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空、二牛以及凤凰三人在奉天殿中向着建文帝朱允炆求情之时,在刑部的大牢中,李正早已压过了狱卒,让他们提前将初雪带到了牢房中原本就有的审讯室中,由李正开始进行审问。
“我看你们吴王府的下人们的都在说……”待初雪被押到了刑部大牢的审讯室后,李正似笑非笑的对着初雪说道:“说你和燕王府的那个秦空是兄妹关系?可有此事?”
“你是谁?凭什么问我?”初雪不屑道,因为她一眼就看出了审问自己的是东厂的一员,而一直以来初雪对东厂的人都是十分的不屑,因此当下便反问了起来。
“掌嘴!”李正冷冷的说道。
“这……”站在初雪的两旁,负责看押着初雪的两名狱卒听言后犯起了难,嗫嚅的说道:“李公公,您不是说只是问几个问题的嘛?现下就动刑,等一会王副指挥使来了,我们恐怕不怎么好交待啊!”
“掌嘴!”李正继续冷冷的说道:“你们不掌她的嘴,我就亲自来掌你们的嘴,这下就不难交待了吧?”
“啪~啪~!”听到李正的话后,两名狱卒虽然还有些许的犹豫,却也不再敢继续拖延,当下,抡圆了手掌便对着初雪的脸庞连扇了两下。
“我在问你一遍!你和秦空是否是兄妹关系?”李正待两名狱卒打完之后,便再一次对着初雪问道。
初雪情知自己若是不说话,肯定逃不过要被抽打的命运,便只得开口应道:“我与燕王府的秦空秦武师的确是兄妹的关系!”
“掌嘴!”李正再一次说道:“然后准备好拶指,若是她敢再说一句谎言,便直接使拶指!”
那两名狱卒见到李正如此的残忍,心下也就不敢多言,只得故技重施的一般,每个人又分别重重的打了初雪一个耳光。
“我没有……说谎!”初雪有些喘息的说道,因为两名狱卒使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所以现在初雪脸上的脸颊已经完全的肿了起来,比之平时高出了不少:“秦空与我真的是兄妹关系!”
“用拶指!”李正冷冷的说道:“五分力就好,不要把这女人的手指骨给我勒断了!”
“遵……遵命!”两名狱卒十分紧张的将拶指套到了初雪左右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一共八根纤纤玉指上,随即一人拉着一边的麻绳,竹片迅速缩紧,没多久,便见到细密的血珠,从竹片的边沿渗透了出来!
“啊……”初雪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之前被掌掴时的痛苦,再也忍耐不住,撕心裂肺的叫喊了起来。
“先堵住她的嘴!”李正冷冷的说道:“叫的本大人心烦!”
“好!”一名狱卒听言后,便随即拿着一块不知道那里的脏抹布一把就塞进了初雪的口中,初雪何时闻过这种味道,受过这种委屈?一下子就觉得有些反胃,当即就要吐了出来!可是那脏抹布被那名狱卒塞的实在是太紧了。
因此那些被初雪因为反胃而涌上来的呕吐物,根本吐不出来!
“哼!你和秦空是兄妹?”李正继续自顾自的冷笑道:“这种谎,你就算能骗过其他人,骗过南京城里的所有人,也不可能包括我!所以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再给自己找苦吃了!我问什么,你如实回答就好!”
初雪听言后,十分惊讶,心里急速的思考了起来:“我与秦空假称兄妹,这事恐怕除了凤求凰的几位姐妹,没有他人知道了,可这太监如何知晓的?难不成凤求凰中竟然有他了内应了不成,或者说他在出言试探于我?”
初雪想到这里,心里又惊又怕,而且因为呕吐物一直在口中出不来,所以一直喉咙那里呜呜有声,李正见状后暗自冷笑,随即招呼道:“把拿臭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看看她到底会吐出什么样的象牙出来!”
“遵命!”初雪身旁的两名狱卒听到了李正的话后,丝毫不敢耽误,随即便一人牢牢按住了初雪的身体,不让她随意挣扎,一名狱卒则是将脏抹布一把从初雪的口中拔了出来。
脏抹布刚被拔出来,初雪便觉得胃里再度一顿翻江倒海,同时一直堵塞在口中的抹布没了之后,初雪便一下子再也控制不住的呕吐了起来,再加上突然吸进去了一大口空气,因此初雪边咳边吐,直把口中的污物咳的到处乱飞。
负责拔出脏抹布的那位狱卒因为眼疾手快,所以身上还没有多少溅到多少的污物。
最惨的是那之前负责按住初雪的那名狱卒,因为离初雪最近,再加上急切之间根本躲避不开,因此初雪呕吐出来的污秽,许许多多的直接溅到了他的手臂上、衣物上,甚至连脸上和帽檐上都溅上了一些秽物。
“真是个臭婊子!”之前按住初雪的那名狱卒,见到自己被初雪吐出的秽物搞得一身脏的时候,这次不再用李正吩咐,竟然主动掌掴起了初雪的耳光。
连连打了几个耳光之后,仿佛还觉得不解气一般,又是上前拳打脚踢,直打的初雪快要昏死过去了,李正才开口说道:“行了,快给我退下!一身臭气熏天,不要再在这里晃悠了!”
“遵命!”那狱卒见到李正发话了,也就不好再继续为难初雪,只得先离开了审讯室,另一边的狱卒见到初雪讲讲的昏迷了过去,便直接走到一旁舀了一瓢水,直接浇到了初雪的头上。
因为冷水的刺激,刚刚才昏迷过去的初雪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十分惶恐的看向了周围,在见到自己依旧身处在这个环境中之后,眼神又再度的昏暗了下来。
“很好!”李正说道:“这个眼神很好!我再问你一次,再给你一次机会,秦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一次你给出的答案要是再让我不满意,那恐怕你要遭受的,就不是刚才那点微风细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