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背靠在一个老房子的墙角,隐藏起自己的身形,悄悄望那边看去。
在看到那个男人的面部时,呼吸一滞。
竟然不是铁柱?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青年男人的脸,拥有着粗狂的眉毛和刀刻般的国字脸。
秦星欢微眯起眼,想要看的更清楚些。
她观察了一下,单看男人的身形,和铁柱差不多,而且这个男人的脖子上挂着和刚才在铁柱身上看到的链子一模一样,穿着也是。
难道铁柱易容了?那他是怎么做到的?丝毫看不出来。
男人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抱着怀里的士兵服,快步地离开了平民房。
秦星欢确定他离开后,才从阴影处出来,她轻吐出口气,缓缓靠近了房门。
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用精神力往里面探查一番。
砖房不大,只有两个房间,根据精神力探查到的,两个房间一个用做客厅,一个当做卧室了。
此时客厅没人,只有卧室里的床上的被子有一个人形凸起,应该是有一个人在那。
秦星欢收回了精神力,往房门两边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才轻轻地碰了一下房门。
可能是刚才那个男人走的太着急,房门竟然没关,秦星欢轻轻一碰,房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咳咳。”她清咳了两声,往里面探了探头,喊道:“请问有人吗?我是街道办事处的。”
卧室里趴在床上的那个人听到她的声音,缓缓爬了起来。
“来了。”
秦星欢一听就认出来了,是阿兰的声音。
她挑了挑眉,看来找对了。
阿兰穿上鞋,摸了摸散乱的头发,有些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有办事处的人过来。
她打开了卧室的门,抬眼就看见一个女人带着口罩站在自家的房门口。
阿兰:“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些不对劲,握着门把手的手还没有放下来。
秦星欢回答她:“只有我一个人,你是阿芳吧?”
“嗯,我是。”阿兰已经琢磨着往后退了,她全身绷紧,盯着秦星欢的一举一动。
秦星欢抬头扫视了整个客厅一眼,视线停留在茶几上堆放着的一堆空瓶子身上。
那是增异水的瓶子,秦星欢估摸着算了一下,大概有二十多瓶,瓶口还残留着蓝色液体,好像已经在茶几上堆放很久了,几只小蚊子被吸引了上去。
她压低声音,装作很深沉的样子,伸手指了指茶几,“我是办事处新添的卫生委员,你们这卫生状况不行啊,这都多久的瓶子了,还没有扔。”
阿兰猛地听到这斥责,还没反应过来。
嗯?卫生委员?扔瓶子?
她看着秦星欢仿佛真是一个检查人员一般,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指出卫生环境做的不好的地方。
难道这人真的是办事处的?
阿兰缓缓放下了搭在门把手上的手,走进了客厅,把沙发上的衣服收了一些,略带些不好意思道:“抱歉,家里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