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微动,理智告诉他不能和季扶因有任何牵扯,他把耳钉给服务员,让服务员转交给她。
最后耳钉被送了回来。
他拿着耳钉,去找了季扶因。
还个耳钉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却屡屡在她面前失态。
他坐立不安,在季扶因承认耳钉是她的东西时,他直接问她有什么目的,然女人比他更直接——
“睡你,算吗?”
“为什么是我?”
“你年轻,长得好,身材不错……最重要的是,你的锁骨长得很好看。”
白砚心跳如雷,佯装冷静:“不是为了报复他?”
她否认了,忽然靠近了他,还伸手摸了他的锁骨。
白砚的人生,除了读书学习,就是治病救人。
除了他的患者,他从来没有跟女人这么亲密过,还被对方摸了锁骨。
他脑子一片空白,捉了她的手腕:“季小姐……到此为止。”
白砚坚定拒绝,那女人好像也失去了对他的兴趣。
她帮他系衬衣上的领子,她说他不想让人看见他的锁骨。
一颗一颗纽扣系上,他反复告诉他自己。
他不该。
他不能。
不可以。
……终究丧失理智,在季扶因不耐烦不想听他说话的时候。
他说,“愿意。”
把她系上的一颗颗纽扣解开,“我说,我愿意。”
疯狂。
指缝间,女人的长发,半湿,逐渐变干,最后又湿了。
缠绵。
睁开眼是她,闭上眼是她,耳边是她,鼻尖是她,唇边……也是她。
她的黑发撒了他一脸。
好像,有些痒。
……
季扶因说了她只要一次。
第二天他拿着药膏,敲响了1218的门,他对她说:“你拍戏,涂这个,痕迹消得快。”
那女人看了他一会儿,笑了一声,放了他进去。
白砚把药膏递给季扶因,让她自己涂。
季扶因却会错了他的意,“怎么,你是想让我帮你涂药吗?”
“不——”
白砚还没来得及辩解,季扶因开始给他涂药了,那一股冰凉触感,带着淡淡药味,一处一处抹过去。
不怪她误会,他身上的痕迹,比她多很多。
从那之后,他和季扶因,像是约定好了,经常在一起。
季扶因还把她的房卡给了他,原因是,他比她早回去。
白砚和季扶因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也确实很快,很快到了最后一天。
他出差结束了,他该回北城了。
白砚没有跟季扶因说,只是把房卡留下。
他走之前,他想看她最后一眼,他看见了,虽然没打招呼的擦肩而过,他们彼此,像是陌生人。
回去之后,白砚把这段回忆埋在心底,他按部就班过他的生活,没有去找她的消息,甚至刻意避开了。
但季扶因是大明星,不是白砚想避开就真能避得开。
医院的护士们闲暇的时候会聊她的新剧,他路过她们时偶然会听见“季扶因”这个名字。
他不自觉放慢脚步。
听她们说她长得美,演技好。
他好似与有荣焉,情不自禁弯起唇角。
然而有一天,同院护士聊起她不再是脸上带着笑,更多是难以置信和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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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妈,小陆的番外有6千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