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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黑老道

“那道士长什么样?能不能具体的跟我说说?”白扬帆很清楚,要想找到保险柜,必须先找到那道士。

只要找到了他,才能知道到保险柜的下落,也能知道是谁派他来施行术法的。

既然有道士出现,那保险柜怎么无缘无故从门里出来,为什么会没人察觉就解释的通了。

青淮想了想,说:“那道士大概一米七多,很瘦,脸上几乎没什么肉,尖嘴猴腮的,看上去很让人生厌。”

碧芳跟着话茬:“道士的左手背上有刺青,刺的是一只蜜蜂。他作法的时候我看见了,那蜜蜂不大,但栩栩如生。”

蜜蜂?刺青?白扬帆觉得这事有点玄乎,碧芳说的不一定就是真的。这个时候是夏天,有蜜蜂也不奇怪,万一是那老道一时兴起故意弄只蜜蜂在他手背上趴着呢?

“还有没有别的特征?”白扬帆引导性地询问,“比如年纪多大,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青淮和碧芳相互看了看,纷纷摇头。

碧芳说:“我就看那人大概五六十岁,很瘦,很高,左手背上有只蜜蜂。其余的······其余的······好像就没了。”

青淮低着头想了好久,想起来了那老道的一个特点:“他的左耳朵的耳垂上戴着一只金耳环,其余的真没了。”

五六十岁,很瘦,很高,左手背上有蜜蜂的刺青,到底是不是还有待商榷。

左耳朵上带着金耳环这个倒是个很容易识别的特征。这个年代戴金耳环的人很少,就算那老道把耳环摘了,总会留下耳洞。

耳洞这种东西是近距离才能看的清,远了根本就瞧不见,总比什么都无法识别的强。

“你们回去吧!以后我要有时间就过来给你们点香烛。”

青淮和碧芳双双跪下,给白扬帆磕头。

青淮先开口:“大师!法师!我们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能不能收留我们?您是个有些本事的人,只要您给我们寻个安全的地方待着,隔三差五地给我们点香烛就可以了。”

碧芳流着眼泪恳求:“我们不会害人的,我们只想有个地方待着,不被鬼差抓走,能够相依为命就够了。”

白扬帆拒绝:“我不养鬼,太麻烦!你们走吧!”

青淮给白扬帆磕头:“我们不需要您养,就给我们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您要有事了就呼唤我们。我和碧芳愿意供您驱使,您看可以吗?”

碧芳也给白扬帆磕头:“我们死的时候是学生,没有害过人,也没业障,以后更不可能随便害人。就是想找个地方安顿下来,飘了这么些年,累了。求求您!帮帮我们吧!”

听他们说的可怜,白扬帆顿了顿:“你们真的只是想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会随便害人?”

“是!”

“是!”

青淮和碧芳异口同声地回答。

之后听到青淮叹了口气:“我和碧芳没有后辈,家里没打捞到我们的尸体,连衣冠冢都没立一个,自然就无人祭拜。

我知道法师您是个有大福气的人,只想沾您一点光,跟在您身边做个随从,庇佑我们不会被人抓走,不入轮回,不会分开忘了彼此就够了。”

听了这话,碧芳哭的伤心不已:“青淮是他们学校的高材生,如果不是我,也不会英年早逝,成了孤魂野鬼。”

说起孤魂野鬼,白扬帆感同身受,她又何常不是?

“行了,你们想跟着我就跟着吧!我给你们做个牌位,以后你们夫妻俩就附在牌位上,我会把它放在我家院子边上,时常给你们点香烛吃。”

青淮和碧芳高兴地笑了,给白扬帆磕头,砰砰砰地磕了好几个。

从挎包中找出纸笔,写了一张纸,上面有青淮碧芳的名字,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干脆没写。

陆景恒在边上看着这一切,眼底露出惊讶,他女人这是要带回去两只鬼魂?不会吧!以后他就要跟着两只鬼同住一个屋檐下了吗?

不管他有多讶异,白扬帆把写好名字的纸对着空中扬了扬,命令:“进去吧!”

就见女人手里的纸无风自动,然后她就叠了叠,塞进了挎包。

回头没事人一样跟陆景恒说:“走吧!我们该回家了。”

“好!”陆景恒点头,什么都没问,跟在白扬帆的身边。

回去把钢精锅收了放在车后座,两个人开车离开。

走了一段路,白扬帆主动把自己得来的消息告诉了他:“有个道士,五六十岁,很高,很瘦,左手背上有蜜蜂的刺青,左耳朵戴着一个金耳环。他利用术法,把保险柜给弄走了。

陆景恒!你要信我,就派人去寻找这个道士。要不信我,就按照你们的手段来。有一点千万注意,抓捕道士的时候一定要在白天。到了晚上,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左手上的刺青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不敢确定。”

白扬帆这话说的很认真,充分表明了她没有开玩笑。陆景恒当然也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很坚定地点头。

“我都听你的。扬帆!没跟你接触之前,我不知道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可以利用法术将东西弄走。”陆景恒说到此处不由皱眉,“如果那道士心怀不轨,想要人命岂不是随意任取?”

“你错了。”为了给陆景恒一些信心,白扬帆认真解释给他听,“利用法术偷盗已经是伤天理的事了,杀人会留下无法弥补的业障,更是违背了天道轮回。

不管是什么法术,基本上都是以帮助人们解决困难,良善待人为主。用来制造祸端,无辜伤人性命的那都是黑老道,人人得而诛杀之。”

瞧着眼前的女人那一张冷厉,杀伐果断的脸,陆景恒心中狠狠一颤。知道她嫉恶如仇,没想到她说起杀人时,根本毫无畏惧。

要是一般女孩子哪儿敢说出这么尖锐带血的话语,总得装模作样给自己留点温柔可人的人设。

他的女人不一般,一双手能做的出让人垂涎三尺的饭菜,也能拿得起手术刀给人开膛破肚。更能捏着银针给人针灸开方,还能点起香烛引来鬼魂为己所用。

越想陆景恒心里越震撼,他的女人怎么就那么厉害,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