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餐馆最近的生意可是越来越惨了,自从那什么虞遥拿到烹饪大赛的厨王之后,好多顾客就争着往他们家跑了,听说前几天还有顾客排起了大长队!哎呦喂她那里是排起了大长队,我这边的情况可就不是一般的惨了,老顾客都跑走不少!”
“我家的情况也差不多,之前尹月拿到厨王的时候也没有感觉有什么,毕竟人家也不在蒙德小镇开餐馆,没什么竞争压力,现在可好了,忽然杀出一匹黑马,把本来就不多的顾客给抢过去不少……这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
“我前段时间花了重金从隔壁小镇请来一位烹饪师,现在好了,生意根本没有拦回来不说,我又得支付额外的工资!我今年的运气还真就是衰爆了!”
……
苗四慈非常满意听到他们的回答,又故作叹气道:“哎,谁不是呢?自从虞遥冒出来之后我们的生意就没好过,别的不说,如果营业额一直上不去的话,林总取消我们之间的合同可怎么办啊?”
“哎,我记得虞遥不是你们家的亲戚吗?她赚了钱你这个大伯母难道不应该开心吗?”
想到关系断绝书,苗四慈脸上不太好看,早知道虞遥这么能赚钱,她肯定不会跟她签什么关系断绝书,那样的话她现在还能敲诈一笔。
“你都不听外面的传闻吗?虞遥和老板娘一家不是早就断绝关系了吗?两个人早就没有关系了!”
想到对于苗四慈刻薄虞遥的传闻,几位老板看向苗四慈的眼中都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苗四慈这人平常很精明,就是精明了过头。她当初但凡对虞遥厚待几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生意。反观不是虞遥亲人的吴琴,因为对虞遥跟自己亲闺女一样,现在出门都是满脸笑容,估计虞遥没少孝顺她。
只是此时肯定不会有人站出来指责苗四慈,毕竟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而虞遥侵犯了他们共同的利益。
苗四慈僵硬的笑着扯开这个话题:“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是想着应该怎样才能把我们的生意抢回来。我们都知道林总为人非常严苛,如果我们的营业额一直达不到他的要求的话,他发起火来可不好收拾,搞不好我们的餐馆都没得开了!”
苗四慈一番话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之前乔乔不就是办砸了事情就被林总放弃了吗?如果我们也被林总抛弃可怎么办……我的大半辈子都在餐馆上面了!我可是经不起这么大的打击啊!”
“是啊,谁能受得了这样的打击!我多怕林总跟我们联系说取消合同什么的……”
“我虽然不是林家餐馆的连锁,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顾客被抢走了,我们赚到的就少,我这日常花销可大着呢!”
一位老板忽然开口,他的眼睛比较小,内里却闪着精光:“不知道老板娘有什么可以力挽狂澜的好办法吗?”
这句话可谓是问到苗四慈的心坎上了。
她轻咳两声,义愤填膺道:“我听说,虞遥推出了一道新的菜品,叫什么‘红烧肉’,听说是用粉刚鬣的肉做成的!虞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猎奇,粉刚鬣怎么能吃呢?为了吸引顾客她还真是什么无下限的事情都敢做!把我们餐饮行业的名声都搞臭了!!”
杨老板不赞同道:“这个……你说的什么粉刚鬣的肉的事情我可听说了,可是我们即使想要拿这件事做文章也是要讲证据的,不然谁会信这些鬼话!我听说虞遥可是当场进行了检测的!这检测器还能是坏了的吗?那么多人都听到了!”
苗四慈却没有丝毫慌乱:“检测器既然能够发出声音肯定是没坏,只是万事都有一个例外不是吗?”
正在所有人都纳闷的时候,苗四慈忽然示意虞玫儿播放一段视频。
大屏幕上播放的正是一个网络上的采访片段。
主持人满脸担忧的询问:“任先生,对于这件事您有什么看法?倘若真如这件事情所描述,自然食物中存在隐藏污染素的话,这是不是说明所有的自然食物都存在着污染隐藏的这一危险状况?”
对面接受采访的任笃解释道:“如我们刚刚看到的,污染素隐藏会给人体造成以巨大的伤害。只是并不能说所有自然食物都存在污染隐藏这一状况,至少常见的几大类自然食物中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的,可以放心的是经探测机制检测过的几大类常见自然食物目前并未给人造成类似的风险,需要注意的是,就如所示案件一样,对于某些少见的食物一定要打起一定注意!”
主持人颔首道:“那任先生有什么想对观众朋友们提的建议吗?”
“关于隐藏污染的检测,我们这些科研人士一定会尽快研究出更加有效的检测机制。还是希望各位观众朋友们一定要注重起自己的饮食健康,不要尝试某些少见食物,它们是存在着隐藏污染的风险的!”
看着几位餐馆老板呆愣的表情,苗四慈示意虞玫儿将视频关掉。
这段视频是苗四慈从一个小网站上找来的,也不知道可信度有多高,但是听上去够唬人就可以了。
苗四慈故作担忧的开口:“你们都看到了,视频上说食物是存在着隐藏污染的风险的,已经有相关案例了,你们说虞遥让人吃粉刚鬣这不是祸害人吗?探测器出结果了又怎么样?万一就是隐藏案例呢!污染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话说的也是正中几位餐馆老板的下怀:“这么说虞遥让顾客吃粉刚鬣的肉就非常过分了……”
“这虞遥也真是会瞎搞,真把人吃出问题了怎么办?”
“那些顾客图新鲜跑过去了,早晚得哭着跑回来!吃个饭都能把自己吃出问题,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往虞遥的餐馆吃饭了!”
贪图利益的商人们伪装起来,喊着一个比一个虚伪的正义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