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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剩下看起来有些紧张的夏阳羽。

他的两只手都攥成了拳头,看阮寒星要离开,出声道:“阮总,您不要怪罪宜修,他应该是最近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心情不太好才会这样的。”

阮寒星瞥了他一眼,问道:“什么风言风语?”

“就是,之前,您在公司,跟我……”夏阳羽说到这忽然顿住,脸色微微发红,似乎是不好意思再继续开口说下去了。

“那天晚上的事?”阮寒星道。

她跟夏阳羽唯一的交集就是那天晚上在风悦门口,他好心要给自己送外套。

除此之外,没有再见过面。

夏阳羽红着脸点点头。

这件事阮寒星跟夏阳羽心知肚明,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太清晰,很容易让人误会。

张情想起之前流传的事情,忍不住心里咯噔一声,侧过头看了眼阮寒星。

难不成是真的?

就连赫连薰也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你们,晚上……?”

她跟张情不同,跟阮寒星早就认识了,还可以说是非常熟。表面看起来是上下级关系,实际上赫连薰也没把阮寒星当老板。

这个叫夏阳羽的男孩儿说的话含糊不清,怎么听都带着点暧昧的味道。

特别是搭配上他脸上这个表情。

“晚上在公司门口见过一面。”阮寒星闻言十分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别乱想。”

“我才没有瞎想呢,阮女士跟霍总甜情蜜意,谁看了不说一句天作之合。”赫连薰炫耀着自己新学习的各种成语,弯了弯眼睛,柔声道:“那下次阮总回答问题的时候可要说的清楚一点哦,万一被人误会了,就不好解释了。”

她说完,眼神看向张情跟夏阳羽。

张情立刻笑着附和。

“这位姐姐说的对,我是没什么关系的,要是阮总被我影响,就不好了。”夏阳羽脸上的笑有些僵硬,那双平时格外亮的眼睛这会儿看起来有些黯淡,似乎很失落。

“让祝宜修来办公室见我。”阮寒星的目光在夏阳羽身上多留了几秒,眼底的情绪逐渐冷了下来,说完就带着赫连薰离开了练习室。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赫连薰关上门,就凑到阮寒星身边道:“不简单呀。”

阮寒星随手翻了翻办公室里摆着的练习生资料,闻言抬起头:“什么不简单?”

“那个练习生不简单呀。”赫连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神色怀疑道:“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夏阳羽?”阮寒星轻轻挑了下眉:“他怎么不简单,说来听听。”

阮寒星只能感觉到夏阳羽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但这里的练习生现在年纪也不大,阮寒星不自觉就想起自己家里的弟弟。

尤其是那个祝宜修,嘴硬的样子还有点像霍景轩。

“哇,没想到在这方面你比霍沉还要迟钝啊。”赫连薰脸上的表情有点幸灾乐祸:“那练习生说的话是故意的,你没觉得吗?”

“故意的?为什么?”阮寒星确实没察觉到。

“你们在公司门口碰见过,他明明可以把这件小事好好说清楚,但非要说一半,还用那么含糊的话语引导你说出更暧昧的另一半,这不是故意的?”

赫连薰笃定道:“我用我装模作样这么多年的经验来保证这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我今天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阮寒星的手顿了顿,正巧翻到了夏阳羽的资料表,便抽出来放在一边。

“是吗?那应该用什么?故作姿态?装腔作势?”赫连薰开始搜刮自己脑子里的成语。

“算了这不重要。”阮寒星哭笑不得,扫了一眼夏阳羽的资料表,道:“他才刚刚十八岁,会懂那么多吗?”

“你可别小瞧这些人啊,不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吗?这话我觉得挺有道理的。”赫连薰指尖缠着自己的发尾,忽然道:“或许是你当时没感觉到?我这里有你们的录音,你要不要听听?”

“录音?你刚才录的?”阮寒星瞄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

“是啊。”赫连薰邀功似地把手机递过去:“我这不是怕你被暗算吗?特意留个底,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嗯,未雨绸缪,不错。”阮寒星刚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录音文件,就听到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笑了笑,轻声道:“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当演员,当助理挺好的。”

不管是赫连薰刚才话里有话敲打张情,还是现在提前录音,都十足的谨慎可靠。

简直是公关人才。

“如果工资够高,也不是不行。”赫连薰笑眯眯地收起手机去开门。

门外果然站着张情跟祝宜修。

见张情要带着人进去,赫连薰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胳膊,眉眼温柔地带着人往外走:“阮总说要跟人单独谈谈,我们就别进去了。”

张情一头雾水地被人扯了出去,情急之下只能拍了下祝宜修的胳膊,瞪了他一眼,匆忙道:“好好跟阮总道歉,听到没?”

祝宜修撇了撇嘴,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发现刚才那个漂亮的女人正站在桌边翻东西。

她真的非常漂亮,即便心里有些怨言,祝宜修也不得不承认。

乌黑的长发顺着她此时正低垂的头搭在肩上,一侧露出了她纤长白皙的天鹅颈,红色的耳坠跟身上的长裙十分相配,衬得那皮肤白皙如雪。

不说话的时候仿佛一副画。

他的目光落在阮寒星手边那张资料表上,眼底的惊艳很快就散去,甚至开始带上几分厌恶。

那是夏阳羽的资料表,被挑出来放在旁边,格外显眼。

“来了?”阮寒星抽出另一张资料表放在最上面,等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坐吧。”

“不用了,我还没这个资格坐阮总面前。”祝宜修看着她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强迫自己把眼神从她那张明艳的脸上挪开,语气生硬道:“你想让我道歉?我是不会道歉的,我没有做错什么。”

“就算你现在要打压我,雪藏我,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