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花昔怒骂一声,脚下步子几个变换,避开了风子言。
立定之后,没有犹豫,朝扑了空的风子言一个回旋踢。
这一次,风子言竟出奇地避开了。
“看来你倒是有了些本事。”
对于她不喜欢的人,花昔向来干脆,又是一腿横扫过去。
他敢如此胆大包天,那边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来自社会的毒打!
屋外守卫的人自然是听到了里面的响动,可是他们都知道方才进去那人的身份。
那人做事,可不是他们可以出言置啄的。
他们也丝毫不担心那人会发生什么意外,毕竟在他们看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绝对不会威胁到那个心狠手辣之人安危的。
虽说此处无法使用灵力,但花昔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毕竟是经历过各种大场面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子言抵挡的越发吃力,脸上身上挂彩的地方不少。
“你就不想知道我身后之人是谁吗?”
风子言试图转移花昔的注意力。
可惜,他失败了。
花昔道了一句“不想”二字,一脚踹到风子言因躲避上一击还没站稳的小腿上。
嘭!
一声清脆的声音想起,风子言单膝跪倒在花昔面前。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你身后之人了。”
花昔高站着,睨着地上之人,高贵冷漠又耀眼,神圣叫人不敢有丝毫的亵渎,语气玩味。
风子言目光全部落在她的身上,喉结滚动。
她还是跟他记忆里的一样,诱人矜傲。
若她是他的就好了。
不!她就是他的,迟早都是他的!
无论如何,她只能是他的!
花昔没有忽略这道直晃晃打在自己身上,粘腻瘆人的目光,俯下身子,眸子半眯,危险的光芒不断闪烁:
“你眼睛可是不想要了?”
妈的,太恶心了!
要不是为了大局考虑,目前还不能打草惊蛇,她一定剜了这人的眼睛。
不是喜欢监视她吗?连她喜欢什么都知道。
那她得找个机会不是,让他自己试试,被人二十四小时掌控的感觉。
风子言端上了一副痴迷的微笑:
“若是没了眼睛,便没法子帮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他依旧半跪那里,仰头看着她,不愿意起来。
他知道,只有如此,她才会将目光暂时地放在他的身上。
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和她说说话。
她的声音,真好听。
比黄鹂鸟的叫声更加清脆,比兰花的气味更加清香,比雨后彩虹更加多彩诱人。
风子言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眼底翻涌的yu望,花昔头皮发麻,下意识甩了他一耳光。
“不要这样看着我,恶心!”
花昔那一巴掌很重,风子言半个脸瞬间都没了知觉,嘴角挂上一抹血丝。
他侧着头,she尖顶了顶有些发硬的面颊。
“我告诉你,我成亲了。你最好识趣一些,想活着,莫要再做蠢事。”
花昔目光冰冷如剑,打在风子言身上,似乎下一秒就要用目光将他戳个窟窿。
风子言苦笑一声,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渍:“你心可真狠!”
多看他一眼,花昔都觉得难受瘆人,转身:“滚吧!”
风子言目光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花昔,从地上起身。
“你多保重。”
留下这一句话,离开。
房门再一次关紧,花昔目光撇了眼桌上的饭菜,胃里翻动。
在饭菜里下药这么低级的手段都能使出来,可当真是愚蠢!
而后的几日,花昔几人基本算是过的舒服。
白日里和云子木司徒弥一起晒晒太阳,一晃,一天就过去了。
晚上,她家大佬总是会按时来找她。
她严重怀疑,大佬应该是知道风子言的事了。
“昔姐,今晚动手。”
云子木寻着空隙,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花昔。
“司徒姑娘,我们公子找你。”
花昔正躺在睡椅上,半眯着眸子,磕着瓜子晒着太阳,就听这句话。
看着就要离开的司徒弥,云子木扯住她的衣袖,问:“要我们一起吗?”
司徒弥摇摇头:“不用,你们顾好自己就好。”
“好。”
清楚司徒弥这句话的意思,云子木松开手,点点头。
“昔姐,你说那个科勒始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云子木坐到花昔身边,抓起了一把瓜子,边磕着,丝毫不顾及周边的守卫,大大方方地问。
“不知道,别人的事少管的好。”
知道云子木是在八卦,花昔摆摆手,随意地接了一句。
“昔姐,你说会不会是什么旷世虐恋啊?”
对,肯定是这样!
南碧城城主常年多病在床,所有事务几乎尽数交给了科勒始。
而科勒始这人,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个浪荡不羁的花花公子,可实际上工于心计。
所以说,科勒始将司徒弥软禁在这里,会不会真的是为了保护司徒弥呢?
云子木的兴趣丝毫不减,反倒是越发浓厚。
充分运用自己看过的画本子里的故事,脑补出一个又一个绝世之恋的故事。
忽地察觉到一道熟悉的目光,花昔眉头微微蹙起,但还是做着自己的事情。
“军师。”
听到这么一句,云子木抬头望去,就看到缓缓而来的风子言。
“子言兄。”
云子木并不知道风子言前几日来寻花昔的事,起身,打了个招呼。
“云姑娘,最近几日过的可还舒坦?”
风子言目光在花昔身上流连几遍,而后强行拉扯开,走到云子木身边。
“不错,没想到啊,你竟然还是南碧城的军师。”
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云子木讪笑一声,如此说道。
风子言干笑一声,将自己专门寻来的一坛子酒递给了云子木:“都只是某个生路罢了。”
云子木毫不客气地接过酒,将一个木椅移到风子言身边:“坐吧。”
“嗯,多谢。”
风子言很有礼貌。
云子木正好隔在他和花昔中间,尽管他多次控制,可目光还是下意识落到了花昔身上。
“我累了,回去睡觉了。”
花昔实在是不想在此处,起身离开。
“子言兄,我昔姐嫁人了,而且她脾气不好,对不熟的人做事不留情面。”(小心她对你动手!)
云子木话说了一半,豪饮了一口风子言带来的好酒。
风子言眸色很沉,礼貌性一笑:“嗯,多谢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