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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交给国家

底下没有落款,也没有日期。白扬帆以为是挨着下一页写的,谁知不是,下一页写的是另外一封信。

尊敬的有缘人:

你好!

我是土匪胡大麻子,我叫胡宜州,是本县人。我做土匪是逼不得已,我不杀老百姓,也不劫本地良善的人。

我只劫那些坏事做尽和通往邻国的车队,商队。这次我们劫了一支岛国人假扮的商队,抢回了所有的黄金,可我和我的兄弟也要死了。

我们中了枪伤,躲在邻国的一个山洞里,我们拼命把黄金运回到这里,却不敢在这里多待,怕被那些可恶的岛国人发现。

如果你是个好心人,请帮我照顾我的女人,她叫白凤。县城白家的独女,我们私定终身,有了骨肉。我的孩子还在我女人的肚子里,才两个月大,看在我临死为国家留下了一笔财富的份上,善待我的女人和孩子。

箱子里的东西是留给我的女人和孩子的,帮我照顾好他们,胡宜州来生变作犬马相报。谢谢了!谢谢!

这封信还是没有落款,也没写日期,可见当时情况危急,是在匆匆忙忙的情况下写的。

白凤?

县城白家的独女。

那不就是原主的奶奶吗?难道原主的父亲不是刘家的孩子,而是胡宜州的?

可惜原主的奶奶已经死了,这事也问不出来了。

但胡宜州说了,箱子里的东西是留给他的儿孙的,如果原主的爸爸真的是胡宜州的孩子,那这些东西就是起航的。

可这些黄金要怎么办?

仔细看了看箱子,白扬帆发现,这第七只箱子跟别的箱子不一样,这应该是胡宜州当时为了怕被不轨之心的人发现他藏着的私货,做的一点小手脚。

从别的箱子里挪了好几块黄金放在了这个箱子上。

她把那些黄金平均地分给了其余二十只箱子,刚好能装下。

白扬帆扶额,觉得自己好冤枉,本来以为发财了,谁知道弄来的是笔国库里的黄金。

要说把它们熔了重新铸造也不是不可以,可胡大麻子说了,这些东西得交给国家,不能据为己有。

连个土匪都能有的气节,没道理她没有吧!

还是得交给国家,因为她此刻生活在这个国家,将来还要依靠这个国家。哪怕上一世没有这种家国情怀,这一世也得好好培养。

这么大的一批黄金要交出去,那可得想个好法子。

就怕一个弄不好成了好事变坏事,毕竟这信里头提到了白凤,原主奶奶的名字。

不行,这信不能给第二个人看见,得跟那些胡大麻子交代留下的东西一并放好,将来给起航,那应该是他爷爷留给他的。

即便这样,那这二十箱黄金该怎么办呢?

交给谁来处理?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交给陆景恒那个狗男人比较合适。他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他是军中的人,这个功劳便宜他算了。

打定了主意,白扬帆等了陆景恒好几天,知道他回来了,赶紧连夜去找他。

那些个箱子就像是烫手的山芋,早点交出去早点了事,要不然她真不知道一直耽误下去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

她还有个四岁的弟弟需要照顾,伤不起。

陆景恒回来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了白扬帆跟别的知青打招呼的声音。

这个女人,都这时候了来找他做什么?难不成是好几天没看见他,想他了?

“陆景恒!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白扬帆不方便进去狗男人的房间,在门口喊了一句,转身出了知青点。

那件事还是背着点人的好,要让人知道了更麻烦。

陆景恒起来,打开门,见白扬帆走了,他什么都没问,跟在她身后。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找他到底为了什么,不会是真的想他了吧!

看看离知青点有点距离了,陆景恒迫不及待地问:“找我做什么?”

“出事了,明天陪我去那个山洞,其他的什么都别问。”白扬帆把话说完,冷冷地看了眼陆景恒,提醒了一句,“放心!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不等陆景恒反应过来,白扬帆转身回去了。

叶莲莲赶来的时候就看见陆景恒对着白扬帆的背影发呆,心里气的要死,把白扬帆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表面上却是一如既往地装柔弱,装白莲:“景恒哥哥!白扬帆怎么走了?是看见我来了她才走的吗?”

回头,陆景恒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叶莲莲!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不要叫我景恒哥哥。恶心!还有,白扬帆不是看见你来了她才走的,不要总自以为是。

以后没事别来知青点找我,任何借口,任何理由我都不接受,也不想见你。走吧!别来烦我。”

陆景恒其实是个脾气很不好的人,特别是对自己讨厌的女人,没有一点耐心。不然也不会把白扬帆给伤的那么彻底,等他发现了那女孩的好,她却再也不把他当自己人了。

想着她说要考大学,要带着弟弟离开这里的计划,而那个计划里根本没有他,心情就特别烦闷。

多好的一个女孩,那一身的本事,估计连男人都没她厉害。最难得的是她有一颗爱心,能跟山里的动物交流,懂得比一般人都多。

要不然他怎么能抓到那个人,那不就是她救治了那只大黑熊得来的福利吗?可见动物也是分得出谁对它们好,谁对它们不好的,

无端端被陆景恒吼一顿的叶莲莲红着眼眶,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像是被吓到了,说话都带着哭腔。

“对不起!景恒哥哥!”说完她吓的捂住了嘴巴,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以后我都不叫你景恒哥哥了!你别生气,我走,我走,我马上走。”

嘴里说着走,脚步却迟迟不移动,站在那里哭的像是快要断气。

陆景恒横眼看着她,觉得这女人就是矫情,他又没怎么她,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欺负她了呢。

以前他对待白扬帆的态度比这还恶劣,也没见她哭过,顶多是气的跺脚,噘着嘴离开。最近改策略了,总是冷冰冰的不容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