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给人家送秘密看吗?俩个傻宝,小蛇的心有些塞。
主人九岁的时候契约的它,那时候主子可没这么傻。
哦,小蛇又心塞了,它忘了,主人的灵魂那时候就是个成年人的灵魂了。
它才傻!不过它停在傀儡群上不动,等俩傻宝想明白,顺便尾巴扫几扫,还能扫飞不少傀儡。
俩宝脑子一转便明白了,双双点头,立即挥出噬血妖虫。
噬血妖虫一出,像饿死鬼一样扑向傀儡们。
“小蛇,保护好大宝二宝”,余婉一见,俩宝这是饿了它们多久了,她立即传音给小蛇。
“主人放心,等下战斗结束我们不方便的话,我们进深山里。”小蛇回道,如今它的实力已经恢复,就是去对上一个化神修士都没有问题。保护两个小主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余婉点点头,没有回到傀儡群中间去,她就在小蛇他们身边不远。
这外围的傀儡实力弱些,母子三人一柱香就收拾上百只傀儡。
俩宝这是第一次真正的上战场,但并不怯场,扔起手中的符箓麻溜得很。
余婉一直注意着俩宝,见他们无碍,还很喜欢战斗。
她舒口气,原本是想让俩宝见识一下真正的战斗,以后他们总会有面对杀戮的一天,这次纯粹就是让他操控下噬血妖虫。
俩宝的表现让她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们根本不惧杀戮。
有了俩宝二十万条噬血妖虫相当于多了几千个修士,比几千个修士还管用。
修士有可能被杀,还不定杀得死傀儡,但噬血妖虫不同,傀儡杀不死它们,它们吞噬的速度又快,只要被它们粘上,一个也别想跑。
这边母子三人和小蛇大杀四方,那边慕九尘手上的飞剑就没停下过,当他神识扫向余婉原来的地方时,只有小青一个人在那里。
他心里一惊,神识迅速铺满整个战场,当看到那两个不停向傀儡群里扔符箓的家伙时,他嘴角上扬,又专心杀傀儡了。
“砰”,这时从空中掉下个斗篷人,慕九尘眼睛一眯,迅速挽出个剑花,把他四周的傀儡扫倒一片,以诡异的速度闪现在斗篷人面前。
“咻咻咻……”
十道魂刺发出,那斗篷人都没有反应是怎么回事,便凉凉了。
慕九尘神识一动将尸体收入储物戒,没有给噬血妖虫吞噬,等战斗一结束,看看这些斗篷人是什么人。
这一幕恰巧落在容修眼里,那斗篷人就是他打伤落下来的,他正想飞下来再补一刀的,便见慕九尘在斗篷人站了那么一息,就将人收了。
容修确定,那斗篷人摔下去绝对没有死,没有死的人怎么可能收得进储物戒?
除非是他有生命空间,但这种传说中的神器怎么可能出现在两个人身上?
没有生命空间,那就是慕九尘杀死了斗篷人才收了的。
他在一息之间用什么方法能将一个高手杀死?他看得清楚慕九尘分明没有动手。
除非……
神魂攻击!
容修想到这里,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慕九尘。
人真的不可貌相!
战斗持续一天后,高大斗篷人见自己这边的人损失惨重,有五个斗篷人被化神修士干掉。
下面的傀儡已经毁了一半。
高大斗篷人心里烦躁不已,心里也不甘,他猛的摆脱对手,飞到容修背后,毫不犹豫的向容修刺去。
容修神识中见到那个高大的斗篷人向他袭来,他身形一闪,险险躲过。
容修猛的回身,望着那个高大斗篷人。
高大斗篷人见自己偷袭失败,看到容修那张风华无双的容颜,他顿时失了神。
他眼里闪过一道悲痛,只是他穿着隔绝神识的斗篷,别人看不到罢了。
他实在是害怕看到这张脸,又想看到这张脸。
只纠结了那么一会儿,高大斗篷人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了,随着一声声刺耳的骨笛声,斗篷人和傀儡大军双双退走。
他们的速度很快,但小蛇带着母子三人还是追上去了。
追了很久,那些斗篷人和傀儡消失在一片沼泽中。
“主人,我们回去吧”,小蛇在沼泽外面踌躇了一会儿说道。
余婉点点头,这沼泽地还是不要贸进的好。
她将小蛇和俩宝收了空间,便返回朝阳城。
“咦?是你?”
余婉回去的路上碰到追来的容修。
容修点点头。
“别追了,他们进了一片沼泽地”,余婉扔下这句话飞快的回去了。
容修看一眼余婉后,还是追到沼泽地外面看了下,他站在那里。心里一直在想那个高大斗篷人,高大斗篷人很反常,给他的感觉,高大斗篷人似乎认识他,想杀他又不想杀他。
记忆里,他没有什么仇人,更没有惹上天阴宗的余孽。
容修百思不得其解,他站了很久,摇摇头也回了。
他不知道的是,高大斗篷人见到他站在沼泽边上时,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如果当年容南天没抢他的芙儿,这孩子该是他的。
如今长着与芙儿七分相似的脸,却不是他的儿子。
他一定要报仇,毁了容族。
想想他这些年吃的苦受的罪,对容南天简直恨之入骨,恨不能拔他的皮、拆他骨、炼他的魂。
余婉回到朝阳城外,存活的修士们正在打扫战场,慕九尘也在,他正在换修士们手中的傀儡尸体。
“婉儿”,慕九尘见她回来,急忙飞上来。
“我们九幽城的修士有伤亡没有?”余婉问。
“在那边,受伤的不少,死亡的有十人”,慕九尘说着带着她来到城墙根处。
那里有几十个修士坐在地上打坐。
“大哥,这是?”
余婉见到余浩然在照顾一个昏迷的中年人。
余浩然:“你大嫂的亲爹”。
余婉神识扫一下,气息不算稳:“哦,丹药够不?”
余浩然点点头:“够,刚吃下一颗,醒来就好了”。
“行,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看爷爷他们”,余婉放几瓶丹药在余浩然手里,来到慕老爷子那看了下。
他们受的伤不重,调息一下就没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