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水…我…水…”
任闲:“恩,那就开始提问。请问,有关于祈祷协会的总部,在哪儿?”
沈巍:“我…不知道…”
任闲:“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我相信时间会寄予咱们答案得,你说对吗?”
在一段时间的等待后。
任闲:“喂喂喂,先生,你还活着吗?”
青年的声音钻进耳朵,可他的大脑,已经接近奔溃了。
沈巍:“水,给我…”
任闲:“万幸,你的命比我想要的还要坚挺,可以的,给你点赞,那么,现在就到了揭晓谜题的时候了,人人都喜欢的水资源,到底能花落谁家呢?不要走开,精彩内容马上就来!”
青年不知道冲着谁呼喊一句后,这才回归正题。
任闲:“那么,提问,祈祷协会的总部在哪儿?”
沈巍:“不…不知道…”
任闲:“哇,都这样了还是否认,那,看来确实是不知道啊。唔,我这个人说到做到,就给你水好了!来来来,不要着急,慢慢喝。”
沈巍:“咕嘟!咕嘟!”
任闲:“唔姆,看来你已经大满足了。”
在大量的水涌入身体后,他疯狂的大脑,确实收获了短暂的清明。
沈巍:“呼…你…到底是谁?”
任闲:“已经恢复恢复了许多啊,是因为药效已经过去了吗?可恶的死奸商,说好的金枪挺立,半天不倒呢?合着全都是广告词嘛。欺人太甚,等到下次非要砸了他的摊子。”
沈巍:“回答…我…”
任闲:“哦,抱歉抱歉,思索的太入神,都差点忘记你还存在就,我是谁?哼哼哼,问得好,我就是惩强扶弱,为民众带来安宁的,英雄无敌大帅比,正义超人Z!”
他愣住,觉得青年是不是在逗他玩儿。
沈巍:“什么?”
任闲:“你理解我是个帅比,就足够了。那么,继续咱们的游戏吧。”
沈巍:“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任闲:“哦?事到如今还敢这么说?”
沈巍:“你不会懂的,你这种,毫无信仰的愚蠢者…是不可能理解,那位大人的美好之处。”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癫狂。
任闲:“那位大人?哦!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那位大人嘛,我熟的不得了。但,你确定,你的一片衷心,能被那位大人看在眼里?”
沈巍:“你果然什么都不懂,为了信仰,没有什么,是重要的!”
任闲:“嚯,还真是了不得的信仰呢,鼓掌鼓掌!”
沈巍:“你…你放弃吧。”
他觉得眼前的青年,是在做无用功。这一切,都只是白费功夫。他敢断言!
任闲:“拜托,我为什么要放弃呢?就因为找不到结果,所以就要放弃吗?”
沈巍:“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任闲:“你说祈祷协会?唔,其实吧,我压根就不在乎祈祷协会,相信你也能看的出来,我的行事作风,实在谈不上有多正派,这足以证明,我其实也是个人渣,只不过,渣的没有太明显。”
任闲:“那么文体来了,一个人渣会在乎一个人渣组织的所作所为吗?三秒钟回答,三!二!一!”
沈巍:“你…不会…”
任闲:“恭喜你。成功答对了,可惜,我没有买花做奖励。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并不在乎人渣组织的人渣,是显得胃疼吗?要大招旗鼓的做这种事?如果人渣的目的,并不是那个人渣组织的话,又会是什么呢?一样,三秒钟回答,三!二!一!”
沈巍:“是…我?”
任闲:“哇哦哇哦哇哦,牛逼,你是真的牛逼啊!居然让你答对了!”
沈巍:“你的目的,是我!!”
任闲:“干嘛要这么惊讶?不对吧,你应该表现的更淡定,更理所当然才对啊。”
沈巍:“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错!我们甚至都没有见过面!”
任闲:“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巍:“你…笑什么?”
任闲:“噗,抱歉抱歉,实在是,你困惑的这么理所当然,实在是太滑稽了,喂,说真的,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沈巍:“我…什么都没有做错!”
任闲:“原来如此,在你的价值观当中,将自己的妹妹杀害,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嘛。”
沈巍:“妹妹?你再胡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妹妹!”
任闲:“哦,你没有妹妹?从最开始就没有?”
沈巍:“当然,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任闲:“懂了,还真是了不得的把戏呢,不过,这样也有这样的快感,喂,你说一个觉得自己无罪的人,受到惨无人道得刑罚之后,内心会在想什么?”
沈巍:“我…根本没有…得罪过你…”
任闲:“这样很好,不如说这样才好,一无所知的米,才是最好不过的玩具。知道吗?其实我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直到某一段时间,跟一群变态疯子,产生长时间的杰出后,我好像也被他们感染力可怕的病症,变成了一个,会因为他人的哀嚎跟惨叫而兴奋,把他人的痛苦和绝望,当成甜品美味品尝的变态。”
任闲:“也真是多亏了那段时间,让我理解了许多,不是那么血腥,但肯定很有用的精神折磨手段。但,我跟那个讨厌见血的强迫症不同,我喜欢把各种各样的颜色交织在一起。”
任闲:“是的。我是不会让你在一种痛苦面前孤独的,我向你保证,这幅美丽的画卷,会拥有彩虹般的绚烂颜色,他会穿在你的身上,然后带你前往永无轮回的苦痛地狱之中。”
任闲:“哦,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这个时候,如果那个小矮子再,我肯定会轻松很多的。不过,别担心,即便没有助手,我依旧会让你感受到,那份全新的,你从未品尝过的“快乐”,我向你发誓。”
任闲:“你会在后悔跟痛苦中哀嚎,悲鸣,向自己的错误求饶,而我,会看着你在那祈祷的!祈祷协会的神,肯定会不吝啬得开救赎你,没错吧?我相信他会那么做的,毕竟听上去,那是个:“伟大”的组织,不是吗?”
任闲:“那么,先生,准备好开始,这场无与伦比的彻夜狂欢了吗?”
任闲:“哈哈,不要那么紧张,我知道针线传过嘴皮是有点疼,你肯定会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唔…我很难跟你解释,而且,把自己对自己的苦刑尝试说给别人听,鬼很容易被人当成变态的。”
任闲:“哦?对,你说的很对,我本来就是变态,又何惧旁人的一声怒骂呢?但,那是不一样的,别人的嘴跟自己的嘴,是截然不同的,就像是天上的月华,是完全,似是而非的两样东西。”