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玩骰子?你确定?咯咯咯……”
一听董真真说要赌骰子,井上花容愣了一下,顿时就娇笑了起来,花枝乱颤。
笑罢之后,这才话锋骤转,语气中透出一抹浓到化不开的睥睨之意:“小妹妹,别怪我没提醒你……”
“玩骰子可是我的强项,当初便是南洋赌王,在摇骰这一项,都曾败在我的手中。”
“呵呵,今天我不但要赢,还要你心服口服,再给你一次机会,另选一项吧!”
这番话语一出,宴厅四周的宾客们顿时一片哗然。
这帮家伙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存在,若无一点身份,赌厅的经理也不会把他们邀请到顶层宴厅来参加酒会了。
可以说,宴厅内八成以上的宾客,之所以来到公主武士号,都是冲着赌厅来的。
说白了就是一群嗜赌之人。
正是因此之故,一听井上花容居然曾经赢过南洋赌王,他们心头的震惊,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议论声中,这些兴趣被勾起的宾客们全都走近了一些,带着期待之色,关注着事态的后续发展。
“我说过了,今天就和你赌骰子,每人三枚,点数大者为赢,三局两胜……”
董真真的面色依旧平静,仿佛对井上花容的强势无知无觉。
“不过,既然你玩骰子这么厉害,随手摇出三个六,想必是很轻松写意的事,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
说到一半,她的眸中精芒一闪,话锋骤转:“既然是赌,还是有点悬念和难度为妙,所以我提议玩残骰,你……敢赌吗?”
残骰?
宴厅内的宾客们面面相视,都是一头雾水,他们压根就没听说过这种玩法。
甚至就连残骰指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井上花容一样也是如此,眉头微皱,陷入了思索。
顾长生恍然大悟,再向董真真看去时,眸中的赞许之色已是毫不吝啬。
所谓的残骰,应该就是故意把骰子削去一角的意思。
井上花容乃是骰道高手,正如董真真所说,这样的高手,随手摇出三个六的豹子,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能做到这一点,和多年的练习是分不开的。
讲究手感,甚至包括双耳的灵敏听力。
但如果把骰子削去一角,化为残骰,情况就不一样了。
哪怕只有一枚骰子是残骰,它在骰盅内摇动的过程中,和其它两枚骰子相互间的碰撞,最终也将对三枚骰子,全都产生影响。
如此一来,多年练就出来的手感,双耳听力的经验等等,全都将化为泡影,再无意义。
董真真或许也会一点赌术,但仅就骰道而言,她绝不可能是井上花容的对手。
如果用残骰对赌,井上花容的绝对优势就荡然无存了。
三局两胜,两人拼的完全是运气。
如此,董真真还有什么好怕的?
难怪她如此自信,原来是早就已经有了算计。
而且这是阳谋,当着一众宾客的面提出来,关键井上花容刚才还把自己的骰道之术夸的这么牛叉,连南洋赌王不是她的对手……
这种情况下,就算她心有不甘,恐怕也没脸拒绝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妙!实在是妙啊!
董真真这是无形中之中就挖了个坑,逼的井上花容不得不往里面跳的节奏……
这些念头从脑中闪过时,顾长生也是微微一笑,当即起身:“以井上小姐的骰道之术,把把摇出三个六,不但胜之不武,而且还索然无味!”
“倒是董小姐的提议很有趣嘛……”
“所谓的残骸,就是把骰子削去一角,如此,点数依旧能看的出来,但对骰道的把控能力,却无形中有了更高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这样玩起来悬念大增,赌虽求的是一个结果,但其过程若是毫无悬念,无疑也是索然无味。”
说话间,顾长生已经在不远处的赌桌一侧坐了下来,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之意。
眸光一闪,歪着脑袋便向井上花容看了过去:“就是不知这种新奇的玩法,井上小姐……敢不敢应战?”
一听这话,宴厅内的宾客们顿时全都恍然大悟。
顾长生说的没错,这么玩,确实是悬念大增,顷刻就勾起了宾客们的兴趣,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话语间都流露出期待之意。
这分明是赶鸭子上架的节奏了,真要怯场的话,无疑将彻底颜面扫地,恐怕都没脸再在邮轮上待了。
这么想着,井上花容恶狠狠地瞪了顾长生一眼,咬牙切齿:“好,残骰就残骸……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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