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蒹葭生了。
七斤多的大闺女。
(PS:忘了李世民小姑起没起名了,最近堕落了,后面还得在小纲里面写上。)
满朝的国公老爷们,聚集在医学院的妇幼保健楼给老程道喜。
老程目前六个儿子,长子程处默是登莱舰队的一舰之上,据说要在历练两年,就能接替李药师的位置,成为登莱舰队的舰队大元帅了。
次子程处亮是帝婿,现在是定远将军,东平县男,目前在波斯都护府,连任两届,还有四年才能回国。
少子程处弼,军事学院一期优秀学员,被秦长青两牛车的课后材料,活生生的坑成了优秀学员,目前和牛见宝在娘子关,任娘子关偏将。庶子程处寸、程处立、程处侠,也都在军事学院读书。
历史上记载,老程家光是程处弼这一代,一门四杰,三人有爵位,四个做刺史,一个县令,还有一个东宫太子伴读,也就是年纪最小的程处侠(也叫程俊,都是史书上记载的)。
看见没,老流氓绝对是含笑九泉,他们家三代人都被皇帝重用,一门四刺史什么概念?一家人掌握四城,光特么能私自调动的府兵就五六万!
刺史,说白了就是军阀,有调动府兵的权利,可问题是皇帝就信他们家,你说你气不气?
值得一提的是,历史上记载老程是带着五千禁军护送李治进宫做皇帝的,到了唐中宗李显的时候,是老程的孙子程伯献带兵护送的。
最搞笑的是,小武妹妹几乎把反对她当皇帝的那一代人给杀绝了,可就是这个程伯献公开反对小武妹妹做皇帝,在朝堂将相之间,公开游说、一点都不遮掩,要推戴唐中宗继唐。
小武妹妹不仅没干掉他,还给他授游击将军、右卫郎将,负责在皇城给小武妹妹执勤。
程伯献当时的权利足以囚禁小武妹妹强行改朝换代,但小程没那么做。原因是啥?老程家忠于社稷。
后来中宗给程伯献的荣耀已经超越了程咬金:参与泰山封禅,让程伯献和最贤明的宦官高力士结拜,官至骠骑大将军、冠军大将军、镇军大将军,封庄国公。历经三朝不倒,还单独列传。
老流氓程咬金实力打脸“恶有恶报”,程伯献实力打脸了一句老话:官不过一代,富不过三代,书香门第长八代。
李世民亲自给取了一个名字,名叫程淑慎!
名字来源于诗经中的《邶风·燕燕》,终温且惠,淑慎其身。
淑慎者,和善谨慎。也没管啥成人礼不成人礼的,李世民直接一步到位,又给了一个表字:燕燕!寓意展翅高飞!
家里面全都是带把儿的,现在有闺女了,老程自然当成了心头肉。
二花也要生了,索性就一起养了,在老程家可没那些豪门大户啥的规矩,一切从心,随心所欲才叫快乐。
婚事也定了,老程结婚可忙坏了秦长青。
答应老程的全都做了,大红毯子从老程家门口一直扑到了宗正寺!
老程,成为了大唐有记载以来,第一个和媳妇抱着闺女结婚的国公。
参加完老程的婚礼,秦长青换上了一身道袍。
申虚子专门为秦长青量身定做的道袍,先是去了宗正寺,肯定李孝林让他去长乐道观给平阳昭公主祈福。
李孝林自然知道怎么回事,给了秦长青特批。
但有个要求,必须让人随行,随行的目的是给秦长青和李丽质证明清白。这个人也是皇室宗亲,是汉阳郡王李瑰的次子,李冲虚。
李冲虚接到调令后是一万个不愿意,讲道理啊,秦长青和李丽质那点事儿世人皆知,谁特么能去给他们证明清白?咋特么证明清白?狗特么才清白!
李孝林横眉立目的看着李冲虚,大骂李冲虚是傻逼:你特么就证明个清白你能少块肉吗?这是圆谎吗?这不是,这绝对不是!这是在维护皇室颜面,这是维护公主清誉!
最后,李冲虚一脸无奈的跟在秦长青的屁股后面,去了长乐道观。
秦长青瞥了一眼李冲虚,“你爷爷的尸骨我帮忙找到的,你们家宗祠建起来有我的功劳!”
“秦侯爷……姐夫,你就别搞笑了,你去干啥谁不知道?”李冲虚白了一眼。
“小伙咂,就算世人都知道我去就是见丽质的,谁敢说出来?”
秦长青问完,李冲虚愣住了,“姐夫,你是说……”
“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去了就是给平阳姑姑祈福的,谁敢说别的?”秦长青笑眯眯的拍拍李冲虚的肩膀,“谁敢说别的,你不要解释,大嘴巴子抽过去就完了!咱们占理!”
“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李冲虚琢磨了一会儿,“姐夫,那我能找茬抽别人吗?”
“你和别人有仇?”
“嗯,有仇。”李冲虚顿了顿,“姐夫,你知道封言道吗?”
“知道啊!蜜国公封德彝的儿子,现在继承了蜜国公的爵位,娶了你小姑淮南长公主李澄霞,授驸马都尉、通事舍人。”
“我和他有仇!”
“有仇?有什么仇?”
“我母亲有次让我去给小姑送立地的大镜子,我发现我小姑被打了。”李冲虚压低了声音,“我问过蜜国公府的下人,就是封言道打得。原因是他想纳妾,我小姑同意了,但不允许他娶风尘女子。可偏偏他娶的就是个风尘女子。然后花了二百贯前给那个妓女赎身,可谁知道那个妓女跑了,带着钱跑路了。他就把所有的罪责全都加在了小姑的身上,打得小姑鼻青脸肿……”
“我操,人渣啊!”
“对啊,就是个人渣!”李冲虚点点头,“但是吧,那是小姑的家事,我也不能管。”
“你是不能管啊,但是你可以把那个妓女抓回来详加审讯,然后登登报纸,恶心恶心封言道!”
“那样的话,我小姑不是也名誉受损了?”
“你要懂得轻重,懂得套路。登报的时候你润色一下文章,把你小姑写的贤惠一点,写的越贤惠,其余人就越同情,就会把怒火全都对准封言道了。”
“姐夫,你这么说的话,我好像就有点懂了……”
李冲虚顿了顿,“那我派人抓回那个妓女,再去找李义府,让李义府帮我写篇文章,是不是就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