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少女的话,裴忱似的耳根红红,他默不作声的搂着怀里的人。
这个时候姜妯已经重新吃了奶团子给她准备的药,在外人的眼里又变成了一个身姿修长,慵懒散漫的绯衣少年郎。
但只有裴忱似知道,昨晚上他确确实实的是感觉到了,妯妯是女儿身的存在。
“嗯,不是说三天三夜的吗,怎么就一晚?”姜妯忽然兴起,戏谑的反问他。
裴忱似抱着她,声线悦耳温润,“舍不得太折腾妯妯。”
姜妯却是轻嗤着,意味深长的说:“哦~舍不得。原来你的舍不得就是一整晚都不放过我啊~”
闻言,裴忱似又是耳根一红。
“是我的错。”他轻声细语的,将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初尝甜味,又在药物的加持下,他能竭力保证动作温柔已经属实不易。
但裴忱似也有私心,是他不愿停下来,他想纵容着自己,贪恋更多。
姜妯咬着他的耳垂,轻哼:“哼,小坏蛋。”
裴忱似不辩解,他抱着姜妯,视线忽然从姜妯喉咙上那真实无比的喉结上略过,他忍不住的上手摸了摸,触感真实,真的能再真了。
“这是假的。”
姜妯被裴忱似猝不及防的摸了一把,她知道他心里的疑惑是什么,便开口道:“是幻觉。”
裴忱似疑惑:“幻觉?”
她点头,“嗯。我吃了一种药,这种药能让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到我的身体表面,都会是男儿身。但这也只是表面而已,其实我什么都没改变。就像你刚刚摸了我的喉咙,你的手虽然真真切切的感觉摸到了我的喉结,但其实我的喉咙上根本没有喉结。”
裴忱似听完姜妯的话,饶是他再见多识广,博览群书,也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惊叹。
“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药物。”裴忱似感叹,“大千世间无奇不有,是我孤陋寡闻了。”
他亲了亲姜妯的额头,“还是妯妯厉害。”
“你不问我为什么女扮男装?”姜妯睨了他一眼。
裴忱似想了想,“为何?”
姜妯:“此话要说,那就说来话长了。”
她将原主的出生后发生的事情说给了裴忱似听,裴忱似拧着眉的听完,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他将怀里的姜妯搂得更紧了,“原来我的妯妯以前过得是这样的生活。那妯妯你所说的命定之人是?”
姜妯不以为意:“哪来的什么命定之人。要说命定之人,那也只会是你才对。”
塔姆尔等人已经被关押在镇北侯府了,就是嘴巴再严实的人,到了裴宵的手中,也会被裴宵的铁血手腕给吓得从实招来。
很快的,塔姆尔等人已经完全招供了。
此事和太子有关,甚至关于到北洲的未来。事关重大,裴宵立马带上塔姆尔等人,以及他们暗中查到的关于太子与西域勾结谋逆之事的罪证,呈给宫中圣上观看。
看完裴宵递来的折子和证人,圣上勃然大怒,立马宣太子进宫。
太子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就这么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