂卫胸前划去。
那名东厂厂卫之前就已经看见了秦空直接用手中的这把匕首捅穿了那名锦衣卫的刀背,此时见着这匕首向着自己袭来,于是他便暗自思索道:“我这支判官笔所长乃是灵动与刁钻,若是说起正面硬碰硬,别说对付此人手中的匕首、恐怕就算是那人已然被洞穿了的佩刀都胜过我一筹!”
一想到这里,这名厂卫在权衡利弊之后,只得放弃了之前因为趁着秦空逼退那名锦衣卫的时候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机会,当即便撤回了手中原本准备点向秦空胸膛的判官笔,向着身后急速跃去。
而与此同时,那名手持双刀自右侧向秦空袭来的东厂厂卫,在见到秦空竟然根本没有把丝毫的心思用于防范自己,心下不由得又怒又喜,在心中暗暗发狠道:“这劳什子,竟然敢如此的小瞧于大爷我,这两刀下去管教他从此就做一个残废!”
于是这名东厂厂卫一时间手中的双刀上力气又是增添了几分,两把在白天里也依旧闪着寒光的利刃一劈一砍,分别向着秦空右侧肩膀的肩头以及秦空的右腿外侧发起了攻击。
秦空虽然感受到了这名厂卫的攻击,但是他手中的那把问天刚刚才逼退了那名拿着判官笔准备点向自己胸膛大穴的厂卫,此时无论是直接反手向着那名厂卫发起攻击,抑或是将左手中的问天交换到右手中采取守势,都已经是为时以晚。
于是无奈之下,秦空便只得横下心来直接握住右手,攥紧拳头之后,便朝着那名东厂厂卫原本准备砍向自己肩头的那一把短刀的刃尖处,毫不犹豫的直接砸了过去。
那名东厂厂卫见状之后又是大惊,他原本便没有想到要一刀取走秦空的性命,但是却也根本没有料到秦空竟然敢如此的小觑自己,顿时便直接开口冷笑道:“你自己要做一个残废那就不要怪大爷我不会手下留情了!”说完之后只见这名东厂厂卫崩紧了一口钢牙,死死握住了手中的短刀,主动调转了方向后便向着秦空的正向着自己砸来的拳头迎了上去。
此时在街道旁较远的地方仍然有一些好事者在那里伸头探脑的费劲全力观察着秦空这边交战的情况,在见到秦空的血肉之躯即将要撞上冷冰冰的刀刃的时候,都不由得惊呼出声,甚至有些胆小的都已经闭起了双目,再也不敢多看。
然而只听到“铛”的一声脆响,之前众人在心中无比笃信的秦空的那只右手即将不保的情况不但没有发生,倒是那名东厂厂卫手中那把短刀,在碰到了秦空的右拳之后竟然被弹开了一段距离!
比起此时正在附近围观的那些路人,这名东厂厂卫此时心中的惊讶之情可以说是已经近乎爆表了,只见他先是愣在了那里几秒钟,看了看自己的刀刃,又是看了看秦空那只此时仍然是毫发无损的右拳上,最多只是能看到一些和自己短刀碰撞后产生的白痕。
“怎么可能,这个家伙难不成是传说中的不坏之体么!”这名东厂的厂卫呆在了原地,一时间已然不知道到底是该继续进攻还是要暂且撤退,面对这样的敌人,一直以来靠着双刀克敌制胜的他,可以说是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