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梳被他亲得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大脑浑浑噩噩的,但能感觉到车子已经停了很久,而且现在车上除了他们两人没有其他人。
再不出去,魏特助和司机不知道该在脑补他们在车上干什么了。
想到这里,秦梳从热切的气息中抽出了一丝清明的理智,抬手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人,脖颈往后仰躲着他的追逐。
“唔……宋宋,先下车!”
秦梳猛地抓住正撩开她衣摆准备往里探的不安分的手。
景宋动作受阻,不情不愿地抿着唇看她。
两人在车中无声对峙片刻,景宋率先偏了偏头,直起身来,眼中分明跳跃着不甘的火花,但手上帮她整理衣服的动作倒是利落得很。
打开车门之后,秦梳一脚率先落地,稳稳当当,于是她自信满满地迈了另一条腿,谁知道没等她站稳,膝盖便像被迎头狂击了一拳似的软了下来,险些跪地。
秦梳心头一跳,下意识抬手紧紧扒着车门。
下一秒,一条有力的长臂从她膝弯绕了过去。
秦梳被他抱了起来。
腾空的一瞬,秦梳猝不及防,低呼了一声,下意思搂紧了景宋的脖颈。
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的司机和魏特助看到此情此景,瞬间化身石像,并且在心中怒摔狗粮。
两人讪讪地对视一眼,决定远离是非之地。
秦梳回过神来后,仍心有余悸,捏了捏他后颈的细肉,没好气道:“你想吓死我吗?”
怀中的人脸上红晕未褪,瞳眸潋滟生辉,鸦羽似的眼睫被生理泪水浸得湿漉漉的,显得愈发浓黑,嗓音微哑,还带着微微的颤音。
这话落入景宋耳中,非但没什么威慑力,还宛如娇嗔。
景宋心情莫名舒畅,低头看着她,唇边忍不住翘起来,胸腔震动,发出愉悦的笑声。
而后他大步朝着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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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嘭地一声,打开的房门被人重重地关上。
这一声巨响昭示着主人急不可耐的心情。
秦梳前脚刚落地,后脚便被人掐着腰按在了门板上亲。
尚未开灯的卧室光线昏暗,缠绕的气息悄然滋长,等秦梳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得干净,胡乱扔在铺着厚重地毯的地面上。
仰面被压住摔在柔软的大船(通假字,懂的都懂)上时,秦梳混沌的眸中陡然闪过一丝清明,偏头躲了一下。
景宋敏锐地察觉到她内心那一丝抗拒,眸光微暗,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人类口腔那灼热、柔软而滑腻的触感,令秦梳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如过电似的颤了颤,就连脚尖都绷直了。
景宋声音有些含糊,呼吸时紊*乱的气息全然喷洒在她耳廓,沙哑中含有某种暗示的意味,又带了点迫切的恳求和委屈:“秦梳,我想……”
说着,像是生怕秦梳不明白一样,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往身下探去。
秦梳被半强迫着碰到了正抵着她的东西,只觉得指尖都被染上那温度,开始发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