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玄不禁哑然。
这位老牛看上去疯疯癫癫的，但实际上心里精明得很。
他知道自己这次特地来找他，还拿了两枚紫云果，一凝是有事相求。
“我的确是有件事烦劳老牛你，是关于上古灵泉的。”
江玄道。
“上古灵泉？”
老牛目光一凝，他原本还津津有味吃着那怒心果，但此时也是停了下来。
“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想要进入上古灵池？”老牛道。
“我是有这个打算。”
江玄微笑着，也没隐瞒。
“呵呵，有打算也没用，那上古灵泉，你是进不去的。”
老牛继续吃起灵果来。
“哦？为何？”
江玄皱了皱眉。
“因为……”
老牛刚要解释。
“哼！终于找到你们了！”
一道怒喝声猛地传来。
只见那前方虚空，那黑羽宫主带着身后一众士兵朝江玄、老牛两人暴掠而来。
那黑羽宫主眼中涌出冰冷的杀机，特别是当他见到老牛手里那已经咬掉大半的怒心果时，他的目光更是变得猩红无比。
“臭乞丐，居然敢偷吃本座的怒心果，今天本座便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黑羽宫主喝声震天。
听到这话，老牛毫不在意，甚至他还直接当这黑羽宫主的面，将那剩下的怒心果全部吃掉，随后将那果核朝对面丢了过去：“嘁嘁嘁，那我还给你便是了。”
“你！”
见到这一幕，黑羽宫主也是被气得面色铁青，“受死！”
一道强大的气息猛地从这黑羽宫主的身上释放开来，这股气息，已经达到了二阶域尊巅峰。
一个二阶域尊巅峰，在这圣朝中，那已经是霸主级别的盖世强者了，甚至有些圣朝的国主也只是在这一层次罢了。
但这一层次，在江玄、老牛面前，就如蝼蚁一般。
见到黑羽宫主袭杀而来，江玄面色一冷。
“滚！”
一道怒喝，猛地响起。
那声音明明不大，却如同雷鸣炸响，直接在黑羽宫主，以及他身后那些士兵心头响起。
那原本还是愤怒无比，想将老牛碎尸万段的黑羽宫主，身躯猛地顿住，他的目光带着浓浓的震撼，死死盯着江玄，他的头皮此时一片发麻。
江玄，战斗力如今已经是初入界尊层次，其一声低喝所蕴含的威压，又是何等之强？
这位黑羽宫主就感觉自己在这喝声中，整个身躯都像要爆裂开来，他有预感，眼前这位背负着长剑的青年，一个念头，便足以击杀他无数次。
他尚且如此，其身后那些士兵自然更加狼狈不堪了。
“大人饶命，我等即刻离开！”
“即刻离开！”
黑羽宫主再也没有了半点脾气，就连那怒火也早已经是荡然无存了，他直接转身，灰溜溜带着士兵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等这些人离开后，江玄又朝老牛看了过去，“老牛，你刚才说我无法进入上古灵泉？这是为什么？”
“别急。”
老牛一挥手，在其面前的虚空便立即出现了一艘巨大的飞艇：“走，我们到时空飞艇上，别走边说。”
“嗯。”
江玄点头。
当下两人上了飞艇，老牛驱动着飞艇，朝圣朝之外掠去。
船舱里，江玄与老牛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江玄，你既然听说了上古灵泉，那一定知道上古灵泉的来历吧？”
老牛道。
“知道。”
江玄点头，“据说是一位盖世强者从上古战场上得到了一滴上古灵力，就是这滴上古灵力，衍化了上古灵泉。”
“嗯，没错，但你要知道，上古灵力的衍化过程十分缓慢的，从最开始的一滴灵力化为了一片灵池，其中不知用了多久。”
老牛缓缓叙说着。
“后来上古灵池越来越庞大，作用也是越来越惊人，有传闻说是有一位重伤垂危的界尊进入上古灵泉，只用三天就恢复达到了巅峰，这也是事实，因为这些都我是亲眼所见，后来写入书中的。”
“只是那位界尊虽然恢复到了巅峰，但他那三天时间却消耗了上古灵泉大量的上古灵力，如此消耗，上古灵泉起码也要经过几千年的衍化，方能恢复过来。”
“正因如此，那位界尊付出了他的全部身家。”
“全部身家？”
江玄一怔。
界尊，凌风阁主那一层次！
凌霄总界内，霸主级别的人物。
这样的顶尖高手，身家必然惊人，远远不是江玄所能够想象的。
然而，就只是去上古灵泉修复了三天，就花费了他全部身家？
这个代价，未免有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