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月城城主府待了几天,花昔玉宁尘几人动身去了南碧城。
因为一些事情,此一去,司徒弥跟了去。
有司徒弥这个认路的人,几人也算是顺顺利利就到了南碧城。
南碧城与明月城有着明显的差异,就花昔看来,像是她那个世界,古代小说、电视剧里描述的西域。
几人进入南碧城后,跟着司徒弥,先去了一个小的酒馆。
不用说花昔他们都很明白,此处应该是明月城的一个暗庄。
安顿好后,司徒弥和李则龙先行出门,去打探消息。
云子木留在原处,等待明月城的消息。
花昔玉宁尘二人,动身去南碧城城主府附近。
玉宁尘早就基本清楚了此处的一些基本情况,毫不费力,他们混进了南碧城城主之子常去的一家酒楼。
“你们听说了吗?城主府那位最近又抢了个煞城的姑娘,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我们南碧城,怕是安宁不了多少时日了。”
酒楼这种东西,就是信息交汇地。而且,此处还有个说书的角落,便更加热闹了。
花昔玉宁尘在那片坐了没多久,就听到了有用的信息。
花昔二人对视一眼,就听到又有人接话:“煞城的姑娘?煞城的人都敢动啊?!”
煞城之人,是三城之中,武力值最为强大的。
“那可不是,而且据说那个姑娘还不是给一般人!”
“是什么人啊?”
“据说是煞城城主夫人的一个远方亲戚。”
“唉,若真是如此,南碧城这下怕是又要麻烦了。”
……
几人还在攀谈着,花昔二人离开了此处。
入夜,四周漆黑。
南碧城城主府一个柴房紧锁的门,被人悄无声息地打开。
“科勒始,我姑姑不会放过你的!”
柴房里有些暗,角落处隐约有道人影。
花昔二人一进去,那人如此怒骂了一句,声音沙哑,不知经历了如何的折磨。
花昔二人朝那声源地过去:“我们是来救你的。”
闻言,那人一喜:“你们是谁?是我姑姑叫你们来的?”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顺着地面,摸到花昔的脚腕。
她手下摸索了片刻,倏地往后退了一些。
片刻之后,才道:“带我出去,不管你们是谁,请带我出去。”
“想出去就别说话了!”
玉宁尘警告了一句,俯身将那人打晕。
二人带着晕倒的女子,没有回暗庄,而是去了附近的郊区。
过了不知道多久,晕倒的人周围有了细微的声音。
“醒了就别装死了。”
瞥了眼眼睫毛忽闪忽闪颤动的那人,花昔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那人装不下去了,睁眼:“你们是什么人?”
“救了你的人。”
花昔眼皮都没抬,随口接了一句。
那人目光在花昔和玉宁尘身上反复打量,心里很害怕:
“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注意到那人明显在玉宁尘身上多驻留了片刻的目光,花昔语气不悦:
“怎么,你不想让我们救,要不我送你回去?”
闻言,那人慌了,坐在地上,边摇着头。一直往后退:
“不不不,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告诉我,科勒始为什么抓你?”
花昔不想麻烦,直接问。
那人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的,如此道:“他想要强占我,让我做他的小妾。”
花昔目光淡漠,看向她,嘴角扬起一抹毫无感情笑:
“看来你是想回那个柴房了。”
被花昔的目光注视着,那人下意识将目光移向别处,眸子闪动:
“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花昔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瞬间垮了,走到那人身边,眼看着就要将那人打晕。
“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想到那个可怕的地方,那人怕了,终于妥协:“我说!我说我说!”
半个时辰之后,花昔玉宁尘二人离开了郊区。
“那人回去,煞城也就该动手了吧。”
回到城里,已经到了深夜,花昔二人直接回了暗庄。
玉宁尘若有所思:“自然,将煞城城主之女绑架,可不是什么小事。”
花昔收拾好爬上床:“也是。”
什么色迷心窍,什么城主夫人远方亲戚,都只不过是幌子罢了。
他们早就猜到那人身份不简单,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城主之女。
若是此事大白与众,南碧城的心思,也就昭然若揭了。
上床自身后保住花昔,玉宁尘在她后脑上轻轻一吻:
“这些事交给我,早点休息吧。”
花昔半眯着眸子,睡意朦胧,转身埋进他的怀里:“嗯,好,明天再说。”
几人在南碧城待了十几日,做好了该做的事,正打算离开,暗庄忽地有人来访。
来人指名道姓,要找明月城城主继承人司徒弥。
待那人走后,司徒弥面色复杂地跟众人简要说了一番发生何事。
来人是科勒始的人,说是才知道司徒弥来到此处,前来拜访,邀请她几日后去城主府。
不好推脱,也不太能拿定科勒始的心思,司徒弥将这事应了下来。
几日后,在云子木花昔相陪之下,司徒弥去了城主府。
“弥妹妹来了,可真是盼星星盼月亮啊!”
科勒始一出来,就是一副浪荡花花公子的模样。
口里说着这话,身子往司徒弥那边凑,眼睛一直不老实地往花昔二人身上瞟。
“抱歉,原是带着友人游玩,也就没敢上前打扰。”
退后几步,避开科勒始的接触,司徒弥态度不远不近,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科勒始顿了片刻,坐到了主人坐上,胳膊肘靠在桌边,一手撑着脸,紧紧地盯着司徒弥,神色委屈可怜:
“弥妹妹,你莫不是忘了,小的时候我教你骑马、射箭、放风筝,你现在怎么待我如此生疏了呢?我心里好难过啊~”
“科勒始,今日我来了,有事你便说事,莫要如此虚假作态。"
看不惯科勒始如此作态,司徒弥脸色越来越暗,身子紧绷。
科勒始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垮了,收起一副浪荡模样,认真起来,面露悲色:
“弥妹妹,你怎么如今待我如此刻薄了呢?我真的,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