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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莫厥的回复,简海溪没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尤金斯。阎轻笑一声,动了动手,示意身后的宁季维放开他,那抹笑声里有张狂,有得意,当然也有愉悦。

即使这局游戏是他输了,但是能让这两个人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也不枉费他这一段时间费心费力的筹划。

宁季维却没动,双手依然扣着他,抬头和简海溪交换了一个眼神。

简海溪轻点了下头,蹙眉朝着两人的方向又走了两步,路过尤金斯。阎的时候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给他,转身站在了宁季维的身后。

尤金斯。阎狡诈,两人不得不防,甚至一步都不能走错。

确认简海溪安全以后,宁季维这才警惕的松了手,皱眉对尤金斯。阎道:“你可以走了。”

尤金斯。阎慢条斯理地从地上起身,转身对上他,眸光却率先落在了他紧护在身后的简海溪身上。

宁季维顿时脚步微移,一臂半伸挡在简海溪身前,同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尤金斯。阎的视线。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较量,几秒钟之后,尤金斯。阎蓦地低笑出声,嘴角咧了咧道:“不用这么防着我,我要是真想做些什么,早就动手了,你以为防得了吗?”

这样的挑衅让宁季维眼中瞬间聚起一抹浓重的阴翳,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遮天蔽日的黑云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压了下来。

尤金斯。阎挑了挑眉,双手举到胸前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他这话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而已,他的爱好只有玩儿游戏。

庸庸碌碌的世人或为名为利,或为情为爱,每天奔波在时间的夹缝中,辛苦求生。

而他一样都不求,这世上的感情、女人、甚至其他任何事情,他都没有太大兴趣。

那些虚无的东西一样都不能满足他的快乐,除了游戏……

只是……

想到女人,尤金斯。阎的脑海中却突然毫无来由地闪过一道身影。

那抹身影出现的那么突然却又那么清晰,让他眼神不由一暗。

他顿了顿,再抬头时,眼睛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丝笑意,盯着简海溪道:“我很期待我们的第二局游戏呢,简海溪,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说完他不再看面前的两人,转身大步离开。

看着尤金斯。阎和夜色逐渐融为一体的背影,直到他拐过街道,空旷的大路上又只剩两边的路灯,挥洒着柔和的光从近处一直延伸到远方。

简海溪无奈地叹了口气,明明已经抓住他了,可是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白费了,一群人的努力最后全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宁季维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安慰道:“别灰心,早晚能再抓到他的。”

简海溪顿了顿,这人心里的怒气明明不比她少多少,竟然还体贴地来安慰她。

虽然宁季维脸上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她能感觉的到他心里的怒气和不甘。

她抿了抿唇,抬头看着身边的人问:“尤金斯。阎身手不弱,你没受伤吧?”

“没有。”宁季维低头对上她的视线,唇角勾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放心,有你在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今晚一直积聚在心里的不悦终于被宁季维脸上的笑给冲淡了一些,简海溪挪了挪脚步,偏头轻轻靠在他肩上蹭了蹭,忧声道:“不知道莫厥那边怎么样了。”

宁季维一手揽在她的肩头,闻言不由眯了眯眼,只希望那边一切能像想象中的顺利吧。

——

另一边,凉月酒吧。

莫厥放下手机,眉眼间隐着一抹冷意,抬眸对上塔利琳娜道:“你们的条件我们已经答应了,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不着急。”塔利琳娜悠悠道,手里勾缠着身前的一缕发丝,轻轻晃着自己的小腿,笑意盈盈地看向莫厥,“我得确保阎那边彻底安全了才行,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耍诈骗人。”

“呸,以为别人都跟你们一样,一群阴险小人!”莫修宇呸了一声,瞪着塔利琳娜冷哼道。

他本来就看不惯她,现在看她这么高兴,心里更是气不过。

“啧,看来你的嘴巴是真的不想要了,我不介意再动一次手的哦。”她指尖拿着发尾朝被绑的莫修宇轻轻点了点,歪头看着他,作势要去拿吧台上的匕首。

莫修宇气得哼了哼,可惜他身手不济,被人绑在这里,即使气得再厉害也没有办法。

“嘁,小孩子一个,这么不经吓,我就是说说而已,没看你哥都没什么反应。”塔利琳娜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莫厥,“比起他,你可还是差远了呢。”

事实确实如此,和莫修宇比起来,莫厥就淡定多了,即使听见塔利琳娜说他们狡诈,看见她脸上得意的笑容,他也始终都是淡淡的。

此时见她把矛头转向他,他只是指了指莫修宇,抬脚走到他旁边看着塔利琳娜说:“你要等可以,我先把他解开没问题吧,反正你手里人质那么多,也不差他这一个。”

“当然。”塔利琳娜笑着比了个请的手势,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

莫厥三两下解开莫修宇身上的绳子,随手往旁边的地板一丢,伸手又去口袋里拿烟盒。

他内心远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平静,要是不干点什么,他还真是有些等不了,尤其是还要跟那张脸一起待着……

莫修宇乖乖地站起来活动着自己的四肢,颈间的那道伤口已经愈合,只是留下的血痕让人乍一看依然触目惊心。

他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学生一样,满怀内疚地对莫厥说:“莫厥哥,对不起,都是我没用,着了他们的道。”

要是他能够多警醒一点,事情一定不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局面。

他心里清楚,为了这一天宁季维和莫厥他们费了多少心力,如今一切都宣告白费了,他的心里如今除了生气,就只有愧疚和自责。

莫厥静静听着,先给自己点上了烟,半晌才道:“嗯,你没用是真的。”

莫修宇一听,垂着的头更低了,脸上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苦着一张脸低声叫道:“莫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