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曾冲出现时,秦命还特意冲着曾冲挥了挥手。
“曾宗主,又见面了。”
秦命说道。
曾冲笑着点头,看着到是挺友善的,可是内心却是想要杀了秦命的心都有。
在曾冲的身边,站着几位实力强劲的九霄神宗的弟子。
他们此时也是向秦命投来了冰冷的眼神。
秦命心头想着,他也没有得罪九霄神宗这些他都不熟悉的弟子,他们怎么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杀意呢。
“看到了没,那位身着紫色战袍的就是九霄神宗老祖隐藏的弟子,董舒夜。”
长河宫主此时走了过来,轻声的在秦命的耳边说道。
听到这里之后,秦命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其实刚刚就注意到了这个董舒夜,而且他看得出来,这个董舒夜特意压制了自己的气息,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在董舒夜身边站着的就是王猛,以及赵弓他们。
可以说九霄神宗来的这些弟子,实力还是无比强劲的。
嗖嗖嗖!
远处又有着几道破风之声响动。
秦命扭头看去,看到万圣学宫的人员也都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万圣学宫的老祖乘风王。
乘风王一出现,这些后辈们,一个个的上前去给乘风王行礼。
在乘风王的身侧,跟着两个气息很强的弟子,其中一人是洛风,他的战力有多强,秦命是领教过的。
而在洛风的身边,站着一个相貌和他长的极像的人,实力也非凡。
各大宗派的弟子,长老,甚至于是老祖级别的人物,片刻之间纷纷到场,一时之间整个场地到是热闹了起来。
不过中州的势力还没有出现。
有实力就是可以随意的嚣张,本来约定的时间,就是此刻到来,可是中州势力代表,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所以在场的人员,只能是在这里等着。
远远望去,数百丈开外,有着两处极为开阔,也极大的战台。
其中一座,其上有着金光挥动,周围有着无数的防御层,只有一个入口,等到双方交战的弟子进入时,这个入口也会被防御能量覆盖。
而另外的一座战场在金光挥动战台的数百丈开外,也是一座极大的战台,可是相比较于金光挥动的战台,要小上一些,上面的防御力也是小一些,其色雪白,隐隐泛着寒光,身在台上,会觉得寒冷无比。
金光挥动的那座巨大的战台,正是金顶战场处的金顶战台。
而另外一座极白的战台,正是雪峰战场。
各大宗门的弟子都准备好了,有些已经站在了金顶战台,或者是雪峰战台的周围。
不过秦命望了一眼,还是站在雪峰战台周围的人员多一些。
高端的战场一般人员都不敢参加。
只有各宗最优秀的弟子才会参加金顶之战。
“雨辰,来都来了!”
“一会儿,要不我们上台比试一把。”
千城月笑着看向朱雨辰。
“我可不,要是到时候上台了,我表现的很惊艳,引起了中州的那些大人物们注意,把我收了当徒弟可不好。”
朱雨辰瞪了千城月一眼说道。
“呦,你还挺骄傲的,就你,还想引起中州大人物的注意,你没这个命。”
轩辕文也是说道。
“怎么,你们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我朱雨辰可是天生的天才,我境界是低了点,可是炼器之术,除了秦老大能和我比比,你们谁行。”
“不怕告诉你们,这次来,我可是带了大宝贝,神玄级的防御神器,若是我参战的话,到时候你们就看到了。”
朱雨辰笑嘻嘻的说道。
“那你到底敢不敢参战啊?”
百里缘看向朱雨辰。
“这个得问老大,老大让我参加我就参加。”
“大不了就是失败呗。”
“反正这次高手如云,就算是败给别人,也不算丢人。”
朱雨辰一面说着,一面目光看向了秦命。
秦命却是冲着朱雨辰他们摇了摇头。
“我不希望你们参加这次的战斗。”
压低了声音之后,秦命说道。
这话要是让长河宫主听到,指不定又要去白衣祖龙那里告状了,那样的话,他可是有些受不了的。
“不让我们参加?”
“老大,你来都来了,怎么会不让我们参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朱雨辰觉得秦命的反应有些异常。
“我也是迫不得已,中州选拔是东域举办的盛事,几乎上在东域叫得响的宗门都会派出他们最优秀的弟子,挤破了头皮,想要进入到中州的势力宗门。”
“可是我现在身上有着很多资源,之前前往万兽山找到了大量的中神土矿产,还有紫云灵石,我的意思是想要靠着自己在中州发展自己的势力,那样的话,对于我们来说没有太多的约束。”
秦命对兄弟们说道。
听秦命这么说时,慕容澈他们也很理解秦命的想法。
投靠在再大的中州宗门,也要听从人家的安排。
而百胜战团的这些兄弟们,都自由惯了。
要是天天被人家呼来喝去,指来指去的,指定是受不了的。
“老大,我听你的。”
“我们不依靠任何的宗门,自立门户。”
朱雨辰笑着说道。
“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
“中州不会轻易的允许我们这样的势力成长起来的,我们现在的境界,到了中州不值一提。”
“就算是他们的小势力想要打击我们也是很容易的,所以这件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一番。”
秦命说道。
“不过先不参加选拔吧,不过若是有手痒的想去见识一下其他宗门天才弟子的实力,也可以一试。”
接着秦命又说道。
随秦命来这里的兄弟们,大部分都来自于百胜战团,他们对秦命的命令,自然听从。
不过秦命也没有说兄弟们不能参加选拔,若是有机缘,有个别的兄弟,能够中州的势力选中,他们也愿意去的话,秦命也会放人。
秦命从来不会强行要求跟随他的人,必须要一辈子去跟着他,每个人都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