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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羡之说得认真,竟是叫北海公主心下咯噔了下,只面上仍旧带着笑,似乎只要他说,她便没有不答应的,只梅羡之急切郑重的模样,到底还是叫北海公主心下紧得慌,故而终究还是未曾拒绝了去,而是同样认真的道,

“羡之,要我应你何事,竟是这般的郑重其事,叫我这心里有些紧得慌?”

对上北海公主那双眸子,梅羡之终究还是有些气短,只垂着眸,拥着她,并不对上那双探究的眼眸,

“自是要紧的事,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眼下却也与旁的事,叫公主费心,只是将来的事谁又说得清,若是我与公主意见相左之时,我觉着自个儿是对的,公主却也并不觉着自个儿那里不对,故而若是公主今日应下了我,

公主是守信之人,道那时节,自是不会灰诺,自然同样会应下我。”

北海公主有些无奈,照着而今她对他这般的喜爱,宠爱,以后这情谊只会只多不少,便是他一句想要了她的命,想来她却也拒绝不了,

只是这人素来便多疑得紧,除了他自个儿竟是谁也不信,便是她今日百般承诺保证,他却也不会信的,他只信他自个儿求来,却同样也是个傻的,

这事儿是她承下了,将来到底应不应,却也不是她说了算?

至于守信,这天底下谁人都守信,唯独她不会守信便是了,只是这人是他,故而她方才是个重诺之人罢了,若不然旁的与她何干?

“羡之总是这般有趣的紧,这北海之地都是你我共享,若是旁人自当别论,至于你,便是我觉着某事非要如此不可,却也不至于不考虑你的想法一二,

若是没甚要紧的,或是羡之说的别我更有道理,我自是听得进去羡之的话。

只是我却也明白你这性子拧巴的很,故而若这是你所说,我自然便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梅羡之将下颌抵在她的肩上,鼻息弄得北海公主脖子痒痒的,梅羡之却像是不曾察觉道,只是在北海公主耳边低声呢喃,

“公主,我要的不是随口的一个承诺,而是一纸文书与你的真心,若是公主并非真心,我拿了却也没什么用,不论如何,我都想我们做一世长久的夫妻,将来你的身边了再不能有旁人了,我这人的心小的很,能装进去的太少,却也容不得人欺哄于我。”

北海公主心下像是饮了蜜似的,她还道这人不过是疑心病犯了,谁能想到竟是防着她将来红杏出轨,只当真是个傻子罢了,这世上能叫她费尽心思想要为他诞下孩儿的也只是一个梅羡之罢了,至于旁人似是从未在她心上留下半分痕迹似的。

“真傻,我们自然要做长长久久的夫妻,你这疑心病总是叫人束手不测得很,不过是一纸文书而已,大婚之时我与婚书一道与你便是。

防着你伤神得紧,我们大婚之时,便一道将麟儿的身份定下来,从今而后麟儿便是我北海之地唯一的少主,便是将来我们有了旁的孩儿,却也越不过他去,

便是瞧着我应了你这诸多的要求,我却也明白,你心里个儿却也觉着我这贪花好色的性子却不会轻易能改了去的,故而便是如你心下那般的揣测,便是将来我当真负了羡之,然麟儿的身份在那儿,却也没人能为难了羡之去。”

北海公主这话却也是真情实意,梅羡之却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的第一个孩儿,他如何不喜爱,倘若他当真只是一个梅羡之罢了,这少主之位自是在好不过的。

只他却也不仅仅只是一个梅羡之而,故而他愿意与北海公主大婚,甚至天下皆知。

却不愿天下人皆知他的孩儿是这北海之地的少主,若是那般,却是将他们的麟儿至于天下人的眼皮子底下,着实艰难的紧。

若不是少主,他自然有千般手段自认为护得住他们的麟儿,只是如今这境地他却也是进退两难,若是而今种下了隔阂的种子,只怕他这隐忍却不过是笑话罢了,自是半点儿意思也无,

故作深色,梅羡之方才有些不确定的开了口,“这自是在好不过的,只是公主,立我为大君,却也不易,麟儿还是个小孩儿,他们会答应嘛?”

北海公主心下感慨,她的羡之总是想着她的,故而她更应该与他这世上最好的,

“管他做甚,我自个儿的家产自是要于自个儿的孩儿的,眼下我只这么一个孩儿不给他又给谁,谁人阻拦,莫不是想谋逆了去不成?

倘若当真如何,狼子野心之辈,自当杀之。”

梅羡之心下意动,这自是在好不过的一个法子,只是倘若他将她所有的爪牙都一一借着她的手亲自拔了去,却不知她将来却又如何待他?

然时不我待,他却也没旁的法子在磨蹭下去了,他总归会尽力护着她的。

“这,公主,到底他们却也算得上公主的左膀右臂,于北海之地而言,却是比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君更得用,

故而,倘若他们反对,却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我信公主却也不会委屈了我们父子,因而麟儿的少主之位,若真是不应的人多,公主却也不必太过介怀,一时的委屈却也算不上什么,将来公主总有机会将这少主的位子给麟儿的。”

身边所谓的左膀右臂是个什么嘴脸,北海公主却是比谁都清楚,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这些所谓的忠心耿耿的左膀右臂,谁又没有私心,当真儿是对她忠心耿耿,半点儿旁的心思也无的?

送上她床榻之上的族中美少年不知凡几,还不都是存了父凭子贵,倘若当真得了一男半女的,想来这忠心耿耿却在不是对她,

而是想着如何弑了她这旧主,持新主夺了这北海之地,到头来她那可怜的孩儿能不能留下命来都是两说,更况乎其他。

这却也是她这些年来,素来好颜色,却也不过是好颜色而已,自然这些北海公主却也不乐意梅羡之知晓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