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请问刚刚云先生提到的医院是哪一家?您真的是那家医院的老板吗?”
“请问您现在和华风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否跟我们简单解释一下?”
“严先生能不能说一下您和四星科技之间的关系?”
“严先生!”
“......”
面对扑面而来的记者们,严在文根本招架不住,他一进电梯记者们便纷纷涌入,坐不下的人甚至还有提前在外场准备接应的同事,整个写字楼都因为这场闹剧而变得热闹起来。
最让严在文无语的是,当他试图去搭出租车的时候正好赶上道路施工,的士佬根本不会选择在附近的街道上拉客。
一来二去,严在文就这么被记者追了一路,直至街区附近一个能打到出租车的主干道上。
“你们都别问了!无论问什么我都不会跟你们说,我只能告诉你们华风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严在文说完便一口气钻进一台刚拦到的出租车里。
当晚林风坐在家中看电视的时候,看见了严在文的新闻,并且还把其中严在文跟云老板说的一堆摸黑华风的内容都放了出来。
看见严在文在镜头里狼狈不堪的样子,林风看着直乐呵,还让杨雪陪着自己一起看。
“你们华风怎么三天两头就整个小新闻,居然还被这种小人摆了一道。”杨雪看到一半时问道。
“表面上是摸黑华风,但实际上这次的新闻还是更偏向我们这边,估计是云老板跟记者有聊过情况,现在就看这个小人下一步怎么办了,整个南粤都知道他严在文不择手段反华风了。”林风说道。
“偶尔有点竞争对手不也蛮好,为什么还要逼他啥都做不了?”
“正常的竞争我多无所谓,无非就是在客户面前拼产品呗,但是这个人不知道是有什么渠道,在广府里骗了太多人了,现在云老板把这事抖出来之后我还得亲自去广府感谢他。”
林风对云老板并不陌生,但二人确实也都完全没有任何接触,只有程志东对他最熟悉。
“说实话我自己也懒得去广府了,找个机会让志东过去吧,我就守在深城等着何滔接客户来公司。”林风补充道。
杨雪这时问道:“那么林大老板准备什么时候想一下春游的事情?”
“怎么了?在深城待厌了想出去玩了?”林风反问道。
“南粤这边陆陆续续封了好几次,虽然不影响我平时办案子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连商超都不好逛,是真难受。”杨雪说道。
“那过段时间我带你去滇西玩玩呗?”林风问道。
“给我个具体的时间,不要到时候又是出差又是忙的放我鸽子。”杨雪说道。
“嗯......这个月月底怎么样?正好三月份最紧张的时期过去之后后面的日子压力就没这么大了。”
“那就一言为定,一但你骗了我,那可是要遭报应的。”杨雪一把搂住林风手臂娇声道。
林风见杨雪头一次这个状态,但是心里多少都能猜出原因,只是现在还不是提及的时候。
第二天上午,林风照常先打开客厅的电视看新闻,一则让他没想到的新闻传了出来。
昨天严在文的事情触动了广府的警方,他们立刻对这个人展开调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人不仅医院是伪造的,就连他的名字都是伪造的。
严在文原名闫志文,虽然念起来仅有一字之差,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而且闫志文身上还有不少案子。
林风看着电视,虽然没有想到,但也没这么意外,只是这其中最让他意外的是镜头**现了阿虎的身影。
回顾了一下半个月前程志东跟自己说阿虎被放出来的事情,林风立刻开始联想起来。
如果阿虎出来这么久才把闫志文的事情抖出来,那就意味着这片南方土地上必然有暗流涌动。
“雪,三月底可能没办法陪你出去旅游了,这次闫志文的事情影响有点大,估计要暂缓到夏季了。”林风对刚起床的杨雪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杨雪睡眼惺忪问道。
林风把自己在新闻上看见的事情用自己的理解解释给杨雪,并把自己的推测告诉她:“南粤现在很是混乱,要是稍不注意可能酿成大祸。”
杨雪心里有些小失落,但还是选择理解林风:“没事,这次不行就换下次,一年的时间这么长,只要有空去散散心就行,而且你也别把压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你公司上下上千号人总归有人会处理这种事。”
“说的也是,既然如此那就先不取消春游的计划,说不定我能把这件事交给别人处理。”林风说道。
而事情也确实和林风推测一样,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广府里一直有出现打假打黑的消息,广府的犯罪率骤降,各大媒体都在疯狂报道这方面的新闻。
林风这段时间几乎两天跑一趟赵志信的公司,跟他一起讨论关于阿虎的事情,想在南粤的各路新闻中寻找阿虎的踪迹。
若是能摸清阿虎现在究竟在广府干什么,那么接下来就能提前预测阿虎何时才能从现状中脱身。
林风和赵志信现在都在盼着阿虎能熬出来,这位沙涌里最重要的大人物越早回去对沙涌的项目越有积极意义。
就在距离月底还有不到一周的时候,赵志信突然从他的个人渠道中找到阿虎的关键线索。
那一天林风到公司把事务处理完后,正准备去赵志信那边,就接到赵志信准备来华风找他的消息。
等待二十分钟后,林风听见停车场里的动静,赵志信将车随便一摆便直接下车冲向公司大楼,手中还领着一叠文件。
当赵志信气喘吁吁冲进林风办公室时,林风已经泡好茶等待他进门。
“先喝杯茶润润嗓子,缓两口气再说。”林风接过赵志信手中的文件说道。
赵志信擦了擦额头上密布的汗珠,有些虚脱地靠在沙发上,刚想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堵上了,又急忙喝下温热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