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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锦旗这个叫价,其中有很多都因为父爱。

众人显然也都知道这个因素,善意的笑笑,并没有人立刻叫价。

倒是一直坐在一边的冯嘉仪,明显听到了刚才顾钊的声音,敏锐地扭头过来看了看。

发现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眼底不由快速地掠过了一丝诧异。

没想到,阮寒星还挺有魅力的。

都已经结婚了,看起来跟丈夫也很恩爱的样子,还有这样的青年俊杰为了她一掷千金。

不过也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总是更能吸引这些男人的目光。

想法只是在内心一闪而过,冯婉仪的脸上带着笑容,偏头看着顾钊,微笑道:“这位先生也要参与这面锦旗的竞价吗?那还挺不好意思的。因为这面锦旗……”

她笑了笑,眼神从贺容诚的身上扫过,带着几分暧昧和亲昵。

继续说道:“已经被我跟容诚给预定了。这位先生刚刚是想出价多少?也好让我做个心理准备。”

她的脸上带着好奇,坦坦荡荡地打听竞价者的心理预期。

阮寒星听到这边的对话,也跟着从前面偏头看过来,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淡淡的轻嘲,看着顾钊似笑非笑。

顾钊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不期然地想起,刚刚阮寒星看着他,问他有没有钱的样子。

一瞬间咬紧了牙关,感觉到了被轻视。

他这种时候,怎么能说自己根本没有想真的参与竞争,只是故意想要出价一块钱来羞辱她?

恐怕相信他要羞辱她的人没有多少,反而会有更多人都猜测他这个顾二少失去了顾家继承权之后是不是真的穷酸到了这种地步,就连来参加慈善拍卖会,都只能出价区区一块钱。

刚才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真的叫出来,恐怕阮寒星还没有他丢脸丢得多。

顾钊现在内心后悔极了,正在想随便说个价钱糊弄过去,就听见刚刚那个询问他的女人继续说道:“我好像是恍惚听到了一……是多少?是我听错了嘛?”

冯嘉仪的眼底忍不住闪过一丝警惕。

她是Z市人,这些年也没有关注过H市的上流圈子。

本身两个城市之间,当然也是有所交流的。

只是作为富家大小姐,当然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

顾钊没有了继承权,还不足以代表顾氏出去社交,她不认识顾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当然也不知道顾钊对于阮寒星并不是爱慕而是仇恨,此时此刻反倒在心底里生出几分紧迫感来。

她是知道阮寒星和霍沉参加节目,购买的拍卖品其实并没有多少钱的。

就那点点钱同时买两样东西,她其实已经准备好了不需要花多少钱就可以向阮寒星示好的准备了。

虽然明显要多花一些钱,购买她可能这辈子都用不到的东西,但是只要能够获得阮寒星的好感,促进自己将来嫁进贺家,怎么看都是一本万利。

但是她没有想到,横空还能再杀出个程咬金。

跟贺容诚竞价她倒是还算有所准备,这个年轻男人怎么回事儿?

一,是想说多少?

就在她内心沉甸甸的时候,顾钊也已经咬紧了牙关。

这种时候,他是绝对不能丢脸的。

因此他沉默了片刻,还是举起牌子,近乎有些狰狞地太高了声音道:“一百万!”

冯嘉仪:!!!

竟然是一百万!

这个年轻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这么大的手笔?

要知道,这一百万,是她准备两样都买下来的价钱啊!

这才第二次叫价,就直接翻了十倍,这合适吗?

也就代表着,她出一百万根本拿不到这个锦旗。

更何况贺容诚就在她的旁边坐着,假如她出价的时候加价太低,难免会让贺容诚以为她是在故意捣乱……

她只能大出血了。

冯嘉仪在暗暗思量的时候,顾钊面无表情,实际上内心也已经快要呕血了。

他根本不想买这个见鬼的锦旗,更不想出这么高的价钱给阮寒星做排场!

听着四周的惊呼声,他简直恨不能把最开始举牌的那个自己给掐死。

好端端的,多少开头不好,非要喊“一”,还恰恰好被人给听到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略带几分阴鸷看了一眼旁边的冯嘉仪。

都怪这个女人。

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偏偏要多嘴多舌。

本来他不需要这样做的。

恰好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微微震动一下。

看清了短信的消息,他的眼神越发阴沉,捏紧了座椅的扶手,脸上显露出几分冷意来。

这样的叫价确实十分令人震惊,一口气就是翻十倍,除非是势在必得,否则谁也不可能是这样叫价。

就连贺容诚都忍不住转头看了顾钊一眼,眼底带着几分警告之色。

早在发现阮寒星跟自己长得很像之后,贺容诚就调查了一下她的情况。

自然也明白顾钊跟阮寒星的关系并不好,甚至称得上敌对。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对她的锦旗叫价这么高,到底是什么居心?

越想贺容诚越是觉得警惕,不等台上的主持人惊喜完,就二话不说直接举牌,也跟着翻倍:“二百万。”

“二百万!”

主持人的声音都劈叉了。

他也没有想到,区区一面锦旗竟然能够叫价到这个地步,喜形于色,忍不住重复道:“贺总出价两百万!还有人要继续出价吗?两百万一次,两百万两次!”

冯嘉仪的脑袋“嗡嗡”作响。

疯了。

这些人真是疯了。

这笔钱又落不到阮寒星的口袋里,反正都是要捐出去做慈善的。

出这么高的价钱,跟把钱扔出去听声音有什么区别?

她咬紧牙,心都在滴血。

有心想要放弃,又想起自己在拍卖会开始之前那副豪气干云的样子,一时之间左右为难。

眼见台上的主持人即将落下手中的木槌,她能够思考的时间越来越少。

最后脸色发白,咬了咬牙,发狠地举起手中的牌子,道:“两百二十万!我出两百二十万!”

整个拍卖会忍不住炸开小小的议论声。

众人的目光又是艳羡,又是崇拜的看向阮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